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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快樂?我老婆去追白月光了!

離婚快樂?我老婆去追白月光了!灼川無相

主角:姜晚蘇珩
最近,很多童鞋在討論一部主角叫姜晚蘇珩的小說,如果你不能說出一二,那么你就out了!原來這部小說叫《離婚快樂?我老婆去追白月光了!》,主要內(nèi)容是:結(jié)婚十周年,姜晚送我價值百萬的**腕表,說要慶祝我們的“完美婚姻”。燭光晚餐時她突然微笑:“林遠舟,我們離婚吧。”我切牛排的刀叉停在半空:“理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7-16 02:4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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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十周年,姜晚送我價值百萬的**腕表,說要慶祝我們的“完美婚姻”。

>燭光晚餐時她突然微笑:“林遠舟,我們離婚吧?!保疚仪信E诺牡恫嫱T诎肟眨骸袄碛??

”>“我的白月光離婚了。”她晃著紅酒,“當年我賭氣嫁給你,現(xiàn)在該修正錯誤了。

”>三天后我查到腕表編號——是她白月光當年求而不得的畢業(yè)設(shè)計。>原來這十年,

她每分每秒都在我腕上刻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燭光在姜晚精心挑選的骨瓷餐具上跳躍,映得她眼底那片我熟悉的溫柔海面波光粼粼,

卻也莫名地深不見底??諝饫飶浡敿壓团V丝竞蟮慕瓜闩c黑松露的濃郁,

混雜著她身上那縷十年如一日、讓我無比安心的梔子尾調(diào)香水味。桌布潔白得刺眼。

“十周年快樂,遠舟?!彼_口,聲音像浸了蜜糖的紅酒,溫軟醉人。

一個深藍色絲絨盒子被推到我面前,

盒蓋中央燙金的品牌徽記在燭光下折射出低調(diào)而傲慢的光芒。

我心頭那點被工作壓榨得所剩無幾的浪漫小火苗,被她這一推,噌地燃旺了。結(jié)婚十年,

從出租屋的泡面到如今海城CBD頂層公寓的米其林三星主廚上門服務(wù),

姜晚的儀式感從未缺席,也從未敷衍。我笑著,帶著點老夫老妻間心照不宣的期待,

掀開盒蓋。呼吸微微一滯。盒內(nèi)深藍色的天鵝絨上,靜靜躺著一枚腕表。鉑金的表殼冷硬,

泛著金屬特有的、拒人千里的光澤,深藍色的表盤深邃如子夜,

上面鑲嵌著細碎的星辰——那是微小的鉆石。表圈鑲嵌的藍寶石,切割得棱角分明,

每一道折線都透著精準與昂貴。這不是一件飾品,更像一件工業(yè)藝術(shù)品,一件……戰(zhàn)利品?

一個我從未涉足過的、屬于姜晚另一個世界的通行證?!鞍龠_翡麗,星空系列,**款。

”姜晚的聲音輕飄飄地落下來,帶著一種奇異的、抽離的平靜,“編號很特別。

我記得你一直想要塊好表?!彼似鹈媲暗母吣_杯,杯壁折射的光線在她纖細的手指上跳躍,

猩紅的酒液輕輕晃蕩。心口被這過于沉重的禮物砸得有些發(fā)懵,

喜悅里摻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忐忑。我拿起這塊價值很可能抵得上一輛跑車的金屬疙瘩,

沉甸甸的,冰涼的觸感透過皮膚直抵神經(jīng)末梢。指尖下意識地摩挲著表殼背面,

那里本該是刻著品牌印記和編號的地方,此刻卻光潔一片?!熬幪柲??”我下意識地問,

聲音有些干澀。這不符合常理。姜晚放下酒杯,杯底與桌面輕輕一碰,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微響。

她微微歪頭,臉上浮起一個我無比熟悉的笑容,眼角彎起溫柔的弧度,

像過去十年里每一次哄我開心時那樣??赡切σ猓瑓s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磨砂玻璃,朦朦朧朧,

讓人看不真切眼底的情緒?!爸匾獑幔俊彼磫?,語氣輕巧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它屬于你,這就夠了?!彼闷鹦丫破鳎纸o自己添了一點酒,猩紅的液體沿著杯壁滑落,

像一道無聲的血痕。我握著那冰冷的鉑金表殼,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一絲屬于我們這十年共同生活的、真實的溫度。但她的笑容完美無瑕,

如同精心排練過無數(shù)次的面具。一種莫名的寒意,比腕表的金屬更冷,

悄無聲息地順著脊椎爬上來?!俺园桑彼闷鸬恫?,

姿態(tài)優(yōu)雅地切開盤子里那塊**的牛排,動作流暢得如同舞蹈,“冷了就辜負了主廚的心意。

”我依言拿起刀叉,銀質(zhì)的餐具入手冰涼。切開的牛排紋理清晰,滲出鮮美的汁水。

就在我的刀尖即將碰到肉塊的那一瞬,姜晚的聲音再次響起,清晰、平穩(wěn),沒有絲毫預(yù)兆,

像一顆冰珠投入滾燙的油鍋。“林遠舟,”她喚我的全名,

帶著一種久違的、近乎正式的疏離感,“我們離婚吧?!睍r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餐廳里只有燭芯燃燒發(fā)出的細微噼啪聲。我握著刀叉的手指猛地收緊,

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刀鋒懸停在鮮嫩的牛肉上方,微微顫抖著,映著跳躍的燭光,

像一只瀕死的蝶翼。我慢慢抬起頭,視線越過餐桌上那簇搖曳的火焰,牢牢鎖住她的眼睛。

那里面依舊有燭光在跳躍,卻不再是我熟悉的、帶著煙火氣的暖意,而是一種深海般的沉寂,

一種下定決心的、冰冷的平靜?!袄碛??”我的聲音從喉嚨里擠出來,

干澀得像是砂紙摩擦過木頭。心臟在胸腔里沉重地撞擊著肋骨,每一下都帶來鈍痛。

姜晚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猩紅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短暫的、妖異的痕跡。

她的目光沒有躲閃,反而迎著我,嘴角甚至向上彎起一個近乎完美的弧度,

帶著一種奇異的、如釋重負的輕松?!拔业陌自鹿猓彼鲁鲞@個詞,

清晰得如同宣讀一份早已擬好的判決書,“他離婚了。”空氣凝固了。燭火猛地跳躍了一下,

光影在她臉上劇烈晃動,那張精心保養(yǎng)、十年如一日溫柔恬靜的面孔,

在那一刻變得有些陌生,甚至……有些猙獰。我像是被人當胸狠狠搗了一拳,

悶痛感瞬間席卷四肢百骸。握著刀叉的手失去了所有力氣,

沉重的銀器“哐當”一聲砸在昂貴的骨瓷盤沿,發(fā)出一聲刺耳的碎裂聲。

牛排的汁水和盤子的碎片濺開些許。我渾然未覺,只是死死地盯著她,

試圖在她平靜無波的眼神里找到一絲玩笑的痕跡,哪怕一絲動搖也好。沒有。什么都沒有。

只有一片坦然的、近乎殘忍的冰原?!爱斈辍彼D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

又像是在回味,“我跟你結(jié)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跟他賭氣。年輕嘛,沖動,不服輸。

”她聳了聳肩,一個極其微小卻極其刺眼的動作,“現(xiàn)在想想,挺幼稚的。他自由了,

我想……”她再次晃了晃酒杯,猩紅的液體在杯壁上拉出長長的、粘稠的痕跡,

“也該修正這個錯誤了?!薄板e誤?”這個詞像淬了毒的針,狠狠扎進我的耳膜。

十年的朝夕相處,十年的柴米油鹽,十年的扶持與歡笑,那些深夜里的擁抱,病床前的守護,

共同打拼的汗水,構(gòu)筑起的這個家……在她口中,輕飄飄地化為了兩個字——錯誤?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嚨。我猛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帶來一陣劇烈的嗆咳,

沖散了那口郁結(jié)的血氣。眼前陣陣發(fā)黑,胃里翻江倒海,

那塊剛切開的、價值不菲的和牛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腥氣?!八浴蔽业穆曇羲粏〉脜柡?,

每一個字都像在砂輪上磨過,“這十年,算什么?”我抬起手,

手腕上那塊嶄新的、冰冷沉重的鉑金腕表在燭光下反射著炫目的、冷酷的光,“這塊表,

又算什么?慶祝這場……錯誤的圓滿結(jié)束?”姜晚的目光終于落在我手腕上,

落在那塊價值連城的腕表上。她的眼神很復(fù)雜,

有某種我看不懂的、濃烈得化不開的情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

隨即又被那層堅冰覆蓋。她抿了一口酒,鮮紅的唇印清晰地留在杯口。

“算是……一個句號吧?!彼穆曇艉茌p,卻像重錘砸在我心上,“一個體面的結(jié)束。遠舟,

我們好聚好散。這十年,你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但感激……不是愛。”“感激?

”我?guī)缀跻Τ雎?,胸腔里卻只有撕裂般的痛楚。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尖叫。身體晃了一下,

我扶住冰冷的餐桌邊緣才勉強站穩(wěn)。那塊該死的腕表磕在桌沿,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

我死死地盯著她,看著那張曾讓我無數(shù)次心動、無數(shù)次覺得此生圓滿的臉。燭光下,

她的美麗依舊驚心動魄,卻只剩下空洞的輪廓。十年筑起的堤壩,

在她那句“修正錯誤”面前,轟然倒塌,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廢墟和淹沒一切的冰冷海水。

“姜晚,”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冰冷、陌生,帶著一種連我自己都感到恐懼的平靜,

“你真讓我惡心?!闭f完,我甚至沒有力氣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腳步踉蹌,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破碎的玻璃碴上。

身后那片精心營造的、溫馨浪漫的燭光區(qū)域,此刻像一個巨大的、諷刺的墳?zāi)梗?/p>

埋葬著我自以為是的十年完美婚姻。三天。整整七十二個小時,我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

厚重的絲絨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隔絕了外面那個陽光明媚、車水馬龍的世界,

也隔絕了時間流逝的痕跡??諝饫飶浡鴿饬业臒熚?、酒氣,還有食物腐敗的酸餿氣息,

混合成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味道。

地上散落著空了的威士忌酒瓶、揉成一團的煙盒、被踩扁的泡面桶。

文件、書籍被粗暴地掃落在地,一片狼藉。巨大的書桌成了唯一的凈土,

上面只有三樣?xùn)|西:一臺屏幕幽幽亮著的筆記本電腦,煙灰缸里堆積如山的煙蒂,

還有——那塊鉑金的腕表。它靜靜地躺在桌面上,冰冷、沉重、沉默。

深藍色的表盤像一個微縮的宇宙深淵,那些細碎的鉆石星辰冷冷地俯視著我,

無聲地嘲笑著我十年的愚蠢。“錯誤……修正錯誤……”姜晚的聲音,

帶著那種奇異的輕松和釋然,一遍遍在我混亂的腦海里回蕩。每一次回響,

都像一把生銹的鈍刀,在心口上反復(fù)切割,帶來綿長而深切的鈍痛。那頓燭光晚餐的場景,

如同最劣質(zhì)的循環(huán)廣告,在我眼前不斷閃回:她推過絲絨盒子的手,燭光下完美的笑容,

晃動的紅酒杯,以及那句輕飄飄的“我們離婚吧”。憑什么?憑什么我的十年,

我付出的一切,我構(gòu)筑的家,在她口中就成了一個需要被“修正”的“錯誤”?那塊表,

那個句號,那個“體面的結(jié)束”……像毒蛇一樣啃噬著我的神經(jīng)。她所謂的“感激”,

比直接捅我一刀更讓人痛徹心扉。不行。不能就這樣結(jié)束。不能像一灘爛泥一樣爛在這里,

被她輕描淡寫地掃進名為“過去”的垃圾桶。一股混雜著憤怒、不甘和強烈探究欲的火焰,

在胸腔的廢墟里猛地竄起,灼燒著我的理智。我需要一個答案。

一個比“修正錯誤”更真實的答案。一個能讓我看清楚,這十年到底是什么的答案。

目光再次釘死在腕表光滑的鉑金表殼背面。那里一片空白,沒有品牌印記,沒有序列號,

干凈得詭異。這種級別的定制表,不可能沒有唯一的身份標識。唯一的解釋是,

它被刻意隱藏了。這個念頭如同閃電劈開混沌。姜晚當時那句“編號呢?

”和她的回避——“重要嗎?它屬于你,這就夠了”——此刻回想起來,

充滿了欲蓋彌彰的味道。為什么?一塊價值百萬的表,一個慶祝十年“完美婚姻”的禮物,

為什么要刻意抹去它的編號?除非……這個編號本身,就是一個不能讓我看見的秘密。

心臟在胸腔里狂跳起來,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興奮。我猛地掐滅手里快要燃盡的煙蒂,

煙灰缸里騰起一小股青煙。顫抖著手,我抓過桌上的手機,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通訊錄里,一個塵封已久、卻從未刪除的名字跳了出來——方磊。方磊,

我大學(xué)時睡在我下鋪的兄弟,鐵磁。畢業(yè)十幾年,聯(lián)系漸少,但那份情誼還在。更重要的是,

他畢業(yè)后一頭扎進了奢侈品鑒定和拍賣行當,混得風(fēng)生水起,

是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火眼金睛”。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雜,

隱約能聽到拍賣槌落下的聲音?!拔梗窟h舟?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這個工作狂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方磊的聲音帶著慣有的調(diào)侃,中氣十足?!袄谧?,

”我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像破舊的風(fēng)箱,“幫我個忙,急事?!彪娫捘穷^安靜了一瞬,

方磊顯然聽出了我聲音里的不對勁:“怎么了兄弟?出什么事了?你聲音不對頭啊。

”“幫我查塊表?!蔽议_門見山,沒有多余的寒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百達翡麗,星空系列,鉑金鑲鉆鑲藍寶石,**款。表殼背面……沒有編號。

”“沒有編號?”方磊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職業(yè)性的驚詫和狐疑,“不可能!

這種級別的表,出廠就有唯一編號刻印,這是防偽和身份識別的鐵律!

除非……除非是極其特殊的定制,或者……是后蓋被處理過?你確定?”“確定。

”我看著桌上那塊冰冷的金屬疙瘩,眼神銳利,“表就在我手里。我懷疑,

編號被刻意磨掉了。”“磨掉?”方磊倒抽一口涼氣,“操!誰這么暴殄天物?!

那可是鉑金!星空**!兄弟,你這表……哪來的?”他頓了頓,語氣變得無比嚴肅,

“這情況太不尋常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要么是來路有大問題,

要么就是編號本身……不能見光?!薄皫臀也?。”我打斷他的追問,語氣斬釘截鐵,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動用你所有的關(guān)系網(wǎng),磊子。我不管花多少錢,走什么渠道,

我只要一個結(jié)果——這塊表,它原來的編號,到底是什么?!彪娫捘穷^沉默了幾秒。

方磊大概在快速消化這巨大的信息量和其中潛藏的危險意味。最終,他沉聲應(yīng)道:“行!

遠舟,兄弟我豁出去了!這活兒接了!你把表的清晰照片,

尤其是表盤細節(jié)、機芯透窗(如果有的話)、表殼側(cè)面、表扣……所有角度,拍高清圖發(fā)我。

記住,一定要高清!剩下的,交給我。這潭水,我?guī)湍闾艘惶?!”“謝了,兄弟。

”喉嚨堵得厲害,千言萬語只化作這三個字?!吧偎麐審U話!”方磊罵了一句,“等我消息。

你……自己保重。”掛了電話,書房里死寂一片。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光被厚重的窗簾過濾成一片模糊的暗紅色,映在滿屋狼藉上,像凝固的血。

我拿起那塊冰冷的腕表,指腹用力摩挲著光滑的鉑金背面,

仿佛能感受到下面被強行抹去的、帶著詛咒的刻痕。姜晚,你到底在這塊表上,

藏了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秘密?等待方磊消息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無比漫長。

書房里的狼藉被我粗暴地清理出一個角落,像一個孤島。煙灰缸滿了又倒,倒了又滿。

酒精帶來的短暫麻痹過去后,是更深重的疲憊和尖銳的痛楚。手機屏幕一亮,

我的心跳就漏掉一拍。不是方磊,是林曉月——我的親妹妹?!案?!你在哪?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嫂子……不,姜晚姐聯(lián)系我了!她說你們談過了?到底怎么回事???!

”曉月的聲音帶著哭腔,劈頭蓋臉砸過來?!霸诩??!蔽衣曇羯硢?,“沒事。”“沒事個鬼!

姜晚姐說你們要離婚?!就因為什么……什么白月光回來了?哥,這都什么年代了!

你們結(jié)婚十年了啊!十年!不是十天!”曉月急得語無倫次,“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姜晚姐那么好的人……”“沒有誤會?!蔽掖驍嗨?,語氣冷硬,像一塊拒絕融化的冰,

“她親口說的。賭氣嫁給我,現(xiàn)在要去修正錯誤了。”說出“修正錯誤”四個字時,

舌尖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安豢赡?!我不信!”曉月在電話那頭尖叫起來,“哥,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氣話不能當真?。〗斫愣鄲勰惆?!她……”“愛我?

”我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嗤笑,帶著無盡的嘲諷和悲涼,“曉月,別說了。

她律師的離婚協(xié)議,大概已經(jīng)在路上了?!彪娫捘穷^沉默了幾秒,

然后傳來曉月壓抑不住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帶著濃重的鼻音,

小心翼翼地開口:“哥……你……你別做傻事。我……我過去陪你?”“不用。

”我拒絕得干脆,“讓我一個人待著?!薄澳恰悄愠詵|西沒?我……我給你點個外賣?

你最愛的鼎泰豐小籠包?”她努力想轉(zhuǎn)移話題,聲音里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沒胃口。

”我看著桌上那塊冰冷的腕表,胃里一陣翻攪,“掛了?!睕]等她再說什么,

我直接切斷了通話。手機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此刻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臉,

眼睛里布滿血絲,像一頭困在陷阱里、瀕臨瘋狂的野獸。曉月的關(guān)心像隔靴搔癢,

無法觸及我內(nèi)心那巨大的、冰冷的空洞。我需要的不是安慰,不是食物,是真相。

是能把我從這無邊的痛苦和屈辱中徹底撕扯出來,或者……徹底釘死的真相。

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煎熬著。第三天下午,就在我?guī)缀跻唤^望和酒精徹底吞噬時,

書房的座機尖銳地響了起來。不是手機,是那個幾乎被遺忘的固定電話。我一個激靈,

幾乎是撲過去抓起聽筒?!斑h舟!”方磊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異常清晰,

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和急促,背景音很安靜,像是在某個密閉的空間,“查到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握緊聽筒的手指骨節(jié)發(fā)白:“說!”“費了牛勁!

動用了歐洲那邊老拍賣行的關(guān)系,繞過品牌官方,走的灰色渠道……”方磊語速飛快,

帶著劫后余生的喘息,“編號……查到了。”他報出了一串數(shù)字和字母的組合。

那串字符像冰冷的子彈,一顆顆射入我的腦海。我立刻抓起桌上的筆,

在一張揉皺的廢紙上飛快記下?!斑@個編號……有什么特殊?

”我的聲音繃得像一根拉到極致的弦。電話那頭,方磊沉默了。這短暫的死寂,

比任何話語都更讓人窒息?!斑h舟,”他終于再次開口,聲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艱難地擠出來,“你……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薄罢f!

”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斑@個編號……對應(yīng)的那塊星空**鉑金款……”方磊深吸了一口氣,

仿佛需要巨大的勇氣才能說出接下來的話,“它……它根本不是百達翡麗官方發(fā)售的!

它是……是當年瑞士洛桑藝術(shù)設(shè)計學(xué)院(ECAL)一個畢業(yè)設(shè)計展的參賽作品!是原型!

是唯一的一塊!”畢業(yè)設(shè)計?原型?唯一的一塊?這幾個詞像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太陽穴上,

嗡嗡作響。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罢l……誰的設(shè)計?”我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

方磊的呼吸聲在聽筒里清晰可聞,帶著一種沉重的、仿佛背負著巨大秘密的壓抑感。

他停頓了幾秒,像是在做最后的確認,然后,那個名字如同最終的審判,

清晰地砸落:“設(shè)計者……叫蘇珩?!碧K珩。這個名字像一道冰冷的閃電,

瞬間劈開了我記憶深處某個塵封的角落。碎片帶著電流般的刺痛感,紛紛揚揚地涌了出來。

姜晚大學(xué)時代。藝術(shù)學(xué)院的才女。

她身邊那個總是穿著洗得發(fā)白的帆布鞋、眼神卻亮得驚人的清瘦男生。他話不多,

總是安靜地跟在姜晚身邊,或者埋首在畫板、設(shè)計稿里。姜晚提起他時,

語氣里總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欣賞和……親昵。我曾以為那只是志同道合的友情。

蘇珩……蘇珩!那個姜晚口中才華橫溢、卻被埋沒的“白月光”!

“蘇珩……”我無意識地重復(fù)著這個名字,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摩擦,

“ECAL……畢業(yè)設(shè)計……”“對!”方磊的聲音帶著一種揭開巨大秘密后的急促,

“就是他!當年他在ECAL的畢業(yè)設(shè)計就是這個——‘星辰之淵’概念腕表。

設(shè)計極其大膽前衛(wèi),融合了機械藝術(shù)和天體運行的浪漫構(gòu)想,

在當年的畢業(yè)展上引起了小范圍的轟動,甚至有頂級品牌的高管私下接觸過他,想買下設(shè)計。

”“那后來呢?為什么……”我追問,心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昂髞??

”方磊的聲音充滿了唏噓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后來就沒了下文。

據(jù)說是因為這個設(shè)計理念太過激進,量產(chǎn)可行性太低,加上蘇珩當時只是個沒背景的窮學(xué)生,

談判籌碼太少,最終被壓價壓得離譜,或者……干脆就是被剽竊了創(chuàng)意?具體內(nèi)幕不清楚。

總之,蘇珩憤而拒絕,這塊凝聚了他心血的原型表,就成了他唯一擁有的‘孤品’。再后來,

蘇珩好像就沉寂了,聽說回了國,發(fā)展得也……不太如意?!狈嚼陬D了頓,

語氣變得更加沉重:“遠舟,關(guān)鍵點來了。這塊表,它之所以能流出來,

并且最終落到……姜晚手里,這本身就是個巨大的謎!蘇珩視它如命,是他職業(yè)生涯的起點,

也是最大的遺憾和痛點。他怎么可能賣掉?又怎么可能賣給你的妻子?

書友評價

  • 七世情
    七世情

    灼川無相的這部現(xiàn)代言情小說《離婚快樂?我老婆去追白月光了!》,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值得大家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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