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先別激動,我檢查一下!”
醫(yī)生從衣兜里取出了手電筒,走到了李靈馨的父親跟前,扒開了他的眼睛,照了一會后,忽然深深的嘆了口氣道:“他昏迷多久了?”
張媽連忙說:“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吧!”
醫(yī)生搖了搖頭,一臉凝重道:“腦溢血發(fā)展到眼睛充!血,這已經(jīng)是很危險的地步了!”
李靈馨一聽這話,連忙跑到醫(yī)生跟前,激動的問向醫(yī)生道:“醫(yī)生,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爸,求您了!”
這中年醫(yī)生擰了擰眉,稍顯得有點吃力的說:“我盡力!”
說完,那醫(yī)生對身后的兩名下手道:“把藥箱打開,先給他注射一支凝血劑,然后抬上擔架送醫(yī)院看看去。”
兩名下手連忙到病床前,一名較為年輕的醫(yī)生把藥箱放到床邊,然后他把藥箱打開了,從里面取出了一只針管,針管里裝著半下透明的液體。
李靈馨眉頭緊鎖,心在糾著道:“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爸遭這樣的罪,老天,你真不公?!?/p>
眼看那年輕醫(yī)生拿著針筒準備刺入李靈馨父親的屁股里面,一個響亮的聲音忽然從這群人身后傳了過來:“凝血劑一旦打進去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血管淤堵,到時候人會更危險,你們是在拿生命開玩笑嗎?”
那中年醫(yī)生和兩名年輕的醫(yī)生,兩名護士,張媽,李靈馨一起轉(zhuǎn)頭看向了身后那人。
此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李凡。
李凡眼神堅定的朝病床邊走去了,自信的說:“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這么折騰,你們都不相信我,是不是非要把人治死了,你們心里才高興?!?/p>
中年醫(yī)生一聽這話,一臉不高興的說:“小兄弟,你這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們在亂治療是吧?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要不然呢?”李凡肯定的看向那中年醫(yī)生道。
那中年醫(yī)生頓時氣的臉一紅,指向李凡的鼻子,吼道:“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小心負法律責任?!?/p>
“呦,拿這種大話嚇唬我?有本事就治好他吧?!崩罘驳恼f,說完,他走到李靈馨的父親跟前,五指張開,掌心貼在了她父親的頭頂上。
李靈馨眼神一變,眼看不知道李凡要對她父親干什么,她連忙到李凡身后,斥道:“李凡,你想干嘛,你這個廢物!”
李凡絲毫沒有理會李靈馨的責罵,他此時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治病救人之中。
其實李靈馨對他這種態(tài)度,他完全可以坐視不管,只是李凡做不到,他覺得,自己既然現(xiàn)在繼承了醫(yī)尊的傳承,就應(yīng)該做一名真正的醫(yī)生,把任何的個人情感拋在身后,真正的治病救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李靈馨,中年醫(yī)生,兩名年輕一點的醫(yī)生,還有張媽,兩個小護士,全部看向了李凡。
李凡心無旁騖,意念一動,真氣,鉆進了李靈馨父親的腦袋里面。
李凡在醫(yī)書上看過,真氣有去腐生肌,清除淤血的作用,現(xiàn)在,李靈馨的父親病情已經(jīng)十分的危急了,如果再任由醫(yī)生這么折騰的話,怕是真的離死不遠了。
而如果,用真氣治療的話,就可以一方面讓他腦袋里崩壞的血管迅速的復元,而且,真氣還可以帶著李父腦袋里的淤血離開大腦,這樣不就能把她的父親給救過來了嗎?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到底李凡能治出什么結(jié)果?
隨著李凡傳入真氣進了李父的腦袋里,漸漸的李父的額頭,脖子上,臉頰,胳膊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子,仔細的看,汗珠子里隱約有淡淡的紅色,這些都是淤血。
真氣不停的沖洗著李靈馨父親的腦袋,在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鐘后,李凡慢慢的把手掌給抽了回來。
不停的用意念控制真氣沖洗病人的腦袋,讓李凡也耗費了太大的精力。
此時的李凡感覺腦袋發(fā)暈,眼前有點發(fā)黑,他連忙坐到了一張滾輪電腦椅上,然后對所有人說:“好了,病人好了!”
中年醫(yī)生一臉的不相信,嘀咕道:“真是笑話,就把手掌朝病人腦袋上一放,病人就好了?搞笑的吧?”
那兩名年輕的醫(yī)生也在竊竊私語。
“呵,我真還第一次見這種騙子,以為自己的手是神手啊,朝病人腦袋上一放就好了,真搞笑?!?/p>
“怎么不是呢,剛才那小子還放大話呢,好像自己很牛逼的感覺似的?”
“牛逼?牛逼什么?。课铱淳褪巧挡?!”
李靈馨此時來到了她父親的床邊,見她父親還閉著眼睛,扭頭充滿恨意的眼神看向李凡道:“李凡,我爸要是出事了,我和你同歸于盡?!?/p>
李凡一臉虛弱的垂著眼皮,冷冷的道:“好啊,同歸于盡就同歸于盡!”
李凡話聲剛落,李靈馨的父親忽然睜開眼睛,道:“小馨,你要跟誰同歸于盡呢?”
一聽病人說話了,那中年醫(yī)生忽然愕然的看向了李靈馨的父親。
那兩名年輕的醫(yī)生同樣看向了他!
小護士,張媽也都目光聚焦在李靈馨的父親身上。
兩名年輕的醫(yī)生,臉紅燥熱,竊竊私語。
“真的醒了,這...?!?/p>
“不可能啊,病人的眼里也沒有血了,好像精神也好很多,這根本不可能啊?!?/p>
“腦溢血是很嚴重的病,不管是誰得到,那痊愈的機會都是很少的,剛才那人就用手就把病人給治好了?”
兩名年輕的醫(yī)生全都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李凡。
李凡一臉的淡然。
他早就知道李靈馨的父親在他真氣療愈之后肯定沒事,所以,他根本就沒感覺到一丁點的驚訝。
李靈馨此時也一臉的愕然,問向她父親道:“爸,您,,,您醒了?”
李父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后,接著責備的看向李靈馨說:“小馨,剛才怎么對我的救命恩人,那么的無禮啊,還說要和他同歸于盡?”
李靈馨頓時一陣臉紅,低著頭道:“爸,我剛才不是著急嗎,我....我怕你再出事啊。”
“我現(xiàn)在好了,沒事了,剛才我感覺我的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鬼門關(guān)了,不過就在我被兩個小鬼給拉進鬼門關(guān)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有一只手忽然把我給拽了回來,呵呵,想來那只手應(yīng)該就是他給我的吧。”李靈馨的父親慢慢的下床,然后走到李凡跟前,忽然雙膝跪下,磕頭道:“謝謝恩人?!?/p>
這一幕又一次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李凡因為有點腦袋發(fā)暈,所以躺在電腦椅上,而一個老者此時卻很尊敬的跪在他面前,這畫面,把李凡襯托的十分的高大。
李凡坦言道:“伯父,我現(xiàn)在有點腦袋發(fā)暈,不能起來,您快點起來了,我可授受不起。”
李靈馨的父親從地上站起來后,一臉苦笑道:“沒想到我這個快要死的人竟然能遇到如此神醫(yī),真是老天厚待我?!?/p>
中年醫(yī)生此時有一種想要罵娘的沖動了。
因為剛才李靈馨的父親得的可是腦溢血啊,放在醫(yī)院,就算是手術(shù)成功,最起碼也要失去一部分的功能,比如語言功能,表情功能等等。
現(xiàn)在,這尼瑪,他竟然像是小伙子一樣的精神的下床走路,而且看不出一丁點生病的樣子。
這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醫(yī)學常識,這,,,這根本就不科學嗎。
李靈馨當然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的父親因為腦梗塞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有三年了,要不然,李靈馨也不會找護工張媽來照顧她的父親,在床上三年,李靈馨從沒期望過她的父親還能再次下床走路,畢竟她了解她父親的病情,可現(xiàn)在,她父親竟然能下床走路,而且看起來比她還要精神似的。
李靈馨那漆黑的大眼睛不禁認真的看向了躺在椅子里的李凡,內(nèi)心里生出了復雜之意。
雖說之前她是李凡的上司,不過,現(xiàn)在她不得不承認,是李凡救了她父親的命,甚至是幫了她這個家庭。
所以,李靈馨放下了架子,主動的走到了李凡跟前,一臉的歉然道:“李凡,對不起,我剛才...?!?/p>
李凡淡笑道:“李經(jīng)理,道歉什么就不用了,以后但愿你對我少一點的偏見好吧?”
李凡說完,感覺腦袋恢復了清明許多,猛的從椅子里站起身來,然后對李靈馨說道:“好了,李經(jīng)理,照顧好伯父吧,我先回去上班了?!?/p>
李凡說完,邁步朝臥室門口走去了。
李靈馨看著李凡的背影,以前她覺得這個李凡簡直就是廢物一個,現(xiàn)在她竟然看他有點高大起來了,不管怎么說,這次就是李凡幫助了他,所以,這份感激李靈馨還是會放在心里的。
李凡走后,中年醫(yī)生還有那兩個年輕的醫(yī)生都很尷尬。
剛才他們還那么的數(shù)落李凡,現(xiàn)在倒好,被李凡狠狠的打了臉。
中年醫(yī)生有點羞愧,告別了李靈馨和她的父親以后,帶著他的人狼狽的離開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李靈馨,張媽,還有李父三人。
李靈馨這時連忙轉(zhuǎn)向她父親,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爸,您現(xiàn)在完全好了?沒事了?”
李父擺擺手道:“女兒,你看我現(xiàn)在這樣像是有問題嗎,好了,我現(xiàn)在可以下床了,你不要天天擔心我了。”
李靈馨的父親年輕時候是當兵的,所以,性格一直都很直接,直來直去,從不矯情。
就像剛才,確實是李凡救了他,他就應(yīng)該對人家磕頭感謝,所以才不會去理會李凡比他小這樣的事,該表示謝意就要好好的表示謝意,這就是李父的性格。
李靈馨的內(nèi)心總算寬慰了不少。
這時,李父沖李靈馨擺擺手說道:“好了,去上班吧,去上班吧,別搞的像是生離死別一樣,我現(xiàn)在很好,我要出去找人下棋了。”
李靈馨無奈的笑出聲來,她真的拿她這個父親沒辦法了,沒想到病剛好就要出去下棋,他這一輩子一直都活的很真實。
李靈馨最終離開了家,開車去往了公司。
而李凡在小區(qū)門口打到車后,坐在出租車上也朝公司方向駛?cè)チ恕?/p>
李凡上午十點半回到了公司,他急急忙忙的朝辦公室方向走去了,走到辦公室門口,剛準備坐滾輪椅上休息一下,迎面忽然撞見了黑絲女神孫美玲。
孫美玲依舊穿著黑色的裹臀裙,兩條修長腿上套著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絲襪,著實刺激這李凡的眼球!
李凡一見孫美玲便打招呼道:“嘿,孫經(jīng)理!”
書友評價
周末,宅在家看花無痕的小說《都市之逍遙醫(yī)尊》,故事情節(jié)感人至深,原來,愛,從來就是一件千回百轉(zhuǎn)的事。不曾被離棄,不曾受傷害,怎懂得愛人?愛,原來是一種經(jīng)歷,但愿人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