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光天化日在干什么……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剛轉(zhuǎn)醒的百里蔚就看到了眼前這香艷的一幕,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夜祁墨和蘇雙月迅速的分開,一個整理衣衫,一個過來裝模作樣的檢查百里蔚的傷口緩解尷尬。
“啊,好痛啊,死丫頭真的把老子的肉縫衣服似的縫起來了。”隨著腦子的清醒,各處傷口的疼痛這才蔓延到四肢百骸上,百里蔚疼得罵娘。
夜祁墨整理好衣衫,一個手刀就把百里蔚打暈了。
“王爺,馬車已經(jīng)備好?!壁ぞ潘偃ニ倩亍?/p>
夜祁墨將昏迷的百里蔚交給冥九先送到馬車上,他大步流星的同樣出了山洞。
蘇雙月死死的看著夜祁墨修長的背影,眼里的光芒微微的黯淡。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上來!”
這冰冷的話瞬間充滿了溫度,像冬天里的炭火烤得人渾身都舒服。
蘇雙月心頭大喜,快步想要追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扭到了腳,為了不被拋下她單腳跳了過去。
上了馬車,蘇雙月才發(fā)現(xiàn)這馬車非常熟悉。
她唇瓣一動,“這馬車……”
“這馬車是我在山坡上撿的,上面似乎發(fā)生了一場惡戰(zhàn),屬下?lián)斓揭幻读钆?,似乎是寧德侯府的人,不過被殺的都是老弱婦孺和一些鏢師?!壁ぞ盘统鲆幻读钆七f給了夜祁墨。
蘇雙月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搶奪了過來。
銅鑄的令牌入手沉甸甸的,上面刻著“寧德”二字。
這不是萬秋娘他們的東西,應(yīng)該是刺客的。
夜祁墨也是這般猜測,他問:“你是否還要去寧德侯府?”
“去,當(dāng)然要去?!碧K雙月指尖深深的摳入金牌之中。
鉆心的疼痛提醒著她仇人就在寧德侯府之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見過血流成河的冥王,此時(shí)也被這少女周身的氣勢驚到。
馬車足足跑了兩日才到京城。
…………
寧德侯府門口的大街上,蘇雙月足足跪了一刻鐘。
圍觀的百姓越聚越多,府里終于來人把蘇雙月給帶了進(jìn)去。
“抬起頭來,你是何人,為何在我們寧德侯府門口長跪不起?”滄桑的聲音中透露著不茍言笑的威嚴(yán)之色。
寧德侯府的鄭老太君,一張樹皮似的老臉幾不可見的抖了抖。
蘇雙月將對夜祁墨說過一遍的說辭再次重復(fù)了一遍,說罷,抬起了頭。
“嘶——”登時(shí)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地上跪著的少女雖然衣衫染灰,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可這似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眉清目秀、瓊鼻櫻唇、尚未消退的嬰兒肥,難能可貴的是琉璃珠般的眸子里藏著掩蓋不住的靈氣,瞧起來就像是觀音娘娘蓮花座邊的童女長大了的模樣。
廳里人一雙雙眸子里的驚艷之色,讓蘇雙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難不成是沾了泥沒擦?
“侯爺回來了!”小廝高亢的通傳乍響。
一個腳踏祥云靴,身穿深色錦衣的中年男子踏步進(jìn)來。
書友評價(jià)
沈秋倌的這部言情小說《邪王,用力寵!》,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我要的愛情,一個你,一顆心,一心一意,一輩子。只是這樣,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