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打部位于金陵大學(xué)的最西邊的體育專區(qū),除了前來打球的學(xué)生,基本人跡罕至,可今天卻被人里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每個人都伸長了脖子朝教室里看去。
“你們這是在這看什么呢?”有路過不明就里的人問道。
“你還不知道?咱們學(xué)校里盛傳的那個白家的廢物贅婿易塵,要和侯鵬飛打擂臺!”
“侯鵬飛?”來人臉色一變。“就是那個散打社的侯鵬飛?和他打?易塵這不是找死嗎?”
“我聽說侯鵬飛之前為了和別校的人爭女人,和別人約架,一個人徒手打的對方五個人進(jìn)了醫(yī)院。”
“就易塵那個小身板,上來不就得被侯鵬飛錘死?”
“誰說不是呢,看來白家只能招一個殘廢當(dāng)女婿嘍,就是可惜了白薇那么漂亮的女人,只能守活寡嘍!”
易塵淡定的站在散打教室的中央熱身,像是絲毫沒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
而在他對面,散打部的其他成員整齊的坐在一旁,當(dāng)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瘦高男人,正在跟侯鵬飛交代著些什么,可侯鵬飛卻不屑的搖了搖頭,一臉輕蔑的看著易塵。
他換了一身干練的練武服,在易塵對面扎了個馬步,一展背肌,肌肉咯咯作響,盡顯干練雄渾。
“小子,我再給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機(jī)會?!焙铢i飛邊做著熱身,邊“循循善誘”。
“現(xiàn)在你主動認(rèn)輸,當(dāng)著大家的面,給我們散打部和曹陽賠不是,并把那50萬的賠償費(fèi)乖乖交出來,我可以保證你還能豎著從這個門走出去?!?/p>
“否則的話……我出手可是很重的。”
“我說,你們散打社除了練散打,是不是還練其他的東西?”易塵沒有理會侯鵬飛的威脅,反而突兀的問道。
“嗯?你什么意思?”侯鵬飛不解。
“你們除了連撒打,還兼職說相聲吧?”易塵嘲諷一笑:“要打就打,這么多話?”
“難道,你怕了?”
“放屁!”侯鵬飛被易塵一番話刺激的青筋暴起。“易塵,你找死!”
侯鵬飛盛怒之下,運(yùn)起十足的勁力,猛地轟向了易塵的心口。
這一拳勁道十足,就連在周圍圍觀的人群,也覺得勁風(fēng)撲面,而在一旁掠陣的散打部的其他成員,更是一齊叫好。
這一拳若是落在易塵身上,怕是連肋骨也打斷了。
人群中,有些女生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到易辰的下場,捂眼不敢再看。
可易塵卻微微冷笑,穩(wěn)如泰山。
“咔啦”一聲,令人牙酸的響聲傳來,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可令所有人都震驚無比的是,倒在地上抱著手臂**的人,竟然是侯鵬飛。
而易塵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負(fù)手而立,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
“啊啊??!我、我的手!”侯鵬飛放聲痛呼,瞬間暈了過去。
圍觀的人群頓時發(fā)出一陣驚呼。
“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我眼花了嗎?為什么候鵬飛竟然倒在地上?”
“我也沒看清,剛剛那一瞬間太快了……”
“難道是易塵把候鵬飛給打到的?!”
“怎么可能!你看易塵那副樣子,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我看多半是候少用力過猛,不小心被反震的……”
而就在周圍人說話的時候,早有幾名散打社的成員過去扶起了候鵬飛。
而一開始吩咐顧鵬飛的那個中年男人,眉頭一皺,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來到郭鵬飛身邊,摸了摸郭鵬飛的胳膊,面色一寒。
“不只是手骨臂骨,竟然連他的手筋都震斷了,真是好狠的手段。”
“沒想到,我岳飛虎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小子,真人不露相??!”
那名叫段飛虎的男人站起身來,向前幾步,來到易塵身前,竟然雙手抱拳:“小友,有禮了!”
“在下岳家散手第三十九代掌門岳飛虎,現(xiàn)任金陵大學(xué)散打部老師?!?/p>
“剛剛有眼不識泰山,特來給你陪個不是?!痹里w虎躬身說到。“不知小友出身何門何派?是哪路的師承?”
“還有,為什么要對我徒弟下如此重手,廢他一身武藝!”
“岳飛虎!他就是岳飛虎!”岳飛虎話一說完,頓時有熟悉武術(shù)界的人驚呼。
“岳飛虎?他是誰?”有人不解的問道,不明白為什么對方這么激動。
“岳飛虎你都不認(rèn)識,你還是金陵大學(xué)的學(xué)生嗎?”
“岳老師,可是咱們金陵武術(shù)界的驕傲??!”
“聽說他從小練習(xí)家傳的岳家散手,二十幾歲就已大成,代表咱們金陵市參加過全國的散打大賽,奪得了四屆冠軍,十幾年間從無敗績!被尊稱為‘金陵之虎’!”
“五年之前他突然銷聲匿跡,沒想到竟然到咱們金陵大學(xué)來教書了!”
這話一說完,周圍人群看岳飛虎的眼里,盡皆仰慕。
這么一個活生生的傳奇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今天沒白來。
“原來是岳先生”易塵微微頜首道?!爸皇窃老壬阍谡f什么,我怎么聽不大明白?”
“小友,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如此說,是看不起我岳某嗎?”
“你剛剛以拳對拳,硬生生震斷了我這徒弟的整條手臂,斷他筋脈!”
“你又如此武藝,也算是一代宗師,又敢做又何必不敢當(dāng)呢?”岳飛虎正色道。
“什么!你們聽到了嗎?!原來候鵬飛的手,真是易塵打斷的!”
“不會吧?為什么我什么也沒看到?”
“連岳老師都說了,那還能是假的?”
此言一出,人群中的質(zhì)疑之聲頓時少了一大半,因為大多數(shù)人對岳飛虎都十分信服。
原因在于,岳飛虎曾是全國武術(shù)冠軍,二十年間,代表金陵散打隊參加比賽,贏得無數(shù)榮譽(yù),這都是實(shí)打?qū)嵉摹?/p>
他都如此說了,想必是假不了,所有人看易塵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敬畏。
見對方是的確有真才實(shí)學(xué),看出了自己剛剛的動作,易塵也不在隱瞞。
他淡淡一笑:“如果不是候鵬飛苦苦相逼,我也不會下這么重的手?!?/p>
“誰讓他得罪我的朋友呢?只斷他一臂,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了?!?/p>
易塵上一世作為九天玄帝,一言可決幾十萬生靈的死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實(shí)力還過低,忌憚世俗力量,一個候鵬飛,舉手可滅。
可這話聽在岳飛虎耳朵里,卻又是另一番味道。
“如此說來,我還要替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謝謝小友了?”
“那也不必,只要他遵守承諾,乖乖跪下給我朋友道個歉,這事就了結(jié)了?!?/p>
“我要他知道,我易塵的朋友,他惹不起!”
“姓易的!你狂什么!”
“還想讓郭少給你們道歉,哼!等過了今天,看哥幾個不整死你!”扶著候鵬飛的幾個死黨憤怒的喊道。
他們仗著家里有錢,而自己又學(xué)了幾手功夫,從來都是自己欺負(fù)別人,如今吃了虧,怎能善罷甘休。
人群之中,一直在默默給易塵加油的周子墨聽到這話,連忙跑出來。
“不用不用,我沒事的,不用候少道歉?!?/p>
“候少的醫(yī)療費(fèi)我也愿意承擔(dān),只要能把這件事揭過去,什么都好說!”
聽到周子墨這么說,易塵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他回頭,看著周子墨,鄭重的說到:“子墨,你現(xiàn)在給他們求情。”
“你想沒想過,如果現(xiàn)在被打斷手的人是我,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這……”周子墨語塞。
“男人在世,當(dāng)知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易塵斬釘截鐵的說。
“我說了,磕頭道歉,這事就了了?!?/p>
“不然的話,我連他另一只手也打斷,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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