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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摁了幾個號碼:「他二姨啊,你前幾天說有個精神病院電話是多少來著?……」
周子維離他媽近,當下就按斷了。
這下輪到他慌了:「不,我沒瘋,我不去什么精神病院!」
婆婆冷哼一聲:「這還沒瘋?都說什么身體互換了…你要是這么有本事,怎么不跟我換呢?」
周子維囁嚅著說不出話,是啊,為什么跟他換身子的偏偏是我呢。
婆婆對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忙道:「兒啊,沒嚇到你吧?湯也喝完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周子維準備提起東西回到臥房,婆婆一把拉住他:「誒,誰讓你回了?」
我嗤笑出聲,自己悠哉的回了屋,剩周子維在外面打掃我們吃剩的殘羹冷炙,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喝上口飄著油花的冷湯。
我玩手機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女神發(fā)來的消息。
「你最近怎么沒有每天跟我說早安晚安了,你在忙什么?」
我很難想象,他是怎么騙到她的,否則一個見多識廣的富二代女孩怎么會看上表里不一的人渣。
但現(xiàn)在很顯然的是,這個備注是女神的人,已經(jīng)被周子維堅持的“舔狗計劃”拿捏了。
我簡單的敷衍了一下,重心落在后天見,但聲稱自己的車壞掉了,沒辦法接她,只能跟她在劇院門口見,女神雖然很不高興,但還是接受了,這還是后來我以給她準備了賠罪禮物為借口,才讓她沒有那么生氣的。
賠罪禮物去哪找呢?我又不是冤大頭周子維,怎么可能給女人花錢。
思來想去,我拿了婆婆放在我們屋里的陪嫁戒指,是一顆碩大的祖母綠,想當初給我的時候她還千般不愿意,非要以這是周家東西的名頭放在柜子里,由周子維看管,我一動柜子就跟我生氣。
可誰能想到,兜兜轉轉竟然去了別人的兜里呢?
夜里,忙碌了一晚上的周子維拖著尚未康復、疲憊至極的身軀回來了,看到躺在床上悠哉的我,他惱了:「我辛辛苦苦的忙這忙那,拖著病秧子身體從一回來就沒休息過,你反倒躺著好活起來了,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
我好笑的看著他:「你不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嗎?」
他愣了,好像又想到以前他對我的態(tài)度,半跪在我床前,軟了聲音:「老婆,你能不能跟媽坦白咱們的情況???你知道嗎,她剛才讓我……」
我看向他:「讓你怎么了?」
那老婆子還有什么折磨“我”的方法是我不知道的嗎?
周子維咽了口唾沫,難得一見的臉紅了:「她說為了我能生個一兒半女,給了我一碗濃鹽水,說是什么秘方,讓咱倆每次睡覺前,把濃鹽水灌進去,而且還讓我喝雞血……」
我當即翻了臉,濃鹽水怎么能灌?且不說會造成什么疾病,萬一感染了豈不是得不償失,這老太婆還真是惡心。
但表面并沒有表露出來,我學著他以前的樣子,轉了個身:「沒事,你聽媽的,反正她也不能害死你,她都是為了你好?!?/p>
何況,你不是一直讓我站在你的角度替你考慮嗎?
我現(xiàn)在還做得不夠嗎?
書友評價
有一種上癮,一旦愛上,便無法戒掉!我想我已經(jīng)對小說《被害后我和老公交換了身體》徹徹底底上癮了,更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說中的主角周子維白燕雪,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個人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