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剛蒙蒙亮,秦淺就被朝花叫了起來,說是去給寧王請安。
這古代人,真尼瑪麻煩。
秦淺憋了一肚子的起床氣不好發(fā)泄,只能一個人耷拉著臉,以表她的不開心。
誰料好巧不巧,她們又在昨天那道拱橋處,遇到了溫蕓茜,真是冤家路窄。
“哎呀,這不是王妃嗎,怎么穿的這么臃腫,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不識路的老媽子呢?”溫蕓茜站在橋上掩嘴嘻嘻笑,身后的一群丫鬟也是笑個不停。
“大膽,你們見了王妃還不行禮!”朝花氣得夠嗆,想過去和她們理論,卻被秦淺攔住了。
溫蕓茜見秦淺不敢計較,笑得更猖狂了。
秦淺無所謂的笑了笑,抬頭望過去,發(fā)現(xiàn)溫蕓茜穿的確實是挺少的。毛領(lǐng)披風下,好像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裙衫。緊致的衣裳勾勒出玲瓏婀娜的身姿,美是挺美,但她真的不冷嗎?
“王妃,她們那邊是鋪設(shè)了地龍的?!背ㄔ谒吔忉尅?/p>
秦淺當即就懂了,原來是裝了空調(diào)呀,怪不得要在這兒嘚瑟呢。
“王妃臉色好像不太好呀,這嘴是凍紫了嗎?我還以為鄴城來的人都挺抗凍的,原來也不過如此嘛。要不王妃你先走,進去暖和暖和,免得凍壞了腦子。”
朝花氣得臉都綠了,又想沖過去,卻被秦淺牢牢抓住了手腕。
秦淺當做什么都沒聽到,在一眾人的嘲笑聲中,一步步走上拱橋,走到她們身前。
“呵呵,側(cè)妃!”
和溫蕓茜擦肩而過之時,秦淺在她身邊停留了一瞬,冷冷嘆道。
聲音雖然不大,卻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見。
就這樣簡單的兩個字,輕而易舉的惹惱了溫蕓茜,揚起手就要打她,卻是被秦淺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プ×恕?/p>
秦淺雖說不會武功,但這一路沖鄴城到盛京,她多少也學會了些防身的本領(lǐng),應付溫蕓茜綽綽有余。
“你給我放手!”溫蕓茜掙扎了好幾次沒掙開,便朝秦淺大吼。
溫蕓茜身邊的丫鬟想過來幫她,卻被秦淺一道冷冷的目光攝住了。
“你既然口口聲聲叫我‘王妃’,就該清楚,這一巴掌下去,會是什么后果?”秦淺微瞇著眼睛盯著她,眸中散發(fā)出逼人的孤高冷傲,讓人禁不住后脊發(fā)涼,“我挨這一下沒關(guān)系,不過到了你身上,恐怕就不止這么簡單了吧?”
秦淺仍舊死死抓著溫蕓茜的手,好似是在等著她的回答。可溫蕓茜哪里肯低頭服軟,只大喊大叫的讓她放手。
“放手,你快放手……我的手都快被你捏斷了,你再不放手,我絕對饒不了你!”
秦淺瞧著她那快要抓狂了的模樣,終究還是松開了手。倒不是真被她唬住了,只是怕過一會兒她會沖過來咬她。
“王妃,你沒事吧?”剛松開手,那一眾丫鬟就擔憂扶住了溫蕓茜。
朝花聽著這稱呼就來氣,學著秦淺的口氣,冷幽幽嘲諷道:“呵呵,側(cè)妃!”
看著溫蕓茜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朝花心里這才稍稍舒服了一點兒。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您才是寧王妃,她們對你那般無禮,就該抓起來通通打板子,您為什么要忍著受這窩囊氣?”走了好遠之后,朝花仍舊憤憤不平,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我是可以教訓她們,然后呢?”秦淺嘴角扯過一抹無所謂的輕笑,“然后寧王就會出面,昨天才拜堂,今天就打架,你說他會怎么看我?又會站在誰那邊?”
“難道王妃就這樣任由她們欺負嗎?”
“她們欺負到我了嗎?”秦淺笑得云淡風輕,“正所謂好狗不擋道,不過是一群亂吠的狗而已,跟她們計較什么?!?/p>
“王妃說的是?!背òT癟嘴,沒再多說。
很快就到了寧王所在的景文軒,果然鋪設(shè)了地龍之后,不僅是房間里,就連屋外也暖和很多,不知不覺間竟起了一層細汗。
秦淺在院門前停了下來,低頭打量了一番,自己這里三層外三層的穿著,形象確實有點兒不太好。
“朝花,幫我稍微整理一下吧?!鼻販\淡淡吩咐。
溫蕓茜這時也趕了過來,惡狠狠瞪了秦淺一眼,然后快步走進了院子。
“王妃,她該不會是想惡人先告狀吧?”朝花擔憂的詢問。
秦淺瞧著她捂著手腕的姿勢,還真有這個可能。連忙讓朝花快點兒整理好,然后緊跟著追了上去。
“王爺,你怎么了……快,快去請高太醫(yī)!”
一行人才剛走進院子里,就聽見驚慌的喊叫聲從房間里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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