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齒緊咬下唇,出了血,夏初微也沒讓自己再在他面前落淚。
冷鋒等了十分鐘,找到302號病房,見那包藥掉在門口,便知情況不妙。
“把她帶回去!”
冷鋒還未來得及回應(yīng),陸司冥已大步走出病房,決然而去。
“陸司冥,你不能這么做!”景行還在流鼻血,甕聲甕氣喊著追到門口。
作為陸司冥的特助,冷鋒向來唯命是從,辦事效率極高。
短短十五分鐘內(nèi),他讓人將景行禁錮在另一間病房,辦妥手續(xù),并借來一把嶄新輪椅。
“夏小姐,請吧?!崩滗h面無表情道。
夏初微扭過頭,無聲抵抗。
“夏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崩滗h頓了頓,“景行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五年,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若是因為您被毀于一旦,只怕您會悔不當(dāng)初。”
“你……”夏初微閉上嘴,深吸一口氣,下床。
她已經(jīng)是夏家的罪人了,絕不能再連累景行。
況且,就算她拼死拒絕,結(jié)果還是會被強行帶回芙蓉閣,何必弄得更狼狽。
夏初微被男人拎到輪椅上。
車子開進碧水山莊,直接繞進后院。
這是一座古今風(fēng)格相結(jié)合的莊園,別致中透著低調(diào)的奢華。
前院與后院相隔一千多米,中間是修建莊園時保留下來的一排排百年香樟樹,如今還是枝繁葉茂一片青綠。
正好在前后院之間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夏初微在這里住了五年,從未見過除林嬸以外的任何人。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這里一步……
車子停下的瞬間,見大門已落鎖,似乎沒打算讓她回來。
夏初微望著那鎖,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心里五味雜陳。
“夏小姐請稍等。”冷鋒待她還算客氣,拿出手機打給陸司冥,那頭很快接通,“先生,夏小姐還是住在芙蓉閣嗎?”
車廂里寂靜,夏初微聽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旋即聲音異常低沉,“你是想讓她再跑一次嗎?”
話音剛落,響起“嘟嘟嘟”的忙音。
也不說到底安排在哪兒就掛了,冷鋒扶額,很無奈。
思索片刻,冷鋒只好硬著頭皮送夏初微去前院,交給管家安排。
管家表情一言難盡,仿佛她是被塞進手里的燙火山芋,想丟又不敢丟。
最后安排在以前用來堆放雜物的房間里。
臨時讓人加了一張床,一個梳妝臺,以及一個衣柜,全都是先前傭人用過的舊物。
“夏小姐,有事您叫一聲,門口隨時會有人守著?!惫芗铱蜌獾?。
在陸司冥沒明確表態(tài)要怎么對她之前,他不敢太過怠慢。
夏初微平躺在床上,抿著蒼白唇瓣,沒有說話。
在這里,她根本沒有話語權(quán),只是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鳥。
管家?guī)蛉送顺鋈ァ?/p>
“李管家,她頭上的紗布都被血染紅了,還有那雙腳,怎么會被燙得那么嚴重,看著好嚇人啊,她不會出事吧?”傭人小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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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作者由家小綠的小說《強勢鎖婚:偏執(zhí)總裁纏不休》,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