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夏采兒再也忍不住了,收拾好了行李箱,后退一步,與陳昊澤保持著疏遠的距離,隨后咬著牙,恨恨回應(yīng):“我來拿我的東西,拿完就走。”
陳昊澤上前一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雖然他將夏采兒的東西扔在客廳,就是想讓她趁早滾蛋,可是這個女人如此利索想要離開的模樣,讓他十分不爽。
“夏采兒,你怎么能這么賤?”
手腕被拽得生疼,夏采兒忍著疼意,抬頭直視著陳昊澤。
“陳昊澤,我們離婚吧!”
如此一句話,讓陳昊澤徹底失去了理智,拽著夏采兒的手腕就往后一扯,隨后將人直接摔在了堅硬的地板上,緊接著發(fā)出一聲咆哮:“夏采兒,你有什么資格先和我提離婚?”
夏采兒被摔得四肢酸疼,胸腔內(nèi)像是竄著一股火,這讓她忍不住猛咳了幾聲。
等氣息喘勻,她才費力的抬起頭,嗤笑一聲。
“陳昊澤,你不是已經(jīng)把我賣給別人了嗎?我當(dāng)然要跟你離婚了!”
盡管夏采兒此刻十分狼狽,可那笑容卻是凄美無比。
這樣的女人讓陳昊澤覺得莫名的煩躁,他很討厭夏采兒這副決絕的模樣。
陳昊澤彎腰一把將認(rèn)拽起,隨后往后背上一甩,快速地將夏采兒抗在了肩上,語氣狠絕而暴躁。
“不要臉的賤女人,你想走是吧?好,我成全你!”
語罷,扛著人就往門外走。
如此變故讓夏采兒心中一驚,被懸在空中,她覺得她的大腦有些充血。
感覺到自己正在不斷晃動,夏采兒也顧不得什么安全,手腳并用,不斷打踹著陳昊澤。
“你個混蛋!放我下來!”
可是夏采兒的力氣對于陳昊澤來說,無疑是以卵擊石。
陳昊澤已經(jīng)扛著她走到了門口,凌冽的風(fēng)打在夏采兒滿臉淚痕的臉頰上,陣陣刺痛感讓她突然有些后悔,她真是不應(yīng)該大半夜回來,現(xiàn)在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要是被陳昊澤殺了,也許都沒人知道!
沒有一絲猶豫,陳昊澤一把就將肩上的人扔了出去。
嘭地一聲,夏采兒摔在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上的疼痛感讓她險些暈過去。
緊接著,她的粉色行李箱也被摔在了一邊,耳邊傳來陳昊澤咆哮的喊聲:“夏采兒,你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一輩子也別想再進我陳家的門!”
下一秒,陳昊澤快速的關(guān)上了門。
夏采兒趴在地上,一連多次的摔倒讓她的身體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這些難以言喻的疼痛了,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毫無生息。
良久,凌冽的風(fēng)在她的耳邊呼嘯了無數(shù)次,她才顫顫巍巍的抬起胳膊,勉強撐在地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堪堪起身。
她的身上和臉上都是灰突突的,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彎腰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夏采兒緩緩地向前走去。
可是天地之大,哪里又是她的容身之地?
離開了陳家,她又該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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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會有綿長的痛苦。但他帶給我的快樂,卻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感謝莫苒的小說《愛你緣淺情深》讓我懂得了如此道理,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