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護(hù)國,今日將劉禹帶到朕的寢宮來?!蹦铣叙⑵鹕?,臉色有些蒼白。
王啟禮有些擔(dān)憂道:“皇上,臣已將劉禹控制住了,您現(xiàn)在龍體不適,還是明日再審吧?!?/p>
南承稷擺擺手:“快去,朕今日就要弄個水落石出?!?/p>
王啟禮見南承稷如此堅(jiān)持,只能遵從旨意。
乾坤殿內(nèi)。
劉禹一臉心虛地跪在大殿中,一個勁兒地磕頭道:“皇上,臣冤枉啊……”
南承稷慢慢地走到劉禹面前,命人將他的手抬起來,南承稷伸手取出一個藥瓶,拿出里面的藥丸,冷笑一聲:“兩年前北征之行,朕就奇怪,為何劉大人會突然過來找朕飲酒,原來是方便下藥?!?/p>
他說著將藥瓶捏在手心,剛剛吐血之后,他的記憶又清晰了些。
“臣沒有,不是臣……”
“如今朕殺了李將軍和劉護(hù)國,你是不是就為北荒立下了汗馬功勞?!蹦铣叙⒄f話的聲音不大,卻陰寒至極,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劉禹渾身都在發(fā)抖,如今事情敗露,他得想想辦法如何脫身。
“皇上,臣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了,但是臣確實(shí)沒有給您下過藥啊。而且您也沒有中毒不是么?”
“你先給朕吃了索魂丸不是么?然后與殷若蘭里應(yīng)外合,將朕留在了北荒兩年之久,修改朕的記憶!”南承稷從藥瓶里面取出索魂丸,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既然如此,朕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皇上……啊……”
南承稷將索魂丸塞進(jìn)劉禹嘴中,一掌擊在他的背上,劉禹生硬生生吞咽下去。
“來人,將此人拉下去,關(guān)起來。”
侍衛(wèi)進(jìn)來將劉禹帶了下去,南承稷接著道:“擺駕鸞鳳殿!”
此時鸞鳳殿內(nèi),殷若蘭聽聞南承稷來了,立馬將自己打扮一番,匆匆迎了出去。
南承稷卻只是冷冷地凝睇她一眼,殷若蘭心底發(fā)毛,但卻沒有像前幾天那般撒潑,而是盈盈笑道:“皇上這么晚來找蘭兒,是不是想蘭兒的身子呢?”
殷若蘭說著就從南承稷身后抱住了他,在南承稷腰間上下其手。
南承稷勾唇,卻毫無笑意,他掰開她的手指,聲若寒冰:“你如今只會讓朕作嘔!”
“皇上……”殷若蘭擰眉:“不知道蘭兒做錯了什么?”
“你做錯了什么如今還重要嗎?倒是朕錯得有些離譜,倘若當(dāng)年朕謹(jǐn)慎處之,也不至于落得今時這般田地。”南承稷記憶如潮,他雙拳緊握,痛徹心扉,劇烈地咳嗽著,許久才沉聲道:“想來北荒現(xiàn)在已是虎視眈眈了吧?!?/p>
殷若蘭聞言,自知在劫難逃,她沒了方才楚楚可憐的模樣,爬起身來,推開上前來的侍衛(wèi),冷聲道:“南承稷,你卻是個情種,傳言索魂丸無藥可醫(yī),除非情深入骨,才能被喚醒心智,何況你還被我催眠了兩年。呵,情為何物,生死相許,蘭兒算是長見識了?!?/p>
南承稷仰頭看著鸞鳳殿內(nèi)的壁畫,一副龍鳳呈祥的氣派,他拭去嘴角的血跡,自嘲一笑,情深入骨?
帝王之后,將相之家,深情不過是個笑話。
紛爭之中,他終究不過一個負(fù)心人!
書友評價
作者丟丟的這部女頻小說《與君長訣醉相思》,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張離歌南承稷)刻畫細(xì)致入微,具有極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