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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游戲

惡魔的游戲千鳥

主角:李程一,許歆舒
李程一許歆舒是作者千鳥筆下的人物,小說名是《惡魔的游戲》,這對郎才女貌的主角羨煞旁人,讓人好生喜歡。《惡魔的游戲》主要講述的是:我只是想和小朋友的家長溝通一下小朋友的問題,卻幫自己攬了一個照顧小孩的保姆活兒。...
狀態(tài):已完結 時間:2024-06-29 05:2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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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許老師是嗎?我是你第幾個男朋友?”

他手撐著臉,赤裸著上身,一臉春心蕩漾地盯著我。

我撇過眼,盡量不被這禍國殃民的美色所誘惑:“第......一個。”

他臉湊近,吻過來:“也會是最后一個?!?/p>

李程一那個混蛋......

2

我第一次遇到李程一,是在我一年前任教的幼兒園里。

那時候班里有個小姑娘很調皮,經(jīng)常跟其他班的孩子有沖突,迫于無奈,我打電話叫了她的家長過來想要溝通一下。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聲音很清冽,帶著點磁性,很好聽。

我沒有在意,以為是年輕爸爸,畢竟現(xiàn)在早育的不少。

他約莫二十幾歲上下的年紀,長著一張不太好惹卻又很好看的一張臉,眉毛很濃,額頭的頭發(fā)撩了起來,露出標準的發(fā)際線,淺淺的雙眼皮,挺直的鼻梁下,是肉桂色的薄唇。

我只在新生家長會的時候見過小姑娘的媽媽,是一個清麗優(yōu)雅的美麗女人,只是相對來說,好像比這個男人的年齡要看上去大些。

難道是,姐弟戀?

我走上前去,拿出一個人民教師應該有的態(tài)度,主動和他握手:“小麥爸爸好,我是小麥的老師?!?/p>

聽到這句話,我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的眼睛似乎抽搐了一下。

“樹樹老師,他不是我爸爸?!毙←溎搪暷虤獾剜街?,很不客氣地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他是我那個早婚早育的爹生下來的紈绔子弟?!?/p>

“......”

小麥不是普通的孩子,雖然只有五歲,但是說話的口氣像極了大人,懂的也比其他孩子多,此話一出,我差點笑噴出來,余光卻看見一旁的男人的臉色呈現(xiàn)豬肝色。

完蛋了,我差點在學生家長的面前失態(tài)。

我蹲下來,用手輕摸了一下小朋友嬰兒一般柔嫩的臉頰,說道:“小麥,先去玩積木好不好,老師要和哥哥單獨說話?!?/p>

“樹樹老師不喜歡小麥了,要告小麥的狀嗎?”小朋友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可憐。

我搖了搖頭:“才不呢?樹樹老師會讓哥哥多陪陪小麥?!?/p>

小麥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本可憐巴巴的眼神變得瞬間明亮起來,舉起胖乎乎的小手指:“一言為定哦~”

“一言為定?!?/p>

小小的辦公室里,我泡了一壺茶遞到男人面前,他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眉頭卻還是蹙著,氣氛有些尷尬。

“那個,小麥哥哥。”我打開了話匣,“對于小麥在學校的種種表現(xiàn),我覺得......”

“許老師也覺得是小麥的錯是吧,您放心,過段時間,我會給她辦轉學手續(xù)?!?/p>

他終于開口,只是事情的發(fā)展遠在我意料之外,我趕忙站起來解釋:“我想說的不是這個?!?/p>

“嗯?”他抬眸,一臉疑惑不解地看著我。

“小麥在學校這樣是有原因的,我看平時都是家政阿姨來接她回家,在學校里,她也總是一個人,我想,她應該是缺乏家人的陪伴,想在學校里引起老師和同學的注意,才會和其他小朋友有沖突。”

他不說話,我繼續(xù)說下去:“小孩子出現(xiàn)異常行為,都是有原因的,不應該隨意責怪,而應該了解事情的本質,不然對孩子的影響是很大的。”

他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眼神聚焦到我身上,瞳仁黑得發(fā)亮:“我爸媽都在國外工作,小麥這孩子硬是要和我住,我還要工作,沒有辦法照顧好她,是我這個哥哥的失職。”

我看了看他年輕的臉,也覺得他挺不容易的,二十幾歲出頭的年紀就要在平衡工作之余帶一個奶孩子,像我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不由得對他們心生憐憫。

“那小麥回家吃飯呢?”我問了些題外話。

“要么就點外賣,要么就家政阿姨做,但是,那個家政阿姨做的菜實在不敢恭維,我又太忙,實在沒辦法再找一個,再加上小麥認生得很,家里沒雇什么傭人。

難怪小麥平時在學校里吃飯狼吞虎咽的,像被餓了三天以上。

“那小麥平常做手工作業(yè)?”

“哦,她自己在家搗鼓的?!?/p>

難怪小姑娘平時的作業(yè)都慘不忍睹,我都說過要家長幫忙一起完成,畢竟小孩子拿剪刀是非常危險的。

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一個大男人帶孩子,怎么樣看都不太行?。?/p>

“那要不然,我?guī)湍銕Ш⒆??”我就這么說出口了,隨后又反應過來有點不妥,解釋道,“我也有個弟弟,小時候都是我?guī)У模绻惴判牡脑?,我可以幫忙接送小麥,順便給她做飯,陪她做完作業(yè)再回去,反正我下班后也沒什么事?!?/p>

說完這話,我就后悔了。

其實事情可多了,幼兒園的事情一大堆,還要準備教案,每天照顧孩子累得精疲力盡,隨便一天下來嗓子都快喊啞了,可是偏偏我又是個熱心腸的老好人,我只恨自己這該死的善良。

可對方不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

他一屁股從那與他190身高不相符的迷你小板凳上站了起來,非常激動地雙手握著我的手,眼里全是真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感激我們許老師了,我會按照市場價格付錢給你的。”

……

3.

當天下午孩子們放學,那個男人果然沒有過來,等孩子們都走光了,我牽著小麥的手走出去。

路上有同事向我打招呼:“歆舒,小麥今天怎么跟你走?。俊?/p>

“哦,她家里人有事,我順路送她回去?!蔽译S意編了個理由,不知道為什么,告訴她們真相我總感覺局促,好像是什么偷偷摸摸的事。

“小麥,你哥哥叫什么名字?”我問她。

“叫啥來著……”小姑娘竟然若有所思了一下,“對了,叫李程一?!?/p>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掏出來看,是一條微信,這才想起來當時加了李程一好友,點擊進入對話框,是一個定位。

地址是……

紅樹灣富人區(qū)別墅?。。?/p>

我不由得撇了撇小麥,她正在流著口水盯著前面擺攤鮮紅色誘人的冰糖葫蘆,穿著姥姥款式紅綠色大馬甲,臉頰兩側兩坨高原紅,鼻子下面是一條鼻涕印。

這李程一是怎么把一個好好的孩子養(yǎng)成這樣的……

小麥的家的確很豪華,她熟練地用指紋開了鎖,我掃了掃四周,突然覺得我多事了,這樣的家庭請個什么樣的保姆不好,米其林廚師也給你請過來,還用我這個一個月拿三四千工資的社畜來摻和嗎?

想我當時居然還可憐他……

小麥不太懂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硬是拉著我跟她做游戲,就在這時,一只巨大的拉布拉多搖頭晃腦地跑過來,瞬間將我撲倒在地,用力地舔我的臉。

全部都是口水,弄得我身上黏膩,小麥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合不攏嘴:“樹樹老師被阿布撲倒嘍!樹樹老師被阿布撲倒嘍!”

孩子的笑聲在這空曠的家里回蕩,甚至還有回響,只有一條狗陪著她,那她平時豈不是很孤單。

我突然來了動力,站了起來,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今天晚上就做老師的拿手菜給你們吃?!?/p>

把孩子哄睡著,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這個別墅很大,風震得窗戶來回晃動,頗有些陰森詭異,像是柯南里時常會發(fā)生案件的灰色古堡。

放小孩子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可是也到了我該回家的時候了,我打開手機,撥通了李程一的電話。

電話沒人接聽,反倒是玄關那里有人開門進來,皮鞋的“踢踏”聲,再來就是手提包的擺放聲。

我悄悄走過去,應該就是李程一回來了吧,可就在我剛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黑影幽魂一樣地竄過去,嚇得我兩腳一跳,全身心地像個八爪魚一樣盤在了那個進來的人身上。

那人也嚇了一跳,我能感覺他的身體明顯震動了一下,但還是鎮(zhèn)定下來,摟著我的腰去按玄關的燈,霎時間四處亮堂無比。

“許老師原來怕狗?!?/p>

李程一被我勾著脖子,白凈的臉上是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而他的手,正端端地放在我的屁股上。

幾乎是一瞬間,我的臉紅得發(fā)燙,大腦不聽使喚地盯著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臉,直到整整半分鐘,我才意識到我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理了理自己皺巴巴的衣服。

雖然很明顯被占了便宜,但好歹是我自己跳上去的,理虧也說不出什么話,只是怔怔地狡辯:“我沒有怕,就是突然有個黑影竄出來,我以為……”

“以為什么?”他揚眉,倚在門邊,一臉看好戲般地看著我,“以為是鬼啊。”

“鬼沒看見,色鬼倒是有一個。”我還是過不去,直言要提這茬。

他不屑:“可我記得是許老師自己投懷送抱?!?/p>

我噎住了,佯裝沒聽見,看了看手表,假裝驚訝出聲:“都這個點了呀!不好意思李先生,我要回家了?!?/p>

“你要怎么回去,騎上你心愛的小摩托嗎?”他笑得甜甜的,我卻只感覺到瘆人。

“對呀?!蔽也缓退斪欤挥X得他和白天辦公室彬彬有禮的樣子判若兩人,我心里罵罵咧咧,表面卻畢恭畢敬,“小麥已經(jīng)睡著了,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p>

就在我掠過他準備開門的時候,這貨的聲音又響起來:“小麥睡著了,可我還沒吃飯誒?!?/p>

于是,我又迫于資本主義的壓迫之下,煮了一碗雞蛋面給他,他吃得津津有味,連湯都喝光了,最后優(yōu)雅地用紙巾擦了擦尊貴的嘴:“味道不錯,許老師手藝挺好?!?/p>

還用你夸。

“李先生,你家這么大又這么有錢,完全可以找好幾個保姆照顧小麥啊!”我提出了心里的疑問,快點,快點說以后不用再麻煩我了。

可是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完全不上當,好欠揍地說了一句:“許老師是想言而無信嗎?這可不是一個好老師應該做出的表率哦~而且其他保姆小麥都不喜歡,只喜歡樹樹老師。”

他完全堵住了我的后路,我真想啐他一臉。

“可是李先生,現(xiàn)在真的為時尚晚,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蔽野蟮?。

他打開包里的筆記本電腦,一手打著字,另一只手隨意指了指一個房間:“我們家以前家政阿姨就住那里,現(xiàn)在她搬走了,你住過去吧?!?/p>

什么!我沒說我要住在這里??!

“不用了吧,我自己騎車回去。”我擺手。

他倒沒有攔我,只是繼續(xù)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看,嘴里冷不丁蹦出來一句:“這里偏山區(qū),聽說附近還有野狼出沒,蛇或者蜘蛛什么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許老師不害怕的話我也不勉強。”

你就不能送我回去?一點也不君子。

我心里罵道,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我好心幫他,他居然恩將仇報。

“我沒帶睡衣。”我繳械投降了。

他嘴角上揚,若有似無地一笑:“右邊房間左邊第一個抽屜,里面的睡衣隨便拿一套。”

我點了點頭,走進去打開那個抽屜,入眼的卻是一件又一件的情趣睡衣,布料少得生怕多遮一點都費一筆錢,我瞳孔放大,幾乎愣在那里。

“李先生,你是不是經(jīng)常帶女人回家?”我拎著那零碎的布條,舉到他面前。

按理來說這種事我不該過問,只是小麥還在家,這樣的行為對小孩子的影響似乎不太好。

他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看到有個不明物體在眼前晃動,頗無奈地扒下來,直到認清了面前的東西,震驚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見。

呵,再裝,再裝純情小男生。

“這什么??!這不是我的。”他矢口否認。

我點頭:“這確實不是你的,這布料給你也遮不住什么。”

“我艸,這真tm不是我的?。 ?/p>

4.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在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家里住了一夜,也沒什么特別的,第二天早上起來,李程一已經(jīng)走了。

桌子上留了早飯,是三明治加上一瓶熱牛奶。

接下來的幾日都是風平浪靜,我的生活除了多出來一個下班后的兼職,一切似乎都沒有什么變化。

倒是李程一回來的次數(shù)變多,小麥的性格也開朗了不少。

平時要是太晚,我就干脆住在別墅,房里也多出來了幾套我的換洗衣物,李程一總是嫌棄我在外面曬的海綿寶寶睡衣,吐槽說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我才不理他,我就喜歡。

我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生平第一次和一個男孩子接觸,偶爾也能從中看到他可愛的一面,譬如他很聰明,全是特殊標記的文件他都能看得懂,但是手工很差勁,唱搖籃曲還經(jīng)常跑調,諸如此類等等……

每次他回家,會帶兩人份的蛋糕,我和小麥一人一個,我切了一半給他,他說自己不喜歡吃甜食,卻還是吃掉了。

我認為他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他覺得我傻里傻氣滿頭熱情,雖然彼此看不順眼,可是一天不見卻又想得難受,搞得我差點自己都以為自己是抖M。

原本以為我們這樣普通的合租關系會一直延續(xù)下去,直到那一天。

書友評價

  • 紙飛機沒有憂傷
    紙飛機沒有憂傷

    作者千鳥的這部小說《惡魔的游戲》,故事一波三折,環(huán)環(huán)相扣,而且?guī)敫泻軓?,讓人仿佛身臨其中,感受著李程一許歆舒的感受,總之愛了愛了,為千鳥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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