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光著身子回來的,連一條內(nèi)褲都沒穿!
我和李海滔問他為啥光著回來,人家振振有詞說:“這個(gè)村子都是女人,我巴不得他們看光我呢,所以穿衣服干啥?再說了,天這么熱,能不穿就不穿,這樣才涼快兒,而且萬一遇到了喜歡的女人,直接上去就能搞起來,省去了脫褲子環(huán)節(jié)!”
面對劉永山這番的回答,我和李海滔彼此對視了,對他真的是服氣的五體投地。
反正讓我這么干,我肯定干不出來……
除了劉永山光著身子回來之外,我還注意到,這次回來的他手里拎著一個(gè)酒瓶子,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酒水,而且他走起路來還總晃蕩,應(yīng)該是喝著酒回來的。
只不過他的臉色看上去異常的蒼白,但這也很好理解,有些能喝酒的人,喝過酒臉色不是紅的,而是越喝臉色越白。往往是這種人,特別的能喝。
“劉哥,手里拎著的是酒吧?該不會是咱們都喝過的巴咕酒?”李海滔好奇的看著他手里的酒葫蘆。
“這可不是巴咕酒,哥哥我告訴你們,這是蛇膽酒!用的是幾十年的老蛇膽泡出來的,喝了能壯陽的!”劉永山一副驕傲到不可一世的表情。
“哦?哪搞的?”李海滔眼睛一亮。
“跟我搞事兒的女人給我的,你們也知道,我歲數(shù)大,沒你們那么有精力,于是跟我搞事情的女人就給我?guī)Я似窟@個(gè),說是她精心釀的,我回來了路上喝了幾口,頓時(shí)就解乏了不少,渾身充滿了力氣。話說李兄弟,想和不?”
“肯定想喝啊!我是無酒不歡!”李海滔直接拿過這個(gè)葫蘆,往嘴巴里灌了一口。
“呃……劉哥,這酒味道不大對啊!怎么喝起來特別的怪,比那個(gè)巴咕酒還特么難喝??!”李海滔砸吧砸吧嘴,一臉便秘的表情。
“味道怪才對了!這可是用幾十年老蛇的蛇膽泡的陳貨,肯定難喝啊!不過良藥苦口利于病,就是因?yàn)檫@酒難喝,才有好效果嘛!”說話間,劉永山拿回酒葫蘆,往自己的嘴巴里也灌了一口。
“劉哥,你說這個(gè)蛇膽酒,是昨晚和你在一起的女人給你的?”我挑眉看著他拎在手里的酒。
“那當(dāng)然了,她還指望我今晚對她用力一些呢!咋樣?你要不要也喝一口?蛇膽酒,百利無一害的大補(bǔ)東西!這種酒,外面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劉永山打著酒嗝,說話的舌頭有些打結(jié)兒。
“我?我還是算了吧!我這人不好這口,要不是為了和村里的女人搞事情,我連巴咕酒都不喝,你倆喝好就成了!”
“切!不喝拉倒!不喝佳釀,白活一趟!”懟了我這么一句,劉永山將酒葫蘆放到了一邊,倒在了草席子上就呼呼大睡。
看劉永山睡覺了,我和李海滔也沒說啥。等我倆吃完了烤魚,也依次躺在了草席子上。
不過躺下的我沒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酒葫蘆……
待李海滔也鼾聲響起,我深吸一口氣,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劉永山的身邊,拿起了這個(gè)酒葫蘆。
我先是打開塞蓋兒聞了聞,當(dāng)時(shí)就有種作嘔的感覺。
葫蘆里的味道很沖,那種土腥的氣息真的讓我有些受不了。
用力晃了晃酒葫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將酒葫蘆里的酒往外面倒出來少許。
等我這么定睛一看,頓時(shí)是冷汗倒流!
這并不是酒水該有的顏色!
這是紅色的液體,給我的感覺,這特么好像是血!
看到這樣顏色的液體,我嚇得魂不附體。
不過很快的,我就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在嚇唬自己。
據(jù)我所知,很多的酒水都呈紅色的液體,而且這酒水是涼的,如果是血的話,就不會呈液體狀,應(yīng)該呈凝固狀態(tài)了,那種血腥味兒會很重的。
再次看了看地上紅色的液體,我就想起身離開。
不過下一秒,我突然有了一個(gè)重大的發(fā)現(xiàn)!
我發(fā)現(xiàn)在這些紅色的液體里,好像……好像有蠕動的小蟲子!
看到有這樣的存在,我精神大震。
仔仔細(xì)細(xì)的低頭去看,我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紅色的小蟲子,細(xì)線粗下,小的很容易被忽略掉,有種類似細(xì)血蟲的意思。
話說這好端端的一葫酒,里面卻有這種紅色小蟲子,這算怎么回事兒?
我可不認(rèn)為,酒這種高精度的液體,能有蟲子好端端的存活下來,顯然這些蟲子不簡單,更側(cè)重說明了,這酒有問題??!
我當(dāng)時(shí)真想把李海滔搖起來,告訴他我的發(fā)現(xiàn)。但看李海滔睡的這么香,也是沒忍心,決定等他醒來再說。
把這一葫蘆的酒水重新放到了劉永山的身邊,我來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心里雖然裝著事兒,但還是閉上眼睛睡著了。
可能是昨晚戰(zhàn)斗的太賣力了,也可能是第一次這么耗費(fèi)精力,我睡的很香,睡的很沉。
等我醒來的時(shí)候,我看到山洞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很顯然,李海滔和劉永山出了山洞,不知道干啥去了。
打了個(gè)哈氣,又用力伸了個(gè)懶腰,邁著輕飄飄的小步伐,我走出了山洞,這才看道,人倆這會兒在洞外的河邊又堆起了柴火,烤起了魚來。
待我來到了他們身邊,李海滔添了一把火,故意挖苦我道:“劉漢,你小子戰(zhàn)斗力也不行啊!就一晚上,給你累成這熊樣,睡到現(xiàn)在才醒來。你看看我和劉哥,小睡一會兒就精神抖擻,就在剛才,我們倆吃了好多烤魚,連那一葫蘆的好久都喝干了!”
聽到李海滔提都了那一葫蘆的好久,我的心一下子提都了嗓子眼兒。四下里一看,發(fā)現(xiàn)在李海滔的身邊,確實(shí)有那個(gè)被喝空了的葫蘆!
“我靠!李哥,你們倆把這一葫蘆的酒全喝光了?!”我直眼看著李海滔。
“那是??!我和劉哥都是酒中仙兒!不是我吹,別說這一葫蘆,再來兩葫蘆,我們哥倆也能喝的干干凈凈!”
頓了下,他又道:“本來劉哥還尋思給你留一口,但哥哥我知道你不好這一口,酒一滴沒留,你不會怪哥哥吧?”
“怪?我拐了屁?。〔皇?!我想說的是,李哥,你們知不知道這酒特么不對勁兒??!”我急的有些語無倫次。
書友評價(jià)
讀罷《苗疆情?!分螅苁歉锌髡哙u小康在文學(xué)方面的天賦,既可以做到天馬行空,揮灑自如,又可以運(yùn)籌帷幄,引人入勝。希望鄒小康多多出品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