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算了?”
趙陽眉頭一挑,瞪大眼睛看著林婉儀,呼道:“老婆,你腦袋沒被驢踢吧?你的這個好閨蜜吃里扒外喪盡天良,差一點就把你給一腳踢出去了,你還真就這么算了?你上輩子是圣母嗎?”
林婉儀搖了搖頭,背后給自己捅刀子而且捅的最深的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好閨蜜。
這對于林婉儀來說卻是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畢竟這是十來年的深厚友誼,卻也抵不過淡薄的人性。
可是……就像蘇墨染剛才自己說的那樣,如果報了警,蘇墨染的這種行為至少也是五年打底,不僅是牢獄之災(zāi),蘇墨染的這種商業(yè)間諜行為將會讓她以后在商場上完全沒有任何容身之地,這確實是后半輩子徹底玩完兒。
所以林婉儀動了惻隱之心,人生在世孰能無過呢,好在蘇墨染的陰謀被及時拆除,公司所受到的損失也已經(jīng)挽回。
更重要的是林婉儀看在和蘇墨染這十幾年閨蜜的交情上。
“得了,隨便你吧!反正背后被捅刀子的又不是我!”趙陽無奈的雙手一攤,重新把手機揣進(jìn)了口袋里,此時林婉儀的心境趙陽多少能了解一些。畢竟老婆林婉儀心底壓根兒就是善良的。
可也總不能就這么白白的把蘇墨染給原諒了吧?
趙陽把手機揣進(jìn)口袋后,又朝著蘇墨染說道:“小姨子,饒了你也行啊,但是你對于公司造成的這么大損失,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我來多管個閑事,做個和事老幫你們調(diào)解一下,你把集團執(zhí)行董事長的位置重新變更回來,然后再把你在集團那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全權(quán)轉(zhuǎn)讓出來,回辦公室收拾一下你的私人物品,麻溜的拜拜!”
“行,行……我現(xiàn)在就做股權(quán)變更!”
蘇墨染趕緊起身,有了這一絲的逃生機會,生怕趙陽和林婉儀會反悔。
雖然蘇墨染在集團的百分之十九的股權(quán)市值近億元,但是跟五年打底的牢獄之災(zāi)來說真的不值一提。
畢竟像蘇墨染這種商界精英,又長得如花似玉,關(guān)鍵是身材好會玩妖,只要不把這個丑事兒兜底曝光出來,錢以后有的是機會再賺。
但要是把這個丑事兒給兜底曝光出來,這么好的長相和身材,就只能拿去到會所坐臺當(dāng)小姐了,就連當(dāng)個商務(wù)嫩模恐怕都沒人敢要。
股權(quán)變更需要去當(dāng)?shù)氐挠嘘P(guān)部門,但也就是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趙陽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隨之一個人從外面把會議室的門給推開,先是從外面探出來一張帶著陰鷙和詭笑的笑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宇峰。
陳宇峰心里估摸著,這會兒集團執(zhí)行董事長的職位變更手續(xù)應(yīng)該都簽好了吧?陰謀得逞之后那肯定要嘚瑟一下的啊,上次在龍城會所那一腳之仇,陳宇峰還急切著想要報復(fù)呢。
“呦,都在啊,這是開什么會呢,搞得好像很隆重啊,該不會是……”
陳宇峰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轉(zhuǎn)向的目光看到了陳浩北,頓時臉色一僵,后面要說的話戛然而止。
“陳……陳總……”四目相對,陳浩北著實感覺有些尷尬的沖著陳宇峰打了聲招呼,并且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
“你……你怎么在這兒?”陳宇峰瞪大眼睛看著陳浩北問道,同時他又看了看臉色煞白,早已哭成了淚人兒的蘇墨染,并且感受著空氣中的氣氛,陳宇峰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完全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順利,貌似暴露了。
“陳總……我在道上混了這么久,也不是那種非常不講道義的人,這件事兒我?guī)湍戕k的有點瑕疵,你那三百萬我不要了,回頭我再還……”
陳浩北撓了撓光溜溜的頭皮,但話還沒說完,陳宇峰就像是被踩了狗尾巴,像是被人當(dāng)街扒光,直接就暴躁憤怒的跳了起來打斷了陳浩北繼續(xù)說下去:“什么三百萬?什么幫我辦事兒?你他媽還在這里講道義?老子明天讓你連屎都沒得吃!”
丟下這句話,陳宇峰轉(zhuǎn)身就要走。
再留下這里,可就真的沒有多大意思了。
但是來都來了,說走就走?還真的把這里當(dāng)旅店了?
陳宇峰居然敢親自收上門,就這么讓他走了,豈不是感覺很沒面子?
所以趙陽直接伸手像是拎小雞一樣的把陳宇峰從后面抓著衣服拎了起來。
“趙陽,你想干什么?你別以為我們上次的事兒就那么完了?。⌒挪恍盼覉缶?!”對于趙陽的這種不善,陳宇峰有點心發(fā)慌,原本就是想來嘚瑟一下的,可現(xiàn)在好像變成了送人頭。
“報警?”趙陽的臉上露出邪笑:“沒問題啊,等下我?guī)湍銏缶粌H幫你報110還幫你報個120!”
說話間,趙陽直接一個過肩摔把陳宇峰狠狠的砸在了會議桌上。
嘭……陳宇峰的腰椎正好撞在實木的會議桌上,一聲悶響的同時,陳宇峰也跟著發(fā)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終于逮到了一次機會,今兒陳宇峰既然主動的送上門來,最少也要讓他脫層皮!
趙陽繼續(xù)拎起一張椅子,狠狠的朝著陳宇峰身上一通噼里啪啦,暴雨梨花的狂揍,完全無視陳宇峰的任何凄慘嚎叫和求饒。
林婉儀也是豁出去了,陳宇峰的所作所為令人憎恨,所以看著眼前血腥和暴力的一面也無動于衷。
至于蘇墨染,此刻應(yīng)該慶幸她是個女人,要不然下場肯定和陳宇峰一樣。
嘭……最后一下,趙陽手中的椅子被打的破碎,而陳宇峰整個人也被狠狠的砸在墻面上,把墻面濺出一大片的鮮血。
不僅是墻上,還有地板上、辦公桌上,包括趙陽的身上!
“呸!”趙陽喘了喘氣兒,惡狠狠的在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后再次朝著陳宇峰走過去。
這是趙陽的一場屬于自己的‘暴力秀’,要讓陳宇峰深刻的認(rèn)知到,什么叫做惹不起的美女總裁的霸道老公!
“別……不打了……不打了……我要死了……”陳宇峰縮卷在墻角,渾身戰(zhàn)栗,整張臉被打的幾乎變形,身上更是有多處的骨折和瘀傷,鮮血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流出來的,反正就是濺了一身。
陳宇峰這是徹底的怕了,因為陳宇峰感覺自己真的有可能要死在這兒,任何人都承受不了對于死亡的恐懼。
趙陽走到陳宇峰的面前,低頭瞟了陳宇峰一眼,冷道:“前天從派出所出來,你不是說什么要下跪嗎?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那我肯定要滿足你啊,來先跪一個給我看看?!?/p>
趙陽的話音剛落,陳宇峰趕忙的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因為身上有多處骨折,陳宇峰只能努力的雙腿彎曲,成一個下跪的形態(tài),越是這樣卻越顯得低賤、茍延殘喘。
“誰特么讓你跪我了?你背后捅刀子的是嘉儀集團,難道你不應(yīng)該要向林總賠禮恕罪嗎?”趙陽藐視著陳宇峰冷道。
陳宇峰不敢有半點兒的遲疑,立即又像一條殘廢的狗,爬到了林婉儀的面前跪了下來,林婉儀卻被他身上的血腥嚇得趕忙向后退了一步。
陳宇峰卻又往前蹭了蹭,并且連續(xù)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帶著痛苦的哭腔乞求道:“林總,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豬狗不如,您就放了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我要去醫(yī)院,殺人是犯法的要坐牢償命的,您放了我,我代表天宇集團給您每年十個億保底銷售的合同?!?/p>
這一幕看在陳浩北的眼里,讓陳浩北直頭皮發(fā)麻。
陳宇峰是什么人?剛剛接任他老子的班出任天宇集團董事長之位,天宇集團在整個濱海市不說是一線大集團,那最少也是小有名氣的。
而今,居然被打成了喪家犬跪地求饒,在場面實屬難得一見。
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自己骨頭在硬一點的話,此時跪在地上求饒的應(yīng)該就是自己了,還好當(dāng)初自己的選擇明智,這個趙陽真的是個不能惹的人!
“別說十億,就算是二十億,我們嘉儀集團也不會跟你們天宇集團合作的,你滾吧!”
林婉儀的這一個‘滾’字,著實吐出來所有的濁氣,感覺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而林婉儀的這個‘滾’字對于陳宇峰來說,就像是如獲大赦,趕緊的連滾帶爬的朝外爬,就像是要爬出鬼門關(guān)那么夸張。
趙陽這時也瞥了爬出去的陳宇峰一眼,冷笑道:“小子,報警的時候,別忘了告訴警察叔叔,我為什么要打你啊!”
書友評價
真的很喜歡深夜狂飆的這部小說《戰(zhàn)神狂婿》,它傳遞了那份我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情感:愛你,就是見不到你的時候,心里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你在身邊時,靜靜地靠近你,即使不說話,也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