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這些東西賭你在楚家的繼承權(quán),如果你輸了,那以后楚家的繼承權(quán)只有楚婉婷,你賭還是不敢賭?”
秦漢盯著楚嘉豪語氣冷漠道。
楚嘉豪迎著秦漢的目光,心中莫名的有些發(fā)寒,但在這么多人面前,他自然不可能認(rèn)慫。
“我……”
他話還沒有看開口,旁邊楚振山卻是忽然一拍他的肩膀,將他的話給拍了回去。
“你們在做什么?我還沒有死呢,你們現(xiàn)在就這么想要繼承公司?”
楚振山面帶怒意的盯著秦漢質(zhì)問道。
秦漢神色平淡,對于楚振山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楚振山只是假裝動怒,從而破壞楚嘉豪和他的賭約而已。
若是一般的賭約,他自然不會阻止,甚至剛才已經(jīng)打算出東西了。
但是涉及到楚家的繼承權(quán),他自然不能讓楚嘉豪拿著去打賭。
這種事情秦漢和楚振山心知肚明,但現(xiàn)在沒有必要和楚振山翻臉,所以秦漢也就沒有必要計較下去。
“呵呵,小孩子不懂事,讓各位看笑話了。”
楚振山向周圍人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事情。
楚嘉豪看著秦漢狠狠瞪了一眼,然后看向楚振山。
“爺爺,劉老板有事情不能來了,這是劉老板托我送給您的一塊玉佩,秦朝玉佩,價值兩千萬以上?!?/p>
楚嘉豪拿出一塊玉佩,他沒有交給楚振山,而是拿著給在場眾人觀看。
“楚婉婷,你看看這玉佩怎么樣?”
楚嘉豪拿著玉佩,來到楚婉婷身邊,嘴角帶著冷笑的將玉佩遞給楚婉婷。
只是不等楚婉婷伸手,他就松開了手,玉佩徑直落地,摔成數(shù)瓣!
“楚婉婷,你怎么不接著呢?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可是劉老板送給爺爺?shù)?,價值兩百萬萬,你賠得起么?”
楚嘉豪惡人先告狀,直接開口呵斥起來。
楚婉婷面色發(fā)白,無比惱怒,她不由看向楚振山,剛想要解釋。
楚振山神色陰沉的呵斥起來。
“婉婷,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劉老板若是知道了,我該怎么向人家解釋?”
楚婉婷面色難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就算她解釋這玉佩是楚嘉豪摔碎的,以楚振山的偏心也只會將責(zé)任推在楚婉婷身上。
“可惜了一塊秦朝的玉佩?!?/p>
人群中有人惋惜道。
“摔得好!”
正在這時候,秦漢忽然開口。
周圍所有人都忍不住驚訝的看過來。
“秦漢,你說什么?”
楚嘉豪眼睛一亮,立刻滿臉憤怒的呵斥起來。
“我說摔的好?!?/p>
秦漢語氣冷淡道。
“一個贗品,碎了不是更好么?免得爺爺拿出去被人家看出來在外人面前丟人不是?”
“贗品?誰告訴你是贗品的?你是看不起劉老板么?”
楚嘉豪語氣尖銳道。
“這是秦朝的玉佩吧?秦朝尚黑,玉器都呈現(xiàn)為深青色。這是貼身玉佩的形象,但上面所刻畫的卻是蟠虺紋,而蟠虺紋一般都是出現(xiàn)在墓葬的陪葬品之中。”
“你隨身攜帶的玉佩會和死人陪葬的語氣相同么?所以這是假的有錯么?”
秦漢一句話楚振山啞口無言,其余人也紛紛瞪大眼睛去看地上摔碎的玉佩。
秦漢好像說的是真的。
楚嘉豪神色陰沉不定的看著地上的玉佩,不知道該怎么辯駁。
“我不是看不起劉老板,劉老板必定不會送假貨給爺爺,但為什么這塊玉佩會變成假的?這中間好像只經(jīng)過你一個人的手吧?”
秦漢這時候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
楚嘉豪神色頓時無比難看。
“你剛才不是問我們賠不賠得起么?這塊玉佩我現(xiàn)在就賠給你。”
秦漢拿出一百塊錢甩在楚嘉豪的臉上。
“多余的就不用找了。”
楚嘉豪面色發(fā)青,雙拳緊握,目光死死盯著秦漢。
秦漢懶得理會他,來到楚婉婷身邊。
“好了,事情解決了?!?/p>
“謝謝。”
楚婉婷看著秦漢目光復(fù)雜的道謝。
秦漢搖搖頭,“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離開么?”
楚婉婷點點頭,這聚會本來就沒有他們兩個什么是事情。
楚振山重視的仍舊是楚嘉豪,對于楚婉婷并沒有那么在意。
至于秦漢,更是被其直接無視。
“你要去哪里?”
兩人出了門,秦漢正要上車的時候,楚婉婷忽然開口喊住秦漢。
“回家。”
秦漢轉(zhuǎn)頭看了楚婉婷一眼,平靜的回答道。
“那座別墅是你的家么?我不這么認(rèn)為。現(xiàn)在你跟我回我們自己的家,至于這些衣服和東西,明天換下來之后給人送回去。”
楚婉婷神色冰冷,以一幅命令的口吻對秦漢道。
她至始至終都不信那棟別墅是秦漢的。
秦漢皺起眉頭,剛想要拒絕,但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需要楚婉婷維持他的身份,他邁進(jìn)車?yán)锏牧硪恢荒_又退了出來。
看到秦漢的動作,楚婉婷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一些。
“你放心,如果你不喜歡那個地方,我過段時間會想辦法搬家的?!?/p>
兩人就這般回到了市中心的公寓。
回到公寓之后,秦漢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
楚婉婷換下一身睡衣之后,臥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里抓著手機(jī),眉頭微微蹙起。
秦漢,他好像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是因為什么讓他有這種變化?難道他最近受到了刺激,所以想要發(fā)憤圖強(qiáng)了么?
手里的手機(jī)震動,打斷了她的思索。
楚婉婷看了一眼最新的微信消息,是班級微信群的消息。
班級同學(xué)聚會,要求帶著自己的另外一半?
楚婉婷下意識的搖搖頭,對于這種事情她向來不會參與。
正在這時候,微信群里忽然有人發(fā)來視頻。
楚婉婷下意識的想要掛掉,手一滑卻是按到了接聽鍵。
“婉婷,婉婷還是第一次參與群視頻吧?”
“是啊,婉婷,這次我們班級同學(xué)聚會你會來么?以往每次好像你都缺席?!?/p>
群里的人看到楚婉婷接通了電話,一個個顯得很是驚訝。
楚婉婷也不好立刻掛斷電話,只好搖搖頭。
“我最近這段時間比較忙,所以恐怕沒有事情參加?!?/p>
“是沒有時間還是不敢?聽說婉婷找了一個上門女婿呢!這在咱們班級中可是一件新鮮的事情。婉婷你是不是怕你的另一半給你丟人啊?”
一位女同學(xué)這時候忽然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我聽人說,婉婷你的另一半是個廢物,這傳言應(yīng)該不是真的吧?”
這女同學(xué)接著問道。
楚婉婷神色冰冷,正要掛斷電話的時候,旁邊一只手忽然伸了出來,伸手將手機(jī)搶奪了過去。
“我就是婉婷的老公,我們會去參加聚會的?!?/p>
秦漢語氣冷漠道。
整個班級群中變得安靜下來,隨后楚婉婷的電話便隨之掛斷。
“你做什么?”
楚婉婷皺著眉頭,臉上帶著幾分惱怒,伸手將手機(jī)從秦漢手里搶奪了過來。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憑什么要替我答應(yīng)下來?”
楚婉婷看著秦漢憤怒的質(zhì)問道。
“我聽到了對方說的話,這件事和我有關(guān),已經(jīng)不單單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秦漢語氣平淡道。
“那你也沒有資格替我做主,你不是我的什么人,別忘了我們兩個是假的。”
楚婉婷憤怒的喊了一聲,轉(zhuǎn)身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房間門狠狠關(guān)閉。
秦漢微微皺眉,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
與此同時,京都某座豪華別墅之內(nèi),整座別墅內(nèi)所有的東西都被分解成手指肚大小,以確保里面沒有藏著什么東西。
一個中年人滿臉陰沉的聽著手下的報告。
“秦先生,臥室搜遍了,沒有發(fā)現(xiàn)印章。”
“秦先生,客廳和書房也都搜遍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印章。”
“廢物!”
中年人冷喝一聲,隨后皺起眉頭。
“秦漢已經(jīng)死了,那究竟是誰將他的印章藏起來了?”
秦漢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無比龐大,遍布各個行業(yè),甚至除了秦漢自己,無人知曉秦漢究竟有多少財產(chǎn)。
而能夠調(diào)動這些龐大財產(chǎn)的除了秦漢自身,就唯有秦漢貼身的一枚印章可以做到。
只是秦漢死亡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搜遍了秦漢的尸體和車輛,但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印章的蹤跡。
這里是秦漢的住址,若是這里都沒有,那會在什么地方?
中年人想到這里,眼神變得森冷。
不管如何,這印章他一定要弄到手。龐大財產(chǎn)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放棄?
“去給我散播消息,我要找一枚印章,誰能夠找到,我會給他一百萬。”
“一百萬?是不是少了一點?”
一個手下疑惑的開口問道。
“廢物,若是我說這東西價值一個億,難道不會有人懷疑這東西的真正價值么?”
中年人一巴掌打了過去,恨鐵不成鋼道。
第二天一早,楚婉婷早早的起床。
昨天晚上她很晚才睡著,回房間之后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些太傷人。
她想要去和秦漢道歉,但她卻又拉不下這個臉來。
左思右想之下,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去和秦漢道歉。
但是為了緩和她和秦漢的關(guān)系,她想要做一些事情來彌補(bǔ),比如為秦漢準(zhǔn)備一次早餐。
相信秦漢應(yīng)該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楚婉婷心里安慰著自己。
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想要做一次早餐,好像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往??粗貪h做起來似乎很簡單,但她做起來卻好像完全變成了兩件事情。
飯還沒有做好,還差點將廚房點燃。
楚婉婷心中第一次有些對自己不自信,最后無奈,她只能先回房間換下一身焦黑的衣服再說。
等楚婉婷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廚房里面已經(jīng)多了一道身影。
是秦漢,好像以前每天她醒來的時候都會看到這樣一幕,只是今天不明白為什么她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秦漢將做好的早餐端了上來,神色平靜的吃著早餐。
楚婉婷坐在秦漢對面,表情帶著糾結(jié)之色。
片刻之后,楚婉婷有些不甘的開口道歉。
“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的言辭太過激烈了。同學(xué)聚會,等我下班之后,你來接我,我們一起去吧!”
書友評價
關(guān)東煮本尊的小說《第一鑒婿》,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