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夏無法看清他的樣子,但這樣一雙眼睛,咦,這人好眼熟啊……??!他,不是那天圣誕舞會上那個親她的GAY嗎?!怎么又會在這里遇見他!
戰(zhàn)斯爵垂眸,頸間喉結一滾,驀地箍住她的腰身,將人撈進懷里。
低下頭,貼在她頸窩里。
鼻息間,是她獨特的體香……好奇怪,這股體香,是在哪里聞到過嗎?每次聞到她的體香,他都會有種熟悉的異動……
梁千夏渾身一震,他這是做什么?
戰(zhàn)斯爵輕笑,秦天這事……辦的不錯。
“先生,請你放開!”梁千夏掙扎著,在他懷里扭著。
被她這么一折騰,戰(zhàn)斯爵有感覺了!
戰(zhàn)斯爵心頭一凜,該死!怎么這個丫頭輕易就能勾起他的欲念!
他挑眉,抬手勾住她的下頜?!拔乙遣环砰_,怎樣?”
語畢,低下頭來。
“唔——”梁千夏瞪大了雙眼,腦子里一片空白。
梁千夏胸腔里的空氣正在一點點消失殆盡,這個男人是要生吞了她嗎?
“你!”梁千夏掙扎,驚懼不已,“放開我!不要臉!”
“不要臉?”戰(zhàn)斯爵薄唇勾起,“呵,你別忘了,你是為什么進來的!”
為什么進來的?她是來工作的啊,難道是進來給他欺負的?
急中生智,她的手往下扣在了他的皮帶上,左右拉扯……這男人的皮帶怎么解?
戰(zhàn)斯爵眸光一閃,笑了,“怎么?想通了?”
“是?。 绷呵母尚χ?,內心焦灼。想通什么?有什么好想通的?
“別急,這樣是解不開的?!?/p>
戰(zhàn)斯爵牽引著她,她纖細的手指迅速拉開戰(zhàn)斯爵的拉鏈。
梁千夏臉頰滾燙,手上一用力!
“??!”戰(zhàn)斯爵悶哼,猛地松開了梁千夏。彎腰,咬牙切齒的瞪著她,“SHIT!”
這個死丫頭,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哼!”梁千夏冷哼著,趕緊閃到一邊,吐著舌頭道,“略略略,自作孽,不可活!”
“你!”戰(zhàn)斯爵臉色發(fā)青,“好大的膽子!”
梁千夏得意的擺擺手指,“誰讓你動手動腳!死GAY!活該!”
死丫頭,又來這一招!
一揚手,做了個鬼臉,轉身跑了,只留下一抹纖細窈窕的背影。
“死丫頭!”戰(zhàn)斯爵氣急敗壞,低聲咒罵。
“戰(zhàn)少?!蓖饷媲靥熳吡诉^來,身后還跟著個女人,“人帶到了……您,沒事吧?”
什么?戰(zhàn)斯爵錯愕,看了秦天身后的女人一眼,這個才是秦天找的人……那剛才那個丫頭是什么?靠!他竟然對著她脫了褲子!
“沒事?”戰(zhàn)斯爵剜了秦天一眼,低吼,“你看我這樣子像沒事嗎?”
秦天微怔,看看門口的女人,“戰(zhàn)少,那……門口那個,怎么處理?讓她進來嗎?”
戰(zhàn)斯爵蹙眉,不耐煩,“讓她滾!”
這個秦天,也不看看什么情況!他都這樣了,難道還有心情做那種事?
“呃,是?!鼻靥烀蛎虼?,乖乖的走開了。
……
梁千夏回到公寓,立刻拿盆放了水,又往里倒了消毒液——泡手!
剛才經(jīng)歷了那么惡心的事情,不消毒怎么行?她竟然摸了那個惡心的男人……天吶!
沒多會兒,樂菲回來了。
“干嘛呢?今天回來挺早啊,兼職結束了?哎喲,好濃的84味,你這是要把手燒了?手抓什么了?抓屎了???”
梁千夏有氣無力的乜了她一眼,“比屎還惡心?!?/p>
桌上,梁千夏的手機在響。
樂菲嘀咕著,“這么晚了,誰?。俊?/p>
她拿起來一看,只見手機屏幕上閃爍著“周暮晨”三個字,立馬翻了一記白眼,朝洗手間的梁千夏喊道,“夏夏!電話!周暮晨的電話,你接不接???”
“???接!接!接!”
梁千夏一聽,立即從洗手間蹦了出來,一把奪過手機,“喂,暮晨……”
看她這么一副花癡樣,樂菲又是一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啊!
梁千夏握著手機,那一頭,是周暮晨笑嘻嘻的聲音,“夏夏、夏夏……來接我一下啊?”
一聽周暮晨的聲音,就是喝多了。
梁千夏不由心酸,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周暮晨才會想起她。梁千夏立馬道,“你在哪里?”
聽周暮晨說完,梁千夏掛了電話,拿上包就要出門。
樂菲看著她,終于忍不住說,“梁千夏!你還真去?你是不是傻?。窟@個周暮晨,明顯就是逗著你玩兒呢!你要被他耍多少次,才會死心?”
梁千夏眼神暗了暗,“暮晨都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的,所以我理應承擔那些后果,哪怕他耍我千次萬次,我都心甘情愿?!?/p>
說完,拉門出去。
“你,你,你,你,你……”
樂菲指著她的背影恨鐵不成鋼,終是化為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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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南小魚的在小說《總裁夫人超大牌》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