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
“圣上,屬下救駕來遲,請圣上責罰!”
侍衛(wèi)和貼身太監(jiān)都跪在破廟里,秦玨寒眉頭微皺,神情透著幾分不悅。
他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卻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心情愈發(fā)不好:“花將軍人呢?”
“花將軍通知了我們圣上所在便回府了?!?/p>
“她就這么把朕丟在這?”
秦玨寒心下不滿,周遭都變得冷了幾分。
太監(jiān)連忙說道:“圣上,花將軍似乎是因為照顧圣上病了。所以通知了御林軍后就回府了。”
“她病了?那還愣著做什么,速去將軍府!”秦玨寒才起身,眼前就一陣昏厥。
嚇得太監(jiān)等人連忙將他護著,哀求著:“請圣上回宮!”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求著他回宮。
太監(jiān)知道皇上的脾性,只好軟聲說道:“圣上,還是先行回宮吧,那群人是沖著圣上來的,圣上此刻若是在路上再遇到什么危險,豈不是對不住將軍的一夜照顧。老將軍等人若是知道圣上同少將軍在一起出事,必定會責怪少將軍?!?/p>
秦玨寒眉頭微皺,這般大張旗鼓去將軍府,也的確不好。
他微微頷首,這才同意回宮。
他們這前腳走,后腳,花靈月從桌子后出來目送著他們離開。
這一別,怕是永久了吧。
明明此刻身體的痛才是最痛的,可是她現(xiàn)在心才愈發(fā)痛了。
她回到家,幾日來都是失魂落魄六神無主的模樣,讓花老將軍都嚇了一跳。
她就仿佛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
直到媒婆滿臉喜色的跑來告訴她有一家世子哥還未娶妻,爹爹把婚期敲定下來,她再也沒克制住了。
“爹,我不想嫁人?!被`月放聲大哭著。
花老將軍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后背沒有說話離開了,他態(tài)度已決。
“哥?!?/p>
花戎見她這般,也很是難受,“妹妹,你實話告訴我,你那日和皇上在破廟……”
“他知道我是女子了。只是他當是狀態(tài)不好,以為是在做夢。”花靈月說道。
花戎嘆了口氣,他也猜想到了。
難怪了。
圣上今天宣他進宮。
“以后嫁了人斷了這份念想吧?!被ㄈ峙牧伺乃绨蛘f道。
花靈月看著他穿著戎裝,眼眶更是紅潤了,斷了這份念想。
這讓她如何斷了這份念想?
花戎說完,便離開了。
他才到御書房門口,秦玨寒就迫不及待宣他進來了。
不僅如此,秦玨寒還揮退了左右太監(jiān),獨留他一人。
“朕知道你病好了,這才見你。還為了你備了一些東西?!闭f著秦玨寒把親手打造的發(fā)簪拿了出來。
花戎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地上,敬畏冷漠。
“謝圣上恩賜,末將乃一介男兒,這些發(fā)簪不適合末將?!被ㄈ终f道。
秦玨寒眉頭微皺,“你是怪朕沒第一時間去看你嗎?”
“朕是擔心……”
“多謝圣上關(guān)心,末將的病不值一提?!被ㄈ终f著。
他話音剛落,滿臉喜色的秦玨寒神情也漠然下來。
他盯著地上的人,“你是不滿意朕還是不滿意朕送你的東西?”
“末將怎敢對圣上有所不滿?!被ㄈ謫∪唬粫r緊張竟不會說話了。
他光想著怎么保住花家,保住妹妹了。
“那就是對朕為你打造的發(fā)簪不滿了?!?/p>
“末將是個男兒,男兒當自強,怎能戴這些?!被ㄈ终f道。
“男人?呵?!鼻孬k寒冷笑一聲,“你想告訴朕,那日,朕真的做了一個夢是嗎?”
花戎硬著頭皮回答道,“末將不明白圣上的意思?!?/p>
“你不明白,你怎么可能會不明白。好,朕現(xiàn)在就讓你明白!”說著,秦玨寒一把將他拉了起來,探出去的手卻僵硬住。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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