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青一躍騎上了一匹馬,勒緊韁繩,眉目中透著幾分危險。
她摸了摸自己的錢袋,似是想起來什么,故作恍然大悟道:
“此去盛京路途遙遠(yuǎn),一路上各處開銷肯定小不了。你們既然有心籌錢給我,那作為老大也不好駁了大家心意?!?/p>
蕭青青伸出手,眼底笑意漸漸散開。
一眾山匪欲哭無淚,迫于威壓,只能東拼西湊的掏出自己全部家當(dāng),如數(shù)上繳:
“老大,你省著點花?!?/p>
這都是這一年多來,兄弟們殫精竭力偷偷攢下來的私房錢?。?/p>
“放心吧。兄弟們的心意我收到了!”
銀錢在手,蕭青青心情大好:
“等本大王賺夠了錢,絕對不會忘記大家的?!?/p>
長鞭落下,馬蹄聲落,激蕩起無數(shù)塵揚。
馬背上的女子英姿颯颯,縱馬揚鞭,便朝著已經(jīng)漸行漸遠(yuǎn)的隊伍飛馳而去。
云瀾國地大物博,從邊境到盛京城,即便是最快的腳程,也需近月余的時間。
更何況宗玉玦病體泱泱,一路上走走停停。
君少辰縱馬奔馳到蕭青青身邊,勒緊韁繩:
“這一路上光是蕭家派來刺殺你的人,就有十幾波。真不用我派人保護你?”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p>
蕭青青遙眼望去,毗鄰起伏的閣樓傍山而立,數(shù)長高的紅墻將整個鄴城包圍其中,盡顯都城繁華之姿。
她眉眼中透著鋒利,沒想到最后還是回來了。
“你是我干兒子她娘親,也算我半個妹妹。照顧妹妹,不是做哥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侣?。怎么能說非奸即盜呢?!?/p>
君少辰話未說完,遠(yuǎn)處一群隊伍就浩浩蕩蕩迎面而來。
“國將府出行,旁人還不速速讓開路來,找死嗎?”
領(lǐng)頭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手中令旗上的蕭字在寒風(fēng)中被吹的簌簌作響。
狹路之上,蕭青青一行人的車隊剛好堵住了他們唯一的去路。
男人不得不停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蕭青青。
見她眼生,修為似乎也沒有多少,態(tài)度越發(fā)囂張:
“你,還不滾到一邊去!膽敢擋了國將府的路,十條命也不夠你賠!”
蕭青青目光斂斂,笑意漸漸凝固。
將軍府,蕭家,可不正是她的本家嘛。
她正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個教訓(xùn),身后馬車的簾子被人掀了起來,露出一個蒼白無色的絕冷面容來:“何人驚擾?”
“神王殿下!”
領(lǐng)頭男人一看,態(tài)度立馬變得恭敬了很多:“不知是神王殿下,多有驚擾請王爺贖罪。”
宗玉玦面不改色,神態(tài)依舊清冷無狀:“如此興師動眾,發(fā)生了何事?”
男人不敢隱瞞,忙垂首道:“近日有人在玄天嶺一帶發(fā)現(xiàn)蛟龍蹤跡,如今京都城內(nèi)正集百家之力紛紛趕往玄天嶺支援?!?/p>
蕭青青心中興趣大起。
這蛟龍的內(nèi)丹,不僅是入藥圣品,更是無價之寶。
要是再遇到一條成年蛟龍,說不定還能馴化成坐騎,那簡直就是撿到了寶。
“小墨墨,你先和爹爹回家,娘親有事去去就來?!?/p>
她簡單和小家伙交代了一下,縱身一躍便要去趕個早。
“娘親,墨墨也去?!?/p>
小墨墨伸手忙抓住她的衣角,生怕她這一走就再也不回來了。
又回頭拉住宗玉玦的衣袍:
“爹爹,我們陪娘親一起去吧。要是娘親遇到危險,我們不在身邊該怎么辦?!?/p>
蕭青青蹲下去認(rèn)認(rèn)真真道:“墨墨乖,先回家等娘親。就你爹爹如今的身子板,去了只能給娘親拖后腿?!?/p>
“娘親嫌棄爹爹了,不想要爹爹了嗎?”
小墨墨聞言,眼淚就要吧嗒吧嗒往下掉:
“可是墨墨不想換新爹爹。娘親,你不要不喜歡爹爹好不好。爹爹和墨墨一樣,以后都會乖乖聽娘親的話的!”
看著小家伙可憐巴巴的小眼神,蕭青青實在拒絕不了:
“那墨墨要答應(yīng)娘親,要乖乖跟在干爹的身邊,哪都不準(zhǔn)去!”
宗玉玦面色一冷,目光危險的看過去。
說本王拖后腿就算了,竟敢當(dāng)著本王的面把本王的兒子往別的男人身邊塞!
“過來!”他聲音清冷,眼底的凜冽氣息絲毫未變,小墨墨立馬就乖巧的回到了他懷中。
看穿他心思,蕭青青差點笑出聲來。
堂堂王爺,有夠幼稚,還吃自己兒子的醋。
片刻后。
“關(guān)叔,掉頭去玄天嶺。”
宗玉玦緩緩開了尊口,看向蕭青青冷冷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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