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連他的孩子都有了。
錢多多這個憨憨,還不知道宋安明是我包養(yǎng)的男人,她挪到我身旁,趴在我我耳朵上問:「你要是跟這個帥哥結(jié)婚,那你包養(yǎng)的那個怎么辦?要不然,這個給我吧,我?guī)湍闩艖n解難。」
我推開她的頭,一臉嫌棄的擦擦耳朵,口水都噴上去了。
「不讓!」
錢多多一聽急了,沒壓住自己的聲音,「言錦,還是不是最好的姐妹了,再說了,你都跟那個男人睡了好幾次了?!?/p>
聲音不大不小,在座各位都聽清了。
我只有一個想法,撕爛錢多多那張破嘴。
「言錦,什么男人?那個?」問的人是宋懷宇。
我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口。
宋安明走過來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姐姐,很會玩嘛!」
我一臉驚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臭弟弟,賣我?
想來還是氣我找牛郎的事。
我看我媽一眼,見我媽正陰惻惻的看著我。
錢多多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正雙手撐著腦袋,一臉八卦的盯著我和宋安明。
我只能狠狠心,把宋安明被我包養(yǎng)的事交代了。
在座的人聽完都是一臉的不信任,我無奈的垂下頭,準備迎接這場公開處刑。
一人罵半個小時,大不了今夜不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觸動了宋安明哪根善良的神經(jīng),他竟然出言替我作證。
「她沒騙你們,那個人是我?!?/p>
我激動的抬起頭,差點眼泛熱淚。
這時就聽見錢多多嘿嘿一笑,隨即說道:「我不信,他要么是為了幫你隱瞞,要么是為了不讓我們覺得他被戴了綠帽子。除非......」
「除非什么?」
我急忙問,心里已經(jīng)在想用什么方法弄死錢多多了。
遇人不淑啊。
「除非把你們第一次的細節(jié)多講億點點,這樣才有真實感?!?/p>
???
「姐妹,你是不是葷頭了,穿條褲子吧!」
這家伙擺明了就是想空手套黃文,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家人的面,簡直腦子長泡的操作。
錢多多絲毫沒有臉紅,女兒家的矜持與嬌羞跟她一點邊都不沾,她爹媽都不好意思的捂臉了,她卻還是一臉期待的等著我和宋安明開口。
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喝高了!
雖然隨后就被我媽制止,但我和宋安明的臉在今天的聚會上已經(jīng)丟完了。
而且接下來,我們雙方的父母并沒有放過我們。
我媽殷切的拉著宋安明媽媽的手,一點點講述著我的黑歷史。
「唉,咱們當媽都不容易,我那女兒,28了還天天睡到中午,飯不會做,衣服也不會洗,不看書不學習,天天掛在嘴上的一句就是什么“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你說氣人不氣人?」
咦?
我臉呢?
臥槽,丟了!
宋安明媽媽也是不遑多讓,兩個人就像是比賽誰家孩子德行差一樣,感覺都要互相攀比起來了。
我真是懵到家了,想問問兩位媽媽,真的想讓我倆結(jié)婚嗎?
確定不是在用這種方法讓對方知難而退嗎?
宋安明也是一臉經(jīng)歷社死的絕望,無奈的看我一眼,隨即垂下頭擼串,企圖用這種方式逃避
我有樣學樣,惡狠狠的瞪了還在傻笑的錢多多一眼,然后低下頭,扒拉碟子
里的烤翅。
后來,宋安明的媽媽又興高采烈的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小錦,我告訴你個秘密,我們家安明尿床尿到八歲,大半夜的尿了床生怕我們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躲在衛(wèi)生間里洗床單,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p>
我漲紅著臉看向臉色陰沉的宋安明,隨即爆笑出聲。
阿姨一定是喝多了,我往桌上看了一眼,橫七豎八的酒瓶,再一想阿姨和錢多多這些人的異常,頓時一切都明了。
果然!
喝酒誤事!
不過看著阿姨率真的樣子,突然覺得如果她以后做我的婆婆,一定會過的歡樂輕松。
但其實我心里也有猶疑,我和宋安明本就是一夜情,后來發(fā)展成包養(yǎng)關(guān)系,現(xiàn)在突然談婚論嫁,怎么想都讓人覺得太隨便了些。
雖然我這個人生性放蕩不羈,但內(nèi)心還是尊崇婚姻的神圣。
當我思緒飛遠之時,宋安明突然站起身牽住我的手,將我拉到一邊。
「姐姐,很好笑嗎?」
他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也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
是挺好笑的,因為心里想到他瘦小的身軀抱著大床單洗的可憐模樣,再看他現(xiàn)在這幅臭屁樣,反差太大,越想越好笑。
他看到我的反應不僅沒有生氣,還擺出乖巧的樣子,緩緩靠近我。
「姐姐,我想看看你的閨房,可以嗎?」
書友評價
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這個弟弟不錯哦》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