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強(qiáng)烈要求要和唐詩談一談,唐詩只得答應(yīng),他帶她去了一家餐廳,進(jìn)去的時候有個男人坐在那里笑了,“靠,走的時候是一個,現(xiàn)在帶回來又是另一個,江歇,你他媽不怕腎虛而亡?”
“老傅您眼睛不好我就給您掛個眼科?!苯訔壍胤藗€白眼,“這位是誰您認(rèn)識嗎?”
被稱作老傅的男人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唐詩,拖長了音調(diào)說道,“看著好像是有點眼熟……”
江歇拽著唐詩在一邊坐下了,隨后直白開口道,“老夜的前妻?!?/p>
“靠?!?/p>
傅暮終喝著咖啡差點噴出來,忍住了之后艱難地咽了下去,看了眼唐詩,“唐小姐?”
“是我?!?/p>
唐詩聲音淡漠,但絲毫不缺氣勢。
“你……沒事吧?”
五年前那場突變,其實他們這幫好朋友也都沒有料到,唐詩就這么以殺人犯的名義被薄夜送進(jìn)了監(jiān)獄,連一點……回轉(zhuǎn)的余地都沒有。
只是五年后,再看到唐詩坐在自己面前,傅暮終微微瞇起了眼睛。
他總覺得唐詩變了,可又好像沒變。
她那一身清冷矜貴的氣質(zhì),哪怕坐了五年牢,依然分文未變,她依舊是那個才驚艷絕的唐家大小姐??墒撬请p眼睛,卻如同枯朽的老人,毫無生機(jī),一片蒼涼。像是對這個世界根本不報一點希望……
傅暮終想想也了然,被傷的那么深,還怎么可能深愛著這個世界呢?
他沉默了一會就找了個開場白,“所以,阿歇你帶她來是為了?做什么?”
江歇看了眼唐詩,小心翼翼道,“我,去調(diào)查了一下你,那個,Dawn是你的藝名嗎,對嗎?”
“Dawn?!”
傅暮終拔高聲調(diào)喊了一聲,“那個荒誕無稽的設(shè)計師潼恩……唐詩,是你嗎!”
唐詩空洞的眼神里多了幾分防備,低聲應(yīng)道:“抱歉,不是?!?/p>
“我……”江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我明明調(diào)查出來是你……”
“大概是調(diào)查錯了吧?!碧圃娞ь^,露出白皙細(xì)膩的脖頸,“我不是Dawn,你們需要找她嗎?”
傅暮終抿著唇?jīng)]說話,許久才緩緩道,“我們公司有個項目想找她設(shè)計……”
唐詩淡淡的說,“那我可以幫你們問問她?!?/p>
“真的不是你?”江歇還是不大敢相信,可是唐詩既然都說了能給聯(lián)系方式,這就說明她的確不是Dawn。
難道是消息有誤?
傅暮終只得接著道,“那就麻煩你了,有事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給我。”
說完他掏出名片遞給唐詩,唐詩收下,隨后站起身來,“沒別的事情了吧?”
“沒有了,要我送你嗎?”
“不必了?!?/p>
唐詩垂下眼瞼,伸手插著風(fēng)衣的口袋,頭也不回地走向餐廳出口。
“靠……”江歇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真高冷,坐過牢還那么拽。”
傅暮終微微瞇起眼睛,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意味深長評價道,“安謐不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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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靜好,與君語;細(xì)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讀罷作者盛不世的小說《染上薄情老公》,讓我感受頗深,也深深的明白了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