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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

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二八大杠

主角:許帆,于俏梅
最近,很多讀者沉迷于一部主角叫許帆于俏梅的小說,該小說的名字是《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由當今作家二八大杠著作。《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主要內(nèi)容是:許帆蹉跎半生,一事無成,連婚姻也是一地雞毛。最后為了訂單倒在酒桌上……再睜眼時,卻已重啟人生,回到了1990。這是遍地黃金的野蠻時代,也是他充滿遺憾的滾燙青春。好在,一切都能重新開始!這一世,許帆決定水泥封心,再不碰那些狗屁感情。談什么愛,結(jié)什么婚?就非得對自己狠下毒手嗎?有那抗打擊能力,不如專心去搞錢搞事業(yè)!在這龍蛇并起的大時代里,許帆要打下他的一片天!...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4-06-17 00: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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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剛在家附近的工行存完錢。

后腳許帆又跑到市區(qū)工行取出來五千。

這番騷操作的目的,就是為了安爸媽的心。

這年頭銀行網(wǎng)點之間信息互通不暢,等老許兩口子趕去工行求證,只會從林淑雅那得到錢已存了的假象。

如果想查許帆賬戶的詳細存取記錄,那手續(xù)簡直麻煩到令人頭大,除非公安介入才能快速辦理。

可不到萬不得已,老許兩口子肯定不會輕率報警,萬一影響到兒子前程怎么辦?

至少他們會先往蘇清平家打個電話,試圖聯(lián)系上某個大孝子。

而許大孝子現(xiàn)在就坐在蘇清平家里,正等著電話呢。

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只能說他是懂坑爹的。

蘇清平的家在輕工局大院,與許家的筒子樓相比寬敞得多。

三室兩廳,一水的紅木家具,時髦的熊貓牌彩電和北極花冰箱,旁邊桌上還有臺紅色的固定電話。

90年就能花大幾千在家里裝座機的,顯然不是啥普通家庭。

蘇清平他爸以前是紡織三廠干部,后來調(diào)去市輕工局任辦公室副主任,官不算大,但有點實權(quán),所以蘇清平大小也算個二代,即便初中成績稀爛,也能進楚城一中跟許帆同班。

兩人從小學(xué)開始整整十二年同學(xué),脾氣也投緣,妥妥的鐵桿死黨。

按理說前世老許出事,許帆完全可以找蘇清平幫忙,畢竟紡織三廠歸輕工局管,蘇父在這件事上是能說上話的。

但蘇清平和他爸之間有點復(fù)雜,一度鬧到差點斷絕關(guān)系。

幾年前,蘇清平他媽剛?cè)ナ罌]多久,他爸就續(xù)了弦,于是婚禮當天這小子直接送了個花圈,差點把他爸氣出腦溢血。

前世的許帆不想為難朋友,但人在外地的蘇清平事后收到消息,反而大罵了他一通。

這家伙對朋友那是真沒話說,要不然他家也不會成為幾個死黨的常駐基地,反正他爸有了新家庭后也不常來,對他幾乎是放養(yǎng)狀態(tài)。

此時基地里除了許帆,還有另外兩個發(fā)小。

一個叫楊眾,身形健壯,個頭比許帆還高,一身黝黑的肌肉活像個黑炭頭,外號黑粽子。

一個叫范大志,是個矮胖墩,一張大餅?zāi)樋氨刃≡涝?,許是心寬體胖,性格上也是個話癆活寶,外號飯桶。

這倆都是紡織廠子弟,跟許帆蘇清平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不過家里條件比許帆還差點,成績也不拔尖,因此沒選擇上高中,而是考了省屬中專楚城工貿(mào)學(xué)校,雖然含金量不如顏芳讀的部屬民政學(xué)校,但畢業(yè)后也包分配工作。

此時這哥倆正在跟蘇清平玩撲克,后者那秀氣的小白臉上,已經(jīng)貼滿了畫著烏龜?shù)募垪l,簡直像被英叔鎮(zhèn)壓的白面僵尸。

“對三?!?/p>

“要不起。”

“單走一個六,嘿,我跑完了。”

“媽的不玩了,手氣太背!”

蘇清平罵罵咧咧地扔掉手里那張方塊K,扯下滿臉烏龜條,看向許帆。

“我說帆哥,你這一身人模狗樣的,又讓我把黑粽子和飯桶都搖過來,我還以為你要訂婚發(fā)喜糖呢!”

“結(jié)果你坐這等了半天電話,什么情況啊?被顏芳放鴿子啦?”

范大志也好奇地湊過來想聽八卦:“就是,好事壞事都說說唄,好事讓兄弟們也開心一下,壞事嘛,兄弟們就躲著你開心一下?”

“此言有理?!睏畋姰Y聲甕氣地點頭,表示贊同。

“滾犢子?!?/p>

許帆拉回思緒,笑罵了一句。

四人里就他談了戀愛,對象還是初中時的?;伔迹溆嗳龡l光棍自然沒少拿他開涮,罵他是革命叛徒,偷偷竊取了勝利果實。

剛開始這幫損友還拿他和顏芳能談多久來打賭,隨著時間推移,就只剩下羨慕嫉妒恨了,當然還有祝福。

前世許帆最潦倒的時候,這幾個家伙輪番跑來陪他喝酒,期間沒少吐槽,說他當初重色輕友,只顧著跟顏芳膩歪,連基地大事都經(jīng)常撒手不管,害他們打雙摳打麻將下四國軍棋老是三缺一。

最重要的是少了個好廚子,別看外號林平之的蘇清平男生女相,像個秀氣媳婦,其實做飯難吃的一批!

想到這些,許帆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這哥仨大概就是青蔥歲月里最大的收獲了吧。

他很感激。

所以,創(chuàng)業(yè)初期缺兵少將的時候,怎么能忘記這幫好兄(zhuang)弟(ding)呢?

“行,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確實有好事,而且不止一件。”

許帆剛起個話頭,就被范大志兩眼放光地打斷了。

“是不是顏芳答應(yīng)嫁給你了?”

“可以啊,不枉哥們?nèi)掏唇枘阋话賶K送定情禮物?!?/p>

嘶,你這飯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干脆以后叫你飯壺得了。

你且等著,待會哥就給你加加擔子,就當幫你丫減肥。

許帆心累地擺擺手:“不是,我跟她分了,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一件好事?!?/p>

“真的假的?”范大志懵了,“你倆不是都滾一個被窩里去了么,都那樣那樣了,也能黃?”

楊眾和蘇清平也面面相覷,前陣子不還膩歪著么。

“她說她月底畢業(yè)就分配工作了,我又沒留在楚城,不想白白等我四年?!?/p>

許帆聳了聳肩,只能感慨這個年代的小年輕真單純,還以為滾了床單就能天荒地老。

誰能想到三十年后,滾個床單就跟打個招呼吃個早餐一樣簡單?

滾之前可以什么都不是,滾之后也可以什么都不是,簡直魔幻。

從這個角度來講,可以熱烈主動也可以理智現(xiàn)實的顏芳,屬實領(lǐng)先了版本三十年。

可蘇清平一聽是許帆被踹就不爽了。

“她瞎吧她,你哪點配不上她?異地四年怎么了,你是去上大學(xué)又不是去坐牢,寒暑假不一樣能見面?咋就這么矯情?”

“再說了,分配個工作就了不起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讀個部屬中專尾巴翹天上去了,能分到哪還八字沒一撇呢!她家背后又沒人幫她使勁……”

許帆笑了笑,沒讓他繼續(xù)噴下去,沒意思。

“行了,不用安慰我,不是一路人早散早好,正好我也回歸咱無產(chǎn)階級單身大家庭?!?/p>

他知道蘇清平向來不怎么認同顏芳,只是以往不好明說。

而顏芳其實也瞧不上許帆這幾個死黨,嫌蘇清平叛逆幼稚,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嫌范大志胸無大志,成天光會傻樂呵,而楊眾干脆就是個木訥寡言的悶葫蘆……

但光會傻樂呵的范大志同學(xué),今天似乎有點機靈過頭了。

“你們說,她該不會是攀上高枝想當鳳凰了,嫌帆哥礙事吧?”

“閉嘴吧你?!睏畋娡屏怂话选?/p>

蘇清平也賞了這貨一腳,怒罵道:“不會說話就少說點,沒人當你是啞巴,這是能說的嗎?啊?不管有沒有這事,你這不是在帆哥傷口上撒鹽嘛?”

“停停停!”許帆蛋疼地打住話題,“別瞎扯淡了,沒有的事,至于以后有沒有,那都跟我無關(guān)?!?/p>

“總之這事翻篇了,我重點要說的是下一件好事?!?/p>

翻篇了?

這么快??

哥仨一臉驚訝地望著他,仿佛第一天認識這個人似的。

在他們印象里許帆就是個癡情種,這兩年在顏芳身上沒少下心思,真就這么說放就放下了?

可看神情,倒也不像是死鴨子嘴硬。

難道突然大徹大悟,轉(zhuǎn)性了?

“唉,我知道你們不信,但你們不懂?!?/p>

許帆明白問題出在哪,自己這轉(zhuǎn)變有點太快,但他也沒法告訴哥幾個,他已經(jīng)挨了幾十年的愛情毒打,早已痛改前非。

于是只得深沉地嘆了口氣,掏出老男人騙小姑娘的滄桑口吻,咔咔一頓教誨。

“有位名人說過,讓一個男孩成為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去談一場失敗的戀愛,過程越投入,成長越迅速,明白嘛?”

“所謂哀莫大過于苦心孤詣不被善良,一腔企齒終成泡影。”

“哥們現(xiàn)在從泡影中醒過來了,脫離了兒女私情這種低級趣味,只想將短暫的余生投入到祖國的建設(shè)中,為現(xiàn)代化事業(yè)添磚添瓦,順便和這個世界玩一個高級點的數(shù)字游戲……”

哥仨猛翻白眼:“說人話。”

“我想搞錢,搞很多錢。”

“當然,飯要一口一口吃,我這有個小計劃,咱們先定他一個小目標……”

書友評價

  • 眼里為你下著雨
    眼里為你下著雨

    二八大杠的這部男頻小說《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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