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臻輕錘了下花競和:“你也別大意,我猜到可能和綠衣有關(guān),我光是聽你們說就覺得如此兇險,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來了。等下大夫來了,讓他給你也檢查檢查。”
她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陣后怕,等待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花競和拍了拍胸脯,“我一個大男人哪里有這么嬌氣。”
結(jié)果在赫連臻幽怨的神情下,也只得敗下陣來,連忙舉手道:“好好好,都依夫人的就是?!?/p>
【還得是娘親啊,我為娘親癡,我為娘親狂,我為娘親哐哐撞大墻!】
赫連臻老臉一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發(fā)鬢,囡囡還真的是語出驚人啊。
正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之時,大夫就過來了。
“小姐和老爺都沒有受傷,只是小姐的脖子還有些紅痕,不久就會自行消散,要是擔心會留下痕跡,老夫待會開點美容養(yǎng)顏的藥物,每日涂抹于痕跡之上也就是了?!?/p>
聽大夫如此說,兩人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畢竟囡囡可是女孩子,到時候要是留下什么疤痕,而且還是那么明顯的地方,總歸是不太好的。
等到大夫走后,如竹和成影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砰的一聲就跪了下來。
花競和冷哼了一聲,他就自顧自的和赫連臻說著話,一點也沒有想要搭理兩人的意思。
在場的人心里就跟明鏡似的,只是現(xiàn)在誰都不敢觸這個霉頭,跪在地上的兩人更加不敢開口說話,現(xiàn)在老爺夫人都還在氣頭上。
花競和估摸著晾著他們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主動開了口。
他越想越氣,猛地拍了拍桌面,“你們到底是怎么保護小姐的?人抱在手里面都還能讓其他人給搶了去,你們應(yīng)該慶幸,小姐和我都沒什么事,不然你們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p>
【如竹姐姐當時抓住了我來著,只可惜那人力氣實在是太大了,這個我可以作證,而且甘四本就是在府外守著的,下手自然是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了?!?/p>
【如果今天要是換做其他人,說不定我早就見閻王去了,成影還差點為我失去一只手,感動?!?/p>
花盛在心里碎碎念。
那雙眼睛不停的在如竹和成影兩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殊不知她的心聲都被赫連臻和花競和給聽了去。
花競和挑了下眉,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下面跪著的兩人,這個他倒是不知道。
“念在你二人出事后積極應(yīng)對,也拖住了對方那么久,再加上到頭來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實際性的傷害,但總的來說,總歸還是因為你們護主不力,就罰你們各領(lǐng)二十下板子,再扣除一個月的月銀,如此,你們可有怨言?”
兩人異口同聲道:“沒有怨言?!?/p>
花競和神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點,要不是考慮到囡囡對這兩人還挺看重的樣子,他直接就各打五十大板驅(qū)逐出府了。
【如竹小姐姐細皮嫩肉的,不會給打壞了吧?】
她給了如竹一個同情的眼神。
“啊......”
花盛嘴里還吐著泡泡,無意識的發(fā)出聲音。
“香巧,這兩天如竹受了懲罰照顧?quán)镟镫y免不便,你就多仔細著點,知道嗎?”
赫連臻錘了錘肩膀,對著香巧道。
香巧自覺地上前給捏了捏肩,“是,夫人,奴明白了。”
......
皇宮。
養(yǎng)心殿。
裝橫華麗的宮殿內(nèi),主殿上有一軟塌,一男子正靠躺在上,眼睛緊閉著,他右手抵住腦袋,時不時的點一下頭。
旁邊還站著一個人,神情很是小心翼翼,他的手上拿著拂塵時不時的為男人驅(qū)趕一些飛蟲。
定睛一看,這人正是當今皇上身邊的大紅人。
突然,軟榻之上的男人猛地一點頭,瞬間就清醒了。
他皺著眉頭隨意看了眼崔林,“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說完晃了晃腦袋,頭疼的厲害。
“回皇上的話,現(xiàn)在正好戌時三刻了,皇上可是頭又疼了?”邊說著邊走到皇御齊身后,直接上手為他揉了揉腦袋。
說來也怪,皇上也還年輕,偶爾有個頭疼腦熱倒是也沒有問題,只是這頭疼的頻率太高了,太醫(yī)院的人來檢查又沒有什么事,久而久之,他的手法也就愈發(fā)的嫻熟了。
“這兩日外面可有什么事發(fā)生?”皇御齊隨意問了一句。
崔林眼觀鼻鼻觀心,“倒是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只是今兒個聽到一些閑言碎語,有人說是遠遠地看見郊外的方向陡然間就走水了,同時還伴有陣陣聲響,那聲音就和......“
說到這里,崔林卻是不敢再說下去了。
皇御齊冷冷的盯著他,“說下去?!闭Z氣很是淡漠。
崔林不敢再賣關(guān)子,一老一實的說道:“就和黑火藥炸開的聲音差不多,只是事情的真相還有待考察,這只是民間的一些老百姓的說法罷了,想來只是被嚇破了膽子。
皇御齊:“崔林,你今天的話有點密啊?!?/p>
崔林一聽趕緊停了手上的動作,連忙跪在了皇御齊面前,不斷地磕著頭,“奴才知錯,奴才知錯?!?/p>
皇御齊看著他這樣就煩,踢了他一腳,“別磕了,趕緊滾起來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御齊只感覺他的眼皮直跳,一個二個都讓他那么不省心。
崔林連滾帶爬的就離開了。
身后還有皇御齊的怒罵聲。
一直到了門口,崔林才直起腰桿,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虛汗。
宮里都知道他是大內(nèi)總管,但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差事哪有那么容易,這不,一不注意皇上就生氣了。
殿內(nèi)。
皇御齊想起最近發(fā)生的事沒有一件順利的,心里就更氣了。
簡誠不是說花競和逆反之心昭然若揭,但是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
“皇上......”是崔林。
皇御齊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又來了,沒挨打心里不舒服是吧?”
崔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皇上,是刺史大人有事找您?!?/p>
話落,簡誠直接就出現(xiàn)在了殿內(nèi)。
皇御齊現(xiàn)在心里正不舒服呢,也沒有多少好臉色給他。
“刺史這么晚了,來找朕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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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發(fā)瘋的咸魚魚的這部小說《全家聽我心聲亂殺,我抱奶瓶吃瓜》,讓我突然茅塞頓開:一直以為幸福在遠方,在可以追逐的未來?,F(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擁抱過的人、握過的手、唱過的歌、流過的淚、愛過的人,一切一切所謂的曾經(jīng),其實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