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的支票早就支離破碎,不能再用。她哭著拼湊著,始終找不到缺失的一角。
就像她那么信任的楚云琛,卻始終在他心里占據(jù)不了一席之位一樣。
“楚云琛,我放棄了,你的愛,好疼?!苯傩倪煅手?,看著喬羽書的名字,模糊了眼。
站在醫(yī)院吹著冷風,江琴心早已經編輯好的信息,卻不敢輕易的發(fā)送過去。
身后的腳步聲響起,江婉玉冷淡的走了過來,傲慢的說道:“江琴心,你很缺錢是吧?我可以借給你?!?/p>
“你會這么好心?”江琴心全身發(fā)冷,警惕的看著江婉玉。
“去樓上談談,我們的事總要做個了斷。兩百萬,只要你上樓,我就給?!苯裼駨陌锬贸鰞砂偃f的支票,按了電梯。
江琴心捏緊了手,將手機放回了包里,點頭說道:“好,我跟你上去?!?/p>
醫(yī)院頂樓,江琴心看著江婉玉從包里拿出了注射器。她全身發(fā)冷,沙啞著嗓子問道:“這是什么?”
“你不用管這是什么,江琴心,只要把這東西注射到你的體內,兩百萬就是你的了?!苯裼衲笾?。
“你應該感謝我,你這條命還值兩百萬。不用去酒吧賣,你就能賺到?!?/p>
看著江婉玉手中的支票,江琴心接過了注射器。
她確實不值兩百萬,能用錢還兒子活下來,值得了。
“能不能告訴我,三年前,為什么要害我?”江琴心問道。
江婉玉不屑的笑道:“害你?誰讓你壞了我的好事,那杯水本來就是給云琛準備的,要不是你壞事,我現(xiàn)在已經跟云琛結婚了?!?/p>
三年前,江琴心喝下加了料的酒,誤闖入了楚云琛的房間。
他們睡了,照片被人故意散播了出去,楚云琛娶了她,但從不碰她,罵她下賤,不是第一次。
江琴心按照江婉玉說的補償,斷了跟家里的關系,可她,終究還是記恨著。
“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你那個野種,還活著。”江婉玉冷笑著,抽出照片朝著江琴心的臉上甩去。
江琴心的呼吸都緊了,慌忙的撿著地上的照片。
那個被楚云琛丟掉的孩子,還在,沒有死。
“不過云琛嫌麻煩,三年都是我養(yǎng)著。不過他不聽話,我就把他送給了福利院,你要是現(xiàn)在注射,我還能告訴你他在哪?!苯裼裥χ粡埬樁寂で?。
“好可憐的孩子啊,連筷子都不會拿,每天連飯都吃不飽,他啊,也跟你現(xiàn)在這個兒子一樣,快死了。上了云琛的床,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p>
江琴心渾身顫抖著,看著照片里瘦瘦小小的兒子,臉上、胳膊上都是淤青,搶著饅頭拼命的朝著嘴里塞,她大叫一聲,揪著江婉玉的頭發(fā)扯著。
“你為什么這么歹毒,他才三歲啊,他只是個孩子!江婉玉,你不得好死!”
江婉玉看著趕來的楚云琛,按著江琴心手中的注射器,對著自己的胳膊打了進來。
江琴心掐著江婉玉的脖子,恨不得同江婉玉同歸于盡。
“他就是個野種!云琛都不要的野種!”江婉玉刺激著江琴心。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你若離去,相思可依》,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