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shù)后。
我麻木的忍受著宮縮帶來的痛,在醫(yī)院里待了幾個小時,恢復(fù)了些體力,剛走出醫(yī)院,我接到了學(xué)校老師打來的電話。
可兒已經(jīng)三天沒有去學(xué)校了。
我立即聯(lián)系周姐,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不好的預(yù)感漫上心頭,我立即打車去了周姐的住處。
周姐的住處也沒有人,我問過鄰居,說是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看見人了,我讓物業(yè)調(diào)出監(jiān)控,在三天前,周姐帶著可兒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監(jiān)控畫面里,并沒有異常,周姐像平常一樣送可兒去學(xué)校。
這下我徹底慌了,心里那股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
物業(yè)建議我報警。
想到之前有人在打聽可兒,周姐跟可兒消失這么多天,很有可能出事了。
我也顧不得會泄露可兒的存在,選擇了報警。
警局那邊立了案,一時半刻肯定是沒有消息。
一想到可兒可能出事了,我心急如焚,六神無主,警察的一句話提醒了我。
如果是人販子拐走了可兒,那周姐為什么也跟著消失了?
退一萬步來說,真是蘇婉兒或者傅冷擎知道了可兒的存在,那也不可能扣留著周姐。
捋清楚這些后,最關(guān)鍵的就在于周姐。
找到周姐,也就能找到可兒。
警方查了周姐的通話記錄,她近期與老家的人聯(lián)系頻繁。
我知道周姐的老家在那,立即買了車票趕過去。
在老家我沒有找到周姐,我不死心,多番打聽,才知道周姐兩天前回來過,帶著一個小女孩。
周姐帶著我的女兒回老家,卻不跟我打招呼,這是什么用意?
我心里更慌了,感覺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朝我靠攏。
在周姐老家蹲守了幾天,我不知道那幾天是怎么過來的,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在黑暗里,絕望里,看不到一絲希望。
后來當(dāng)?shù)氐木秸业搅酥芙愕嫩欅E,在一家賓館里。
我立即趕過去,我沒有看到可兒,我發(fā)瘋了一樣,抓著周姐的手問:“可兒呢,你把可兒弄哪里去了?!?/p>
我?guī)滋鞄滓苟紱]怎么合眼,眼里全是血絲,看起來格外滲人。
周姐起初不說話,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求她告訴我可兒的下落,她這才開口:“歡歡,對不起,對不起,我把可兒弄丟了?!?/p>
我愣住了,世界仿佛也在那一刻靜止。
“什么叫弄丟了?”
我不信周姐的話,可兒若是丟了,她為什么不報警,不告訴我,反而自己藏起來。
“周姐,你說話啊,可兒到底在哪,她可是我的命啊,你怎么能把她弄丟了?!?/p>
我捏著周姐的胳膊,大概是捏痛了,也或許是我情緒過激,周姐推了我一把,目光冷冷的看著我:“你有什么資格問我要可兒,有什么資格做可兒的媽媽,這三年來,都是我在照顧她,你除了來看過她幾次,又為她做過什么,你不配做一名母親,你只顧著自己,顧著嫁人,全然不顧可兒,她跟著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周姐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刺刀剜進心臟。
她說得沒錯,我不配做母親,我無力反駁她的每一個字。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人,周姐接下來的話,讓我徹底崩潰。
書友評價
看了敲羅打節(jié)的小說《一世荒唐為愛你》,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dāng)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