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果然是他,想起那天晚上的晚餐,明明那么安靜,讓人想不到,他會來這招釜底抽薪。
夏悠然咬咬牙,倒退一步,無力地垂下雙手,就算是他又怎么樣,她拿什么和他斗?
想到這,她面容有些疲憊,“抱歉,打擾你了?!?/p>
夏悠然轉(zhuǎn)身離開酒店,面上云淡風(fēng)輕,心里卻藏著一股不直朝何處發(fā)的怒火。
朝作弄她的厲墨塵?
別鬧了,如同蜉蝣撼樹,螳臂當(dāng)車。
之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魏氏的合作中斷就好像一個征兆,過幾天,又有好幾家公司紛紛和夏氏解約。
她連下班的時間都沒有,天天坐在辦公室工作,終于奈不住身體的叫囂,瞇了一會。
然而,就那么一會,辦公室又有人敲門了。
“總經(jīng)理,又有一家和我們解約了?!变N售部的經(jīng)理急匆匆地過來說道,面色急躁。
“知道了?!?/p>
夏悠然曲起四肢,蹲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百葉窗全都拉上,她面容藏在陰影里。
銷售部胖乎乎的經(jīng)理聽到他們總經(jīng)理那飄忽不定的聲音,頓時一驚,急忙看過去。
“總經(jīng)理,你沒事吧?!?/p>
“沒事。”
她招招手,打了個哈欠,眼帶困意,淚水從她眼角泛出,帶著點可憐兮兮的感覺,發(fā)尾有點點翹起,衣服帶著褶皺,顯然好幾天沒打理自己了。
可是,那張臉即便沒化妝,卻依然抓人眼前,令人無法轉(zhuǎn)移視線。
媽耶,總經(jīng)理長的真好看,胖乎乎的經(jīng)理看著剛睡醒的夏悠然,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道。
“等等,你不能進去。”
門外發(fā)出一陣爭吵,隨即門被人大力闖開。
“夏悠然,原來你在這呢?!眮砣苏窍耐裥摹?/p>
“抱歉,總經(jīng)理,我跟她說了不能進,可是她偏闖進來。”
“沒關(guān)系,沒禮貌的人硬要進來,你也攔不住。”
夏悠然轉(zhuǎn)頭看向銷售部經(jīng)理,“你先去忙,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叫什么叫,你沒機會了,夏悠然?!?/p>
夏婉心突然說道,坐到了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上,得意地看向夏悠然。
她手指頭勾著包包,隨意地扔在桌上,眼神四處打量著,面露嫌棄。
“要知道,墨淵好不容易讓我出來一趟,我可沒時間和你費口舌,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從公司滾蛋吧?!?/p>
“你什么意思?”
夏悠然面色一凝,坐著也不動,只是眼神定定地看向夏婉心,“你給我說清楚?”
“你不知道?”夏婉心眼珠一轉(zhuǎn),惡意的笑容揚起,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擦著嫣紅的紅唇仿佛駭人的魔鬼。
“你自己簽的股份轉(zhuǎn)讓書你不知道?”
“我什么時候簽股份轉(zhuǎn)讓書了?”
她心里有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面色卻還是冷冷地凝視著夏婉心。
“哦,我可憐的姐姐原來到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嗎?”夏婉心忽然睜大眼睛,一臉做作。
夏悠然沒有發(fā)話。
夏婉心也不在意,從座位上起來,嬌滴滴地用那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遞給夏悠然一份合同。
“姐姐,可千萬別氣的撕了合同,畢竟這是我特意把爸爸要的備份,就是為了觀賞你現(xiàn)在的表情,你撕了也沒用的?!?/p>
夏悠然看清了合同上的內(nèi)容和她親手簽的簽名,指尖捏緊合同,緊閉嘴唇。
合同上的日期很接近今天,夏悠然突然想到了,那天,她神思不屬,好像確實沒看就簽了一份合同。
“原來是這樣?!彼θ轁?,“原來我的秘書也被父親收買了嗎?”
“誰知道呢?!?/p>
誰知道李玲是主動來找爸爸的呢,她才不會告訴夏悠然,夏婉心心情美美地看著自己剛?cè)镜闹讣?,轉(zhuǎn)頭一看到夏悠然難掩失意的臉,神色得意,“快點走啊,這里不屬于你了?!?/p>
夏悠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公司的,等她回過神時,她已經(jīng)回到公寓了。
沒有了,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母親唯一留給她的股份也沒有了。
她垂下眼眸,低頭看著雙手,那雙手在半空中抓了抓,試圖抓住什么,然而,只有空氣,她什么也抓不住。
不要,她不要認輸。
她神色漠然,眼神瘋狂執(zhí)拗的神色一閃而過。
“叮鈴”手機響了一聲。
宋媛媛:悠然,你父親在希爾頓辦五十大壽的宴會,邀請了很多明星和權(quán)貴,我沒有看到你,你沒有來嗎?
夏悠然:我這就來。
希爾頓酒店十樓正在舉行宴會,觥籌交錯間,不少人注意到娛樂圈最近大熱的明星宋媛媛這位美人,有人試圖過去和她交流,都被美人疏離開來。
宋媛媛看到來人發(fā)的信息,臉上笑容滿面。
她也知道最近夏家的事情,夏悠然現(xiàn)在過來,必然是不受夏爺子歡迎,宋媛媛也做不了什么,也只能讓夏大小姐過來,再次攪亂夏家這團池水。
最好讓它沸騰,讓夏悠然被這沸水灼傷,再也起不來。
夏悠然站在希爾頓十樓,那里站著兩個守衛(wèi),沒有請?zhí)娜耸菦]辦法進去的。
她撫了撫黑色裙子不存在的褶皺,臉色平淡地走了過去。
“等一下,麻煩讓我看一下您的請?zhí)??!笔匦l(wèi)盡職盡責(zé)地攔住了她。
“沒有。”她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拔以趺床恢溃疫^來慶祝自家父親過大壽也需要請?zhí)???/p>
“請問您是?”
“夏家大小姐,夏悠然?!?/p>
“大小姐,就算你是夏家人,那也需要請?zhí)??!?/p>
“你叫什么名字?”夏悠然抬眸看向開口地守衛(wèi),“等一下,我真讓父親過來了,你覺得你還能保住你現(xiàn)在這個工作?”
“這......”守衛(wèi)遲疑了,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能進這個宴會的人他都惹不起,如果真招惹了大人物怎么辦。
“別支支吾吾了,我不過給我父親來慶祝而已,,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說她女兒沒請?zhí)?,被一個守衛(wèi)攔在門口不讓進了?”夏悠然假裝不耐煩地說道。
“沒事沒事了,你請進?!?/p>
她這么一說,守衛(wèi)果然不敢再遲疑,連忙把夏悠然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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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噬骨婚寵:歷少請別太兇狠》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