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劉桂梅操著個炒鍋沖出來,看到老伴被賊騎在身下,立馬照著賊的后腦勺就是一陣狂拍。
“哐!”
聲音蕩開,倪老頭的腦殼真是夠硬,抗揍。
“來人吶!抓賊了,小區(qū)進賊了??!”
見賊還死死掐著自己老伴,劉桂梅大嗓門一嚎,業(yè)主們紛紛從屋里出來查看究竟。
倪老頭當(dāng)賊如此猖狂,眾人頓時怒氣沖天,,一把將他揪起來。
佟國強終于得以翻身,他摸了摸脖子,想到剛才差點被勒死,便抓過劉桂梅手中的炒鍋,沖著倪老頭腦殼一頓猛砸。
直到有人怕他把賊打死,出言阻止,他才收手。
而此刻,倪老頭已經(jīng)被打得滿臉淤青,到處是血,連呼出來的氣都是鮮紅的鼻涕泡,顯然打得不輕。
他疼得哼哼唧唧,“我不是賊,我......我是來找我外孫女的?!?/p>
佟國強大喝。
“作案工具還在手上,證據(jù)確鑿還想抵賴!快報警,讓警察把他帶走,好好審問審問!”
——
很快,倪老頭一行人全被警察帶回了警局。
“同志,我不是小偷!我是進去找人的。真的,不騙你?!?/p>
倪老頭看著嚴肅的警察,一邊發(fā)抖,一邊狡辯。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想清楚再說話?!?/p>
審核的民警審視著他,見他賊眉鼠眼的,目光更加凌厲。
“我真是去找人,不信你問問他們,他們小區(qū)里有一個叫彩星溪的人,她是我的孫女!她嫁的男人叫倪大禹,我說的是千真萬確!”
“你孫女是誰?”
在一旁的佟國強耳尖,聽到了彩星溪的名字,瞬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彩星溪?!?/p>
倪老頭一臉茫然看向他,感覺這人應(yīng)該是認識自己孫女的。
下一秒,倪老頭的領(lǐng)口被佟國強狠狠揪住,“我兒子就叫佟大禹!”
聞言,倪老頭面露喜色,以為誤會可以就此解開,頂著一張烏青的臉一邊陪笑,一邊拍打著他的手。
“親家,這就是場誤會,你快松手,然后幫我和同志解釋解釋。”
“誤會不了!”
佟國強咬牙切切,“警察同志,這個人就是個慣犯,他兒子是個強奸犯,他大孫女是個詐騙犯,小孫女暴力傷人!他們一家都是罪犯,你們千萬不要放了他!”
“你怎么這樣說話!我家溪子嫁到你們家五六年了,給你們家當(dāng)牛做馬,沒得在我們跟前盡到一分孝。你現(xiàn)在翻臉不認親家,做人不要太絕了!”
倪老頭這回是真的急了,生怕立刻給他關(guān)牢里,忙扯著嗓子叫喚。
“都閉嘴!不準(zhǔn)再吵了!”
辦案民警被吵得頭皮發(fā)麻,連忙出聲喝止,隨后指著倪老頭道,“你叫個人過來給你擔(dān)保?!?/p>
就在倪佟兩家人在警局鬧得不可開交時,彩星溪正在醫(yī)院陪佟大禹做檢查。
而彩星辰送完福婉去幼兒園,也直奔醫(yī)院去了。
她拎著保溫飯盒來到醫(yī)院樓層,推開病房的門卻不見姐姐的身影。
放在柜子上的手機發(fā)出,“呼呼呼......”的振動聲。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順勢接通,“你好?!?/p>
“是彩星溪嗎?”
“您哪位?”
“我是大胡同警局的民警,倪添祿是你爺爺吧?”
“同志,你說的這個人我不認識?!?/p>
一聽又是倪老頭,彩星辰整個情緒垮掉。
“彩小姐,不管你和家人之間有什么矛盾,現(xiàn)在鬧到警局來了,這人你得管管?!?/p>
民警把話說到這份上,彩星辰再也無法置之不理,因為她擔(dān)心倪添祿還會繼續(xù)騷擾姐姐,問了具體地址之后,她寫了張紙條壓在保溫飯盒下,便迅速趕往大胡同警局。
剛一進調(diào)解室的門,彩星辰便看到滿頭干血,渾身是傷的倪添祿。
“死丫頭!你終于舍得露面了?”
見到孫女,倪添祿連日來積壓的怨氣瞬間有了宣泄口,他抓起桌上的水杯對準(zhǔn)她砸過去。
彩星辰反應(yīng)迅速,堪堪避開。
此時,她臉色變得更黑了,仿佛一團即將暴雨的烏云。
“不準(zhǔn)動手?!?/p>
民警臉色驟變,一把擋在他面前,嚴肅地警告,“你把擔(dān)保人傷了,沒人撈你回去,今晚你就要住這喂蚊子了?!?/p>
“好好好,我不打人了。星子,好孫女,你快和警察同志解釋一下,我不是小偷。讓他們快點放我走。”
倪添祿放軟口氣,央求彩星辰救他出去,態(tài)度與方才相差十萬八千里。
彩星辰看著他那副嘴臉,只覺得胃里翻滾,她徑直走到民警跟前,“我不認識他,他犯了什么事,你們就秉公辦理吧?!?/p>
“你不給他擔(dān)保,那就只能以私闖民宅來對他處罰了啊?!?/p>
民警提醒她后果。
“對,秉公辦理!”
一旁的佟國強和劉桂梅看著爺孫兩互掐,連忙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倪添祿氣得暴跳如雷,他忽然沖開擋在跟前的民警,向彩星辰揮舞拳頭。
“天殺的賤種,我兒子生截甘蔗都好過生你,居然這樣對待你爺爺我!”
彩星辰躲閃不及,被他的拳頭砸中耳朵,眼前突然漆黑,耳邊都是嗡鳴聲。
她扶著桌子穩(wěn)住身體,瞪著倪添祿的雙眼充滿恨意,“民警同志,我要告他故意傷害罪,請你們立刻立案!”
“嘖嘖嘖......男盜女娼,這家真是沒個好東西。”
劉桂梅在一旁露出鄙夷神情。
彩星辰不予理會陰陽怪氣的兩人,堅持讓民警把倪添祿關(guān)起來。
反正能關(guān)他幾天算幾天,好過讓他在外面天天想著怎么算計她們姐妹倆。
“星子!你要是不給我擔(dān)保,等我從這里出去,我就天天去找溪子,我去她男人的單位門口坐著,再拉上條橫幅,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姐妹倆狼心狗肺虐待老人!”
“呸!”
彩星辰氣狠了,朝他臉直接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扭頭出了警局的門,任由身后眾人怎么呼喚她都置之不理。
倪添祿想追出去,但被佟國強給拽住了,“民警同志,這老家伙是個慣犯,你一定要重重的處罰他?,F(xiàn)在口供我也錄完了,我們可以先走了吧?”
“可以?!?/p>
民警讓他在口供上按了手印之后,便放人離開。
佟國強趕忙跑出警局,追上彩星辰。
“喂!死丫頭,你勸勸你姐和你姐夫離婚吧?!?/p>
“叔叔,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彩星辰停下腳步,目光冰冷地落在佟國強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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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人的言情小說《閃婚后,發(fā)現(xiàn)老公竟是千億大佬》,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