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白哥哥,我要……”
女人緊張的渾身顫栗,但她還是啃咬著男人的薄唇,輕聲的開口。
“要了我,好嗎?”
秦樹白的身軀一僵,猛地將身上的女人給推開。
他鷹眸緊擰,看著身上的女人,冷聲開口:“你根本就不是方星。”
方星?
她當(dāng)然不是方星!
她是方星的孿生妹妹,蘇寒淺!
可她為了救命錢,不得不冒充方星,把第一次交給這個陌生男人。
蘇寒淺俯身向前,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模仿著方星的語氣道:“樹白哥哥,你喝醉了,我不是方星還能是誰?”
秦樹白皺眉思忖了一瞬,確實想不起還能有誰……
可他還是掐住蘇寒淺的下巴問道:“不管你是誰,都不可能是方星?!?/p>
他和方星在一起兩年,可每當(dāng)方星碰觸他時,他渾身的細(xì)胞和血液都在排斥。
而在面對這個和方星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時,他卻……
有了反應(yīng)。
他莫名地心悸,莫名地想要她。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方星啊,是你的阿星……”
蘇寒淺對視著男人的眼睛,底氣已經(jīng)明顯不足,她知道,秦樹白這必然是懷疑她了。如果讓秦樹白知道,她幫方星欺騙他……
她的下場,恐怕也會很難看。
蘇寒淺咬牙,干脆推開男人:“你不要,我還不想給了!”
來日方長,她還能再想其他辦法,她還要給男友賺到手術(shù)費,她今天一定不能栽在這。
秦樹白卻猛地推倒她,直接壓覆其上。
毫無前奏的撕裂感傳來,蘇寒淺痛得渾身痙攣,可恥的痛呼聲,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齒。
“秦樹白,你,你瘋了是嗎?。俊?/p>
“是,我是瘋了!”
二十七年時間,他第一次遇到一個能讓他心悸的女人,他怎么會不瘋!
“我不管你是誰,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我就是方星!”
蘇寒淺咬牙,她都已經(jīng)被上了,那就更不能被秦樹白知道真相。
秦樹白目光很深地望著她,不再說話。
他食髓知味,只想一遍又一邊掠奪女孩的美好。
一直到后半夜,他才放開了她。
“如果你有苦衷,可以告訴我?!?/p>
苦衷?告訴他?
就連至親都不可信,更何況他秦樹白?
蘇寒淺渾身酸痛,但她仍舊淺笑著擁住秦樹白,右手安撫似地輕拍在他背上,“樹白哥哥,你對阿星那么好,阿星怎么會有苦衷呢?”
秦樹白雙眼微闔,聞著她的體香,終于沉沉睡去。
他對她,本能地信任……
蘇寒淺見秦樹白已經(jīng)睡下,悄悄下床離開。
臨出門前,她最后一次打量這個男人。
健碩的腰身,俊眉修目,鼻梁高挺,竟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一定是錯覺……
蘇寒淺再不做停留,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臥房外面,方星早已等在那里。
“你沒出賣我吧?”
“沒有,但他自己要是認(rèn)出了,可不怪我?!碧K寒淺向方星冷道:“把錢給我?!?/p>
“錢在我爸那,你自己去找他!”
蘇寒淺望一眼方星,主動離開。
父母離異后,方星跟了爸爸,而她則跟了媽媽,自此方星再不當(dāng)她是妹妹。
兩年前,因為被歹徒追殺,她跟媽媽雙雙墜河。而今,她還沒找到媽媽,她的救命恩人兼男友任平川卻病倒了。
為了錢,她只能出賣自己的身體……
蘇寒淺趕到別墅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
蘇寒淺生父方勝早已經(jīng)等在了客廳。
“一百萬,轉(zhuǎn)賬還是支票。”
蘇寒淺對這個父親實在沒什么感情,只想拿了錢就離開。
“我什么時候說,現(xiàn)在把錢給你?”
方勝抬手,大門當(dāng)即緊閉。
有保鏢從角落出來,快步向蘇寒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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