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涼幾乎是呼吸一滯,身子像被重錘狠狠敲擊!
這張照片上的女人,是八年前的林至善!
而她終于知道她看林至善那份熟悉感從何而來。
林至善當時的樣子,和當年撞死她母親的真兇,側臉,還有發(fā)型都一模一樣!
季涼涼嚇得扔飛了手中的相片。
跌跌撞撞跑到陸摯堯浴室門口,正好男人迎面走出來。
“陸摯堯,我要出去一趟,就現(xiàn)在?!?/p>
陸摯堯沒有阻攔,看了看天色。
“我讓司機送你?!?/p>
“好?!奔緵鰶鲆宦凤w奔下樓。
陸摯堯推著輪椅,嘴邊勾起一絲嗜血的笑容,絲毫沒有意外地從地上撿起照片框,放到抽屜深處。
然后從輪椅上站起,走到二樓的落地窗邊。
窗外是季涼涼奔出陸家的身影,像極了獵物逃脫捕食者大口的模樣。
另一側,林至善看著手上的監(jiān)控,看著季涼涼如兔逃竄的身影,勾起唇角,眺望陸摯堯所在的白色建筑。
“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陸摯堯?!绷种辽瓢咽謾C遞給下人,站起身呢喃一句,“才剛剛開局呢?!?/p>
季涼涼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趕快回到季家,看一眼母親生前的遺物。
可是,來到季家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季家門口竟然來了很多陌生的搬家工人。
安若依戴著墨鏡坐在院子的躺椅上,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閃的人眼睛疼:“把那東西搬遠點!看著礙眼!”
“拿出去丟了!在家放著晦氣死了!一個短命鬼的東西也配擺在這里?我呸!”
“都說了,一件不留,門上的鎖也都給我換了!”
她趾高氣昂的模樣好像真的成了季家的主人,季涼涼的目光落在被工人隨手丟在地上的一個木匣子上,瞳孔忽然放大,連忙跑過去,心疼的撿起來護在懷里。
“安若依!你干什么?這可是我母親留下的東西!”季涼涼上前一步逼問,蔥白的指尖微微顫抖著,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現(xiàn)出一種透明的粉色。
安若依推了推墨鏡,對季涼涼的責問視而不見,反而抬起腳,踩在被丟在地上的一本筆記本上,反復碾壓著:“不是讓你老老實實待在陸家嗎?又滾回來干什么?喲,不會這么快就被休回來了吧?”
她語氣里的尖酸與刻薄與幸災樂禍絲毫不加掩飾,季涼涼咬著下唇,面無表情的彎下腰,想要把母親留下的筆記本從安若依腳下解救出來。
“不好意思說?”安若依已經(jīng)拿到了那千萬彩禮,并且迅速把它們花在了自己身上,現(xiàn)在生活可滋潤著呢,她加重了腳下的力氣,幾乎要把厚重的牛皮紙封皮踩爛:“真是個沒用的廢物,跟你媽那個短命鬼一樣,現(xiàn)在跟條狗一樣想回季家了?我告訴你,沒門!”
“我沒有想要回來,你放開!我已經(jīng)答應了你的要求,你還想怎么樣?”
季涼涼生怕毀壞了母親的遺物,不敢硬生生和安若依撕扯,她冷冷的直起腰,指甲深深的陷在掌心里,深黑的瞳孔經(jīng)過陽光的折射流透出一股冷淡的琉璃色,又美又冷。
“不是說過,我母親的東西誰都不能碰嗎?”
書友評價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陸少的新婚醫(yī)妻》,每當夜深人靜之時,輾轉反側,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nèi)心中最美麗的風景。放棄應該放棄的,珍惜應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