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萬物俱籟。
咣!
劇烈的踢門聲,把床上熟睡的遲向暖驚醒。
“是誰?”
她拉緊被子,抵靠在床頭板上,緊張的盯著暗夜中那抹身影越來越近。
“是我,別怕!”
男人磁性魅惑的聲音響起,帶著濃烈刺鼻的酒氣,撲向了床頭的遲向暖?!熬磋。愫榷嗔?!”
“不,我沒喝多……我想你了?!?/p>
男人略顯粗糙的指腹,摸索著她的臉龐,脖頸,一路蜿蜒,在她的身體上輾轉(zhuǎn)。
遲向暖從開始的緊張害怕,卻因為男人說了這么一句‘我想你了’,內(nèi)心酥軟,眼眶盈滿了淚水。
他柔軟的唇,帶著外面空氣的微涼,如春雨般吻遍她的臉,他的大手游移在她柔軟的腰間,在她沉浸在這抹溫柔的愛時,猛的往他結(jié)實的懷中擁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遲向暖承受著他狂野的愛,淚水緩緩流淌出眼眶,這是他和她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主動吻她,愛她。
她以為這輩子,她都得不到他愛她了,沒想到這一刻,他還是說想她了。
身上一涼,男人急躁的脫掉身上的衣物,撤離開他霸道的吻,在她耳邊吹著灼熱交纏的氣息,魅惑又曖昧,“曼曼,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遲向暖的心碎了,好疼,也好可笑。啪!
她抬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陸敬琛,我不是蘇曼!”他想愛的人果然不是她。一腳將身上的陸景辰踢下了床,遲向暖翻身按亮了床頭燈。
跳下床,她蹲下身,含淚湊近了摔躺在地上的陸敬琛俊容,“你給我看仔細(xì)了,我是遲向暖,不是蘇曼!”
“是你……遲向暖?”
陸敬琛不知是摔醒了,還是酒勁過后,看清是遲向暖,他瞇起一雙深黑的眸,捏緊她的下巴,“遲向暖……你他媽的剛才踢我?”
他從地上站起,捏著遲向暖的下巴,將她按倒在床上。
遲向暖嘲諷的笑了笑,不甘示弱的看著他,“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最討厭男人在做的時候,提起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和你做?我那是喝醉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嫌你臟,連碰你都覺得惡心。”
“如果我是蘇曼,你就不覺得惡心了?”遲向暖紅著眼望著他。
“住口!”他狠狠甩開她的下巴,隨即冷諷一笑,“可你不配跟蘇曼比,你連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別在惡心我了!”
嫌棄的掃了她一眼,從她的身上彈起,陸敬琛慢條斯理的整理他身上的衣褲,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碰!
門被絕情摔上,也摔碎了遲向暖的心。
結(jié)婚一年來,他不曾碰過她,哪怕她赤身躺在他面前,他都懶得看上一眼。
他不愛她,只愛叫蘇曼的那個女人,她知道。
可她早已經(jīng)愛他入骨,根深蒂固,哪怕在這場愛情的婚姻中,她輸?shù)囊粩⊥康兀惨獮榱说玫剿膼?,哪怕一點點,她都不會放棄。門忽然打開,遲向暖胡亂的擦干臉上的淚,不想讓陸敬琛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她等不及了,快簽了它!”
陸敬琛將一疊紙拍在了遲向暖的身上,她不用看都知道,這是他給她下的最后通牒。
遲向暖握緊拳頭,指甲挖入了手心中的血肉,好疼,可怎么也不能比過心尖劃出的口中,那么深,那么疼。
她抬頭對上他深黑的眼,緩緩勾起唇角,“想讓我簽字,可以……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陸敬琛上前掐住遲向暖的脖頸,咬牙,“你跟我提條件?你以為我會答應(yīng)嗎?”
她卻倔強的盯著他陰沉的眼,“難道你不想救她嗎?”
書友評價
看了暖小蘇的這部小說《陸先生,愛你像飛蛾撲火!》,感覺自己搖身變成了愛情專家,譬如: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彼此依賴,才是最深的相愛。你服不服?!不服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