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人家完全不計較,即便受了這么大委屈也堅持留下來把人救了回來,這讓余思涵怎能不感到羞愧難當。
“白川,對不起,剛剛是我太過分了,我向你道歉!”
余思涵態(tài)度非常誠懇,白川已經(jīng)了解余思涵的心意,便說道:“沒關系,不必道歉?!?/p>
他對余思涵是這個態(tài)度,可不代表對其他人也是這樣。
“對了吳主任,你剛剛說我要是能把老爺子治好,你直接什么來著?”
白川這一問,吳宏頓時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已經(jīng)被他宣判了死刑的余老爺子,竟真的被白川救了回來。
此時楊超有些掛不住了,吳宏畢竟是他請來的醫(yī)生,打他的臉不就是等于打自己的臉嗎?
“臭小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老爺子的病治好了是應該的,可不是你用來耀武揚威的資本!我相信吳主任剛才只是一時失察,剛好被你運氣好鉆了空子而已。”
吳宏立馬跟著應和道:“楊公子說的沒錯,剛才確實是疏忽了,我要是拿出真本事,完全有把握治好老爺子的病?!?/p>
余思涵父母也站出來幫吳宏說話,雖然白川治好了余老,但也間接打了他們的臉,況且他們本就跟白川不對眼。
余廣道:“我相信吳主任說的是實話,畢竟主任的身份可不是假的。況且吳主任還在醫(yī)學論壇上還發(fā)布過很多論文呢,絕對是真材實料。”
孫雅麗跟著附和:“再說了,以前可沒聽說過你白川會治病救人,這次運氣好讓你誤打誤撞治好了,尾巴都蹺到天上去了!”
白川神情冷漠,本來就是他們不相信自己,自己治好了余老還沒居功自傲,反倒先被他們倒打一耙。
屢屢如此白川也是有脾氣的,“若是吳宏真有本事,就不會在我提醒他不要打強心劑的時候固執(zhí)己見了?!?/p>
此言一出吳宏當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隨后白川看向楊超,滿眼不屑,接著道:“我有什么好得意的?若是他真的治好余老的病,恐怕現(xiàn)在你要比我得意千倍萬倍吧!”
“你!……”
楊超本欲狡辯,但一想到自己之前打包票的時候得意之情已經(jīng)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頓時話到嘴邊說不出口。
幾人見白川突然如此強勢,況且他們確實理虧,也都不好再說話,頓時病房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
白川懶得跟他們斤斤計較,于是把手上的銀針還給了那名實習醫(yī)生,那醫(yī)生說道:“白先生,我對中醫(yī)很感興趣,可以加一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
白川沒有多想,便同意了。隨后對著余思涵說道:“既然余老已經(jīng)沒事了,我也沒必要再在這里逗留了,告辭。”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白川……”余思涵喊了一聲,此時她看白川的眼神有些復雜,這個男人似乎和人們口中的花花公子完全不一樣了,他真的是那個白家少爺白川嗎?這幾年在部隊里杳無音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既然你治好了我爺爺,我晚上請你吃個飯吧,就當是答謝你了。”
楊超一聽,哪能同意,他已經(jīng)把余思涵視為自己的女人,怎允許她和別的男人單獨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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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卸甲狂龍》。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