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莊園。
四處明亮如晝,蔡一菲姐弟的出現(xiàn),使得長相“平平無奇”的劉長生一下子成為了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
當(dāng)聽見蔡一菲要向自己挑戰(zhàn)的時候,劉長生苦笑不得,暗道一聲,現(xiàn)在的人怎么都這樣,動不動就要拿自己練手。這是什么情況,自己教訓(xùn)了弟弟,來了姐姐?
就在劉長生轉(zhuǎn)身走開,懶得招惹蔡一菲的時候,卻聽蔡一菲道:“怎么,你怕了,哎呀,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不敢和我這小女子打,你這人好沒意思!”
劉長生聽了,也不置氣,這人活了兩千多歲,如果什么事都要計較,早就把自己氣死了。
可是,劉長生的冷淡,對于蔡一菲以及現(xiàn)場不少蔡大小姐的擁躉來說,卻是一種挑釁,這小子太狂妄了,竟然這樣無視大小姐,不少人雙目發(fā)直,恨得牙癢癢的,都想一把沖上前來,抓住劉長生這小子胖揍一頓。
另外這邊,蔡一菲被弟弟抓住,俏臉上眉黛一皺,頗不解道:“怎么,這小子用了什么手段,竟將你也打服了,林海,這不像你!”再看劉長生時,蔡一菲火氣更勝。
眼看劉長生就要走遠,蔡一菲道:“劉長生,是男人就給我站住,本小姐今天絕對把你打趴下!”
直到這個時候,劉長生才稍稍停住了腳,然后轉(zhuǎn)過身來道。
“首先,我不喜歡打女人?!?/p>
“其次,你同樣不是我的對手?!?/p>
“我們之間的較量沒有必要?!?/p>
劉長生抱著寶寶,奶爸氣息十足,看起來不像武者,反倒像一位每天坐在辦公室里,帶著眼鏡,天天拼命寫代碼的碼農(nóng)。
這一說,蔡大小姐的追求者們不干了。
“小子,你太狂妄了吧,蔡小姐實力超群,是你能對付的嗎?”
“現(xiàn)在話說得太滿,一會有你好看!”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蔡一菲早已撥開了弟弟的手,雙腳一用力,身上一陣呼嘯風(fēng)起,向著劉長生快步而來。
劉長生眼微一抬,動作輕緩,看了蔡林海一眼:“有空沒有,寶寶幫我報一下?!辈塘趾R宦?,竟像門生一樣,默不作聲走上前來,從劉長生懷中抱過寶寶。
寶寶倒也不排斥蔡林海這樣的帥哥。
觀蔡林海神色,劉長生點點頭,知道蔡林海已從前日的挫折中頓悟出來,對于這個頗知進退,主動退回婚書的年輕人,劉長生頗有幾分好感,將來有機會,劉長生不介意提點他一下。
蔡林海是傲氣,但只要打敗他,這小子心底還是能服的。
剛把寶寶交出去,蔡一菲凌冽殺招已經(jīng)來至。比起兵王弟弟蔡林海傳習(xí)自海外傭兵的各式格斗殺招,蔡一菲學(xué)習(xí)的是華夏古老武道,一動身,就是名家風(fēng)范,一把匕首結(jié)合暗勁,頗有形意之風(fēng)。
面對這性子急躁的大小姐,劉長生無奈一笑,道:“既然動手了,那我就陪你玩玩,同樣三招,給你機會!”
說完,劉長生將自己雙手別在背后,意思好像在說“我不出手”,隨即雙腳一劃,往左右而退,蔡一菲那避面而至的匕首,貼著劉長生衣領(lǐng)而動。
一旁,圍觀群眾們竊竊私語。
“這蔡大小姐一身武道師出名門,東海市內(nèi)罕見對手,沒想到這劉長生竟如此自負,面對蔡小姐凌厲殺招如此托大,一會有他好受!”
“三招,我賭劉長生絕對趴下!”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看劉長生滿地找牙的畫面了?!?/p>
戰(zhàn)斗中,劉長生輕輕一躲避,蔡一菲重重地撞在一處餐桌旁,嘩啦一陣酒杯餐具聲響,一張長桌碎成兩半,掀起驚天巨響。這只是她手中匕首揮出的一刀!
“好!”圍觀群眾鼓起掌來!
一招,兩招,持續(xù)進擊!
蔡一菲望著劉長生波瀾不驚的臉龐,越來越驚,突然,她似乎感同身受有地體會到了當(dāng)日弟弟蔡林海所感受到的心情。
這劉長生為什么渾身上下毫無破綻!
三招眼看用盡,為求勝利,蔡一菲一咬牙,一個回旋,身體一縱而起,一雙長腿用力地向著劉長生面門劈砍而下,她的身體,高過劉長生半截,如此恐怖的滯空能力,若無從小練習(xí),再加天賦超群,不可能做到。
就在這穿著高跟鞋的大長腿即將在劉長生臉上劈出一道傷口的時候,突然,卻見劉長生往后推了一步,稍稍弓步,然后伸出了右手,那手如鬼魅一般,來得令人捉摸不透,下一刻蔡一菲高跟鞋掉落在地,只剩下絲襪緊繃的美腳被劉長生握在手中。
蔡一菲如同舞蹈教室正在練習(xí)壓腿的女孩一般,高高地向著墻面劈叉,而那面墻,正是劉長生。
對于女孩子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羞恥的動作,即使是在面對最親密的人時,做出來也覺得不好意思,更何況,蔡一菲穿的是旗袍!
旗袍下,隱約能夠看見里邊私密的小內(nèi)內(nèi)!
“白色。”劉長生面上毫無波瀾。
瘋了!
蔡一菲渾身卻是僵硬住,如同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一眾圍觀群眾亦眼睛冒火,劉長生這臭小子在干嘛,快把大小姐放開!
“你!混蛋!我要殺了你!”蔡一菲好一番掙扎,劉長生才一放手,蔡一菲手中同時翻出兩把翠綠竹鞘裝的匕首,殺招立出,俏臉漲得通紅,一股無邊的羞恥感占據(jù)在她內(nèi)心深處。
“你,怎么動手了!”蔡一菲劍舞而動,每一招都恐怖至極,東海市一眾公子哥們見了,喉嚨間一滑,口水吞咽,自知不是對手。
“抱歉。”劉長生道,“我說陪你玩玩,沒說不動手?!?/p>
蔡一菲氣急敗壞:“那你把手放在背后是什么意思,誤導(dǎo)我!?”
“哦?不好意思,習(xí)慣而已,難道你誤會了?”劉長生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讓蔡一菲更加氣急。
胸口不住起伏,腦海中方才那曖昧至極的場景,一幀一幀地回放,令臉皮本就極薄蔡一菲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鉆進去躲掉!
“結(jié)束了?!眲㈤L生右手擒住蔡一菲,又一打,蔡一菲習(xí)武多年,從未脫手的兵器,駭然落地!
震撼,無邊的震撼,蔡一菲渾身冰冷一顫,斗志瞬間跌入谷底,被打蒙了!
“沒什么事我先走了?!眲㈤L生最后看了蔡一菲一眼,轉(zhuǎn)身從蔡林海懷中抱過一臉興奮的寶寶。
劉夢溪在父親的臉蛋上啄了一下,瞇著眼笑嘻嘻道:“粑粑好厲害?!?/p>
劉長生抱著女兒,寵溺了一番:“快走,一會叫你媽知道了,說不清?!?/p>
說完也不管蔡家大小姐態(tài)度如何,劉長生帶著劉夢溪又走進了人群,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跡!
“劉長生,你等著!”望著劉長生父女遠去的身影,蔡一菲又羞又虧,心里恨得癢癢地,巴不得馬上找到劉長生再找回場子??墒?,這個臉一時間蔡一菲又拉不下。
“可惡,本小姐早晚會報仇的!”
同時蔡一菲內(nèi)心想到,這劉長生手段不差,剛才三招,自己絲毫不是他的對手,看來若想打探他的底細,讓這小子好好吃上一癟,自己只能請動師姐或者師父出山了!
……
遠處,劉長生走掉時,心里卻道,這蔡家姐弟二人有點意思,比起內(nèi)心自負、要強的蔡林海來說,這蔡一菲除了同樣喜歡爭勝外,她的內(nèi)心豁達了許多。今天自己雖然當(dāng)眾打了她的臉,但今后若有實惠的接觸,這蔡一菲恐怕并不會將今日之事往心里去。
在劉長生看來,蔡林海更像是個適合執(zhí)行任務(wù)的冷漠殺手,而蔡一菲則更像能夠掌舵大型組織家族的精英女流。
“這姐弟二人資質(zhì)不差,只要他們不一心執(zhí)迷于和我作對,將來或許大家還有合作的空間?!?/p>
劉長生默然想著。
正帶著寶寶繼續(xù)吃甜點,哄得寶寶瞇眼直笑的時候。
突然,劉長生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大群人,大小二十多人,基本都是二三十歲的青年人,為首的,劉長生沒有一個認識的。
倒是在人群中,劉長生看見了一個熟人,是今天下午企圖陷害劉長生的張泉,這家伙目光陰冷的站在人群里,好似這人群的煽動者。
望著這么大的陣仗,劉長生再一次愣住了。
如果說先前看在蔡一菲長得不錯的份上,劉長生還給人留點面子的話,現(xiàn)在面對這樣一群陌生人,劉長生便顯得有些不客氣。
“幾位,有何貴干,沒事別來煩我!”
這二十多位青年人各個西裝革履,有頭有面,沒想到這劉長生這般硬氣。
很快,一位頭發(fā)上好似抹了一整瓶發(fā)膠的青年人道:“劉長生,我叫吳宏杰,家里開運輸公司的,身價不多,七八億。剛才你這小子公然調(diào)戲蔡小姐,我等幾個看不過去,現(xiàn)在我們嚴正的要求你,立刻去向蔡小姐道歉?!?/p>
聽得此言,劉長生苦笑不得,沒想到那蔡小姐在這地方還有如此多的擁護者。
見這吳宏杰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暴脾氣模樣,劉長生忍不住笑道:“幾個億的身價,的確有點少?!?/p>
同時又道:“我和蔡小姐之間的糾紛,也就那么點小事,蔡小姐不計較,你們這群家伙急什么?難道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
一聽劉長生將自己比喻成太監(jiān),吳宏杰內(nèi)心怒火噌一下子冒了出來,便是身后一眾人也覺得無光。
就在吳宏杰剛要發(fā)作的時候,卻見遠處人群簇擁著走來幾個人。
“三晶集團的老總來了?!?/p>
一見這群人,原本正打算與劉長生叫囂的年輕人們頓時收斂起臉上表情,稍稍讓出路來,在晚宴現(xiàn)場騰出一塊空地,只有劉長生抱著女兒還突兀地站在路中間。
書友評價
愛是什么?最近忙什么的在小說《長生至尊奶爸》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