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很小,燈光不太亮,值班刑警問:“你找誰?”
“陸然,他剛剛給我打過電話說在你們這里。”
那人上下打量著南喬,“跟我來吧。”
他領(lǐng)著她往里走,南喬從他眼睛里看出了明顯的不屑,她微微擰了下眉,沒說話!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姐姐?!?/p>
警察好心提醒:“據(jù)說是喝酒起了點口角,沒受什么傷,但對方是個女人,手蹭破皮了,要請律師,看樣子是個富二代,不缺錢,你們到時候姿態(tài)放低點,賠禮道歉,這事鬧到法院也是你們吃虧,一個男人對個女人動手,說出去也是怪丟人的?!?/p>
到了里面,南喬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長凳上,耷拉著腦袋的陸然!
他對面,坐著個衣著打扮很夸張的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五官隱約有些熟悉。
南喬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幾眼,都是奢侈的品牌。
她在陸然面前蹲下,“誰先動的手?!?/p>
陸然的性格她了解,不會對女人動手,當年被陳白沫傷得那么深,最絕望痛苦的時候,也只是將怒氣發(fā)泄在墻壁上。
陸然往后縮了縮,將臉更深的隱進陰影里!
但南喬還是看見了,他英俊的臉上布滿了幾道雜亂的巴掌印。
“她打你了?”
“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叫我打他了?受傷的明明是我,我手都流血了?!毙√煤芗?,看著一旁的警察,“我告訴你們啊,我不同意私了,上法庭,我要這個男人賠償我的一切經(jīng)濟損失,我的手是彈鋼琴的,現(xiàn)在受傷了,我要告到他坐牢?!?/p>
“那就法庭上見吧,”南喬起身,一臉平靜的看著她:“記得去醫(yī)院驗個傷?!?/p>
“姐,”陸然拉住她,“算了?!?/p>
警察也在一旁勸,這要擱在其他人身上,也就芝麻綠豆的小事,還上法庭,真當國家資源是隨便浪費的。
南喬:“不能算?!?/p>
沈家的規(guī)矩沒教過她,受了委屈要往肚子里咽。
小太妹想說話,被門口傳來的一陣騷動打斷了。
一旁的警察道:“局長,您怎么來了?”
南喬轉(zhuǎn)頭去看,莫北丞在兩個中年男人的陪同下走進來,昏暗簡陋的辦公室因為他的到來,立刻就顯出了蓬蓽生輝的錯覺。
右側(cè)男人指著說話的警察道:“那個打人的呢?聚眾斗毆,情節(jié)嚴重,拘留十天,罰款五千?!?/p>
應該是他們口中的局長。
左側(cè)的男人西裝革履,手提公文包,是個律師。
小太妹一改之前的彪悍,溫柔的沖莫北丞喊了句:“姐夫?!?/p>
姐夫?
南喬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側(cè)頭去看陸然,對上她的視線,他一聲不吭的將頭轉(zhuǎn)開了。
這個女孩是陳白沫的?
莫北丞也看到南喬了,她換了套衣服,白色的韓版襯衣配淺色牛仔鉛筆褲,能隱約看到里面黑色的內(nèi)衣。
頭發(fā)在頭頂扎成丸子,露出白皙且修長的脖頸!
他皺眉,朝小太妹道:“走。”
“姐夫,這個男人打我,你瞧,手都流血了,我后天還要去參加比賽呢,萬一因為手傷失了水準,姐姐肯定要怪我。”
“你想怎樣?”莫北丞一聽,就知道她想鬧騰,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不許。
進來之前,他已經(jīng)聽說了過程。
陳妊涵先動的手,那個男人也沒打她,只是掙扎間,推了她一下,手上的傷是摔下去的時候蹭到的,破了點皮,不嚴重。
但牽扯到沈南喬,就另當別論了。
他就是不喜歡她好過!
這種病態(tài)的想法,讓他都有些不齒自己。
“我要告他,蓄意傷害?!彼鲋掳?,像個驕傲的公主,一臉不屑的用眼角的光睨著沈南喬和陸然。
書友評價
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哭、這么暢快的笑過了,看完這部小說《莫少的愛妻通緝令》,整整犧牲了我的兩包紙巾,作者陽光浬,尼瑪賺足眼淚給你,還我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