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不說了?!逼葶迦桨琢酥x冀川一眼,繞過他就準備離開醫(yī)院。
謝冀川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肘,臉上掛著笑容眼底卻只有寒冰,“既然沒有做過,為什么不努力解釋?還是說,你一時半會兒編不出來了理由?”
戚沐冉的眸光冷冷掃過他那張俊俏的容顏,語氣滿是憤怒,“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些什么?”
這個男人,長得好看有什么用,還不是一樣的不可理喻,無理取鬧。
“你要是一時半會兒編不出來,我可以等你的。這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么,不急!”謝冀川不曾松開她的手,眉眼一挑,挑釁般的笑容看得戚沐冉只想打人。
她甩了甩手,低吼:“謝冀川,你放手。我要回去工作!”
面前的男人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拽著她胳膊肘的力度不由得大了一些,“你還要不要時間編理由?”
“謝冀川你神經病,我說了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你又不信,我不說了你又要強迫我說,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戚沐冉忍無可忍,一邊想要擺脫謝冀川的大掌,一邊忍不住破口大罵,話一出口,謝冀川整個人愣住。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咒罵他腦子有病,一下子對面前的女人又氣又有興趣。
他掀了掀眉,一張俊顏黑得難看,沉聲:“戚沐冉,你什么意思?”
“我沒意思,謝冀川謝大少爺,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請你松開我,我還要回去上班,OK?”戚沐冉努力憋住自己的情緒,絕對不能在這種地方仔破口大罵,她可是個有素質禮貌的律師!
怎么能為了謝冀川這樣的人丟了這個顏面呢?
謝冀川笑著松開了她,“當然OK!”
胳膊肘一松開,戚沐冉竟想死的有一種重獲自由的感覺,提著包包就往醫(yī)院外面跑,病歷簿也不要了。
她現(xiàn)在不想和這些事扯上任何的關系,哪怕是一秒她都不想。
回到公司,戚沐冉驚魂未定,坐在辦公室,胸口還是此起彼伏的喘氣,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那本病歷和謝冀川那惡魔一樣的話語。
她的記憶沒有缺失過,一天都沒有缺失過,再記憶中,她從來沒有壞過孩子,更不用說是孕檢和流產的這種事情。
或許有人頂著自己的名義做的人流和孕檢,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蹺,她喝了一口咖啡努力使自己安神,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查清楚。
天邊一抹紅霞沖破云層,黃昏的晚霞開始靜靜的籠罩這座城。灑下金黃色的光輝讓剛剛下班的戚沐冉感到一絲的輕松。
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助理小吳拿著一份文檔走進,“戚律師,這是上次官司的基本資料,請您過目?!?/p>
“我知道了,放哪吧?!逼葶迦酵緲窍碌能嚵鳎瑳]有回頭看小吳。
小吳穩(wěn)當?shù)姆畔挛臋n,又道:“公司樓下有人找你?!?/p>
戚沐冉回頭,一臉疑惑,這個時候喬溫惠還在上班,而除了她就不會有什么人來找自己了,“誰?”
“他說他叫什么什么川。我也忘記了,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小吳禮貌的笑了笑,現(xiàn)在也是下班的時間,交完最后一份資料太就該下班了。
戚沐冉也沒有說什么,小吳一走,太便緊跟著下了樓。
那輛熟悉的豪車映入眼簾,她看著倚靠在車身上的謝冀川,眼眸蕩漾秋波,臉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笑,勾引一般的望著戚沐冉。
戚沐冉這下知道,什么叫“貌比潘安”和“迷死人不償命了”,她走近他,一米六的身高使得她不得不抬頭對視謝冀川,“你來做什么?”
謝冀川挑了挑眉,“請你吃飯?!?/p>
“不去?!逼葶迦焦麛嗑芙^,轉身就要走。
手又被男人的大掌控制住,她回頭怒氣沖沖的瞪著他,“謝冀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沒有松過她的手,另一只手十分紳士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非?!皽厝帷钡膶⑵葶迦饺诉M去,“我說了,請你吃飯。”
他繞過車坐到駕駛座上,一只手搭在車窗上,另一只手穩(wěn)當?shù)陌盐罩较虮P,嘴角的笑萬分迷人。
流產的事情戚沐冉還沒有向他拿出證明,面對那樣的病歷簿她再怎么樣解釋都沒有什么作用,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謝冀川談談,“好,這頓我請。我有話跟你說?!?/p>
謝冀川搭著車窗的手落在方向盤上掌握,另一只手謄出搭在戚沐冉的肩膀,一副很熟的樣子,“說什么?來,現(xiàn)在說!”
他這個小小的舉動還是嚇到了戚沐冉,她一慌,猛的推開了他的手,一個不留神,“嘭”的一聲他的手砸在車窗上,頓時犯起一片紅。
“你你你……沒事吧?”戚沐冉扭頭看著他,真擔心他會怪罪在自己的頭上。
畢竟,謝冀川由沒有劫色的動機。
他聽到戚沐冉擔心的聲音,明明不疼,也裝的很疼的樣子,眉頭皺成一團,疼得齜牙咧嘴一般,“疼死了,戚沐冉,你是不是想趁機謀殺我?”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有什么值得我謀殺的!”戚沐冉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她完全不擔心了。
因為他演技再好,還是在她面前暴露了。她戚沐冉是什么人,那可是上法庭的律師,被告人撒謊似的表演,她早就閱“謊”無數(shù),所以,謝冀川再好的演技也騙不過她的眼睛。
“你說,你想和我談什么?”謝冀川也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干脆不演了,直接進入正題。
戚沐冉想了想,緩緩開口:“流產的事情,有蹊蹺?!?/p>
謝冀川挑眉,語氣帶著挑釁:“哦?”
“我沒有缺失過記憶,更何況五年前我和牧云笙的感情遭到……更不可能去忘記。在我的記憶中,我沒有懷過孩子,更別說有孕檢和流產一說了!所以,一定有人頂著我的名義去做的!”戚沐冉一口氣說完,扭頭看著謝冀川的側臉,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
他別過臉,聲音淡得如風:“病歷簿擺在這里,鎖定了事實。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書友評價
讀罷作者不想長大的小說《邪少誘愛成局》,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