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喝完幾聽啤酒,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那個少年已經(jīng)重新醉倒,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蘇瑞索性從他的褲兜里拿出那個已經(jīng)露出半截的手機(jī),在通訊錄里搜了一圈,找到一個署名“?”的號碼,撥了過去。
“斯杰,我說過,我們已經(jīng)完了!不要再給我打電話過來!”那邊果然是個女生。
蘇瑞頓時覺得好笑。她當(dāng)初也把莫梵亞的號碼存成“?”,沒想到過了五年,人類的習(xí)慣還是一樣。
“厄,不好意思,我不是機(jī)主,只是個過路的?!碧K瑞等對方吼完,終于將拿遠(yuǎn)的話筒湊近一些,慢條斯理地說道:“機(jī)主已經(jīng)喝醉了,他不停地叫著你的名字,我以為你是他親近的人,所以才通知你一聲。你如果不想來,就幫忙轉(zhuǎn)告他的家人或者朋友?!?/p>
說完,她留下了這里的地址,然后掛斷了電話。
剩下的事情,就是別人的故事了。
“謝謝你的酒了,小子?!迸R走時,蘇瑞很禮貌地道了謝。對方則翻了個身,臉埋在胳膊里。
第二天,蘇瑞還是如往常一樣早起,她隨便換了一件白色襯衣,套上黑色西裝短裙,拿著已經(jīng)打印好的辭職信,便去了公司。
等做完交接手續(xù),她就徹底成為無業(yè)人員了。
剛剛走到大廈門口,蘇瑞便看見踩著高跟鞋狂奔的宋麗麗,宋麗麗見到蘇瑞,立刻來了個急剎車,轉(zhuǎn)到了蘇瑞的面前。
“蘇瑞,見到你就好了,我真怕你辭職不來了??禳c(diǎn)快點(diǎn),今天新老板第一天上班,我們可不能遲到?!彼鸺被鹆堑卮叽僦K瑞,見蘇瑞還是一副慢吞吞的樣子,宋麗麗索性抓起她的手臂,將蘇瑞硬拉到電梯前。
還好,她們的運(yùn)氣不錯,電梯門也在此時剛剛滑開。
兩人一同走了進(jìn)去,宋麗麗則抓緊時間,拿出化妝鏡開始補(bǔ)妝,蘇瑞好玩地看著她往臉上撲著粉,撓頭問:“你確定你是去上班,而不是去相親?”
說起來,宋麗麗穿得也太花枝招展了吧?
紫色的雪紡吊帶連衣裙,卷發(fā)挽成松松的發(fā)髻,空蕩蕩的脖子上掛著一串透明璀璨的施華洛水晶項鏈。就算去參加宴會也綽綽有余了。
宋麗麗白了蘇瑞一眼,道:“有什么稀奇。放個鉆石王老五在那里閃閃發(fā)光,有什么道理不爭取爭???你也趁著自己徐娘半老,趕緊拾掇拾掇,把自己嫁掉,成天穿得像個老處/女……”
“喂喂,你見過有兒子的處/女嗎?我又不是圣母瑪利亞。還有,我不姓徐,我姓蘇,姓蘇!”蘇瑞趕緊反駁,試著挽回自己碎了一地的自尊心。
宋麗麗撇嘴表示不屑。
爭論間,他們已經(jīng)到了營銷部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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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某R的在小說《殤約情塵空余夢》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