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文與他相識十多年了,又是他的主治醫(yī)師,對他的情況十分了解。
季洺琛坐在轉(zhuǎn)椅上,表現(xiàn)卻十分冷淡:“她的耳朵后沒有痣?!?/p>
韓景文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他:“你上次不是確認過了,她的耳朵背后有痣,才跟她訂婚?”
“對?!?/p>
韓景睜大眼睛好一會兒,忽然驚呼:“所以……這是兩個人?”
季洺琛按了一下桌面的傳喚器,助理敲門進來:“總裁,資料都準備好了?!?/p>
季洺琛點頭。
助理把資料交給韓景文。
韓景文拿來看了看,一臉地不解:“這不就是江予薇的資料?我之前也看過了,有什么問題嗎?”
季洺琛不說話,等他翻到最后一頁,果然,他皺起眉頭:“怎么全是空白的?你新增加了一份去江予薇原祖籍調(diào)查的資料?可是查到她父母的資料怎么完全不詳?那么樓下的這個女人是誰?”
他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一個人的來歷完全空白,父母信息完、領(lǐng)養(yǎng)記錄全都沒有,不可能從石頭里蹦出來吧?人口局也沒有統(tǒng)計到江予薇生身的任何信息嗎?
還是有什么人做了手腳?為什么?
如果江予薇的生身信息完全空白,就無法清楚樓下這個女人的身份,不清楚身份,就無法查到她的底細了。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什么時候開始調(diào)查的?”
“一個月前?!?/p>
差不多是他和她“同房”的第二天早上。
“如果連你季大總裁都查不到,嘖嘖,這個女人的背景可真深!這是一樁懸案??!所以,5年前招惹你的女人到底是誰?是江予薇,還是她?沒搞清楚,你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永遠無法解除!”韓景文手指點了點監(jiān)控屏幕。
“如果以耳朵后有痣來判斷,是江予薇?!?/p>
他清楚地記得5年前的那個夜晚,泰晤士河邊黑暗的總統(tǒng)套房里彌漫著難以阻擋的催魂香氣,他無法抵抗藥力,嘴角流血,難受得快死了,她忽然開門闖入,并且鎖住了門,躲避外面紛亂的追擊聲。
他喪失理智,走上去從背后抱住她,借著殘缺的月光,他首先看到她左耳背后的痣。
她驚恐地轉(zhuǎn)過身來,還沒來得及尖叫,他便吻住她的唇,低聲說:“別慌,除了管家開給你的條件,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而且我會對你負責(zé)!”
“不,我不是……”
“救我一命,我必須擺脫這里!”他咬牙切齒,懷著不甘心遭受暗算的垂死掙扎決心,最終不顧她的反抗。
那一夜繾綣。
第二天醒來她已經(jīng)走了,他想派管家找她回來好好補償,可沒想到管家?guī)砹艘粋€噩耗,她并不是管家找來的女孩,而有另外一重身份!
季洺琛忽然一手擰斷了手中的簽字筆,把韓景文嚇了一跳。
韓景文看他至今咬牙切齒,搖搖頭說:“其實想要確認是誰也不難,就看你肯不肯做?!?/p>
季洺琛慢慢勾起嘴角,很淡地冷笑了一下。
韓景文摸摸下巴皺著眉頭琢磨:“不過……我依然覺得是同一個人,你看長得多像啊,外形上一點破綻都沒有,不是雙胞胎,不可能冒充得這么像,如果是雙胞胎,你又不可能查不到一點信息?!?/p>
季洺琛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諷刺:“你是全球腦科醫(yī)生,偶爾還兼職男科,結(jié)果也精神分裂了嗎?”
“哈哈,但你不覺得這是同一個人嗎?有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江予薇有雙重人格,而我們不知道而已!”
季洺琛沒有理會,他的直覺和判斷一向很準,就算查不到信息,也可以肯定絕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既然你心里有數(shù),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吧,很好驗證!”韓景文攤開雙手。
季洺琛盯著屏幕上江予晴臉龐,她的唇,還有她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那有神秘而未知的領(lǐng)域等著他探索。
他堅定而冰冷地笑道:“我當然會一不做二不休!”說罷拍了一下椅子起身,走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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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情深不知處》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