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大一新生身上。
面對軍訓,身為特種兵的我笑出了聲。
什么大學軍訓,就是灑灑水啦。
本想著安安穩(wěn)穩(wěn)地軍訓一次,體驗大學生活。
卻不料不斷有人挑事找事排擠我。
甚至還冒出個小屁孩跑到我面前挑釁我,要跟我比槍法。
嗯?真當我特種兵白當?shù)模?/p>
……
萬萬沒有想到,我不過是倒頭一睡,居然穿越了。
而此時此刻,我提著一袋子水,站在男生宿舍下面。
“還不趕緊把水給我?!?/p>
面前的男生懷里摟著個女孩子,說話的語氣里帶著不耐煩。
可我卻有些凌亂。
我是誰,我又在哪兒?
見我不說話,那個男生的聲音更顯不耐煩,“愣著干嘛,一會兒就又緊急集合了,還不趕緊把水給我!”
周圍不少人駐足看戲,議論紛紛。
而我也憑著我過人的耳力聽到了一切。
腦袋嗡嗡的,似乎有些記憶也擠進了腦子里。
我變成了同名同姓的大一新生江小西,面前的是顧深。
一個江小西舔了三年的男生。
顧深讓干嘛,江小西就干嘛,樂此不疲。
甚至于他現(xiàn)在交了女朋友,江小西還是在樂此不疲地當他的舔狗。
顧深的新女友任思雨還發(fā)了表白墻陰陽怪氣江小西。
于是不過開學幾天,江小西已經算是個“名人”了。
顧深見我還是不說話,作勢就要伸手拿我手里的袋子。
而我微微一側身,輕松躲了過去。
顧深抓了空,氣得不輕,“好,真好,江小西,你會后悔的?!?/p>
我微微一笑,“抱歉,我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p>
上輩子作為一名特種兵,我的每一個招式,每一個決定,每一發(fā)子彈,都是沒有回頭路的。
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是“后悔”的。
眾人一片嘩然,顧深也被氣笑了。
突然間,緊急集合哨響了起來。
刻在DNA里的肌肉記憶一下子被喚醒,我邁步就要跑,生怕晚了一秒。
卻不料被顧深扯住了衣服。
我不悅地皺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p>
耽誤老娘集合,頭都給你打掉。
顧深明顯被我的態(tài)度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又皺起了眉頭,“思雨的迷彩服還沒領,你去給她領一下?!?/p>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
緊急集合時間只有3分鐘,我要是去給任思雨領迷彩服,怎么都不可能在規(guī)定時間內到達集合點。
真拿我當丫鬟使啊。
于是我禮貌一笑,拍掉了顧深的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p>
果不其然,顧深遲到了。
被教官罰跑的他用一副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嗤笑了一聲。
他愿意裝大情種他就裝,可沒必要拉上我。
正想著,卻見任思雨打了報告,“報告教官,顧深同學是為了幫我才遲到的,因為江小西把我的迷彩服藏起來了。”
任思雨說著,甚至還裝模做樣地低下頭抹了抹眼淚。
我:……
我說今天怎么艷陽高照,原來是她給我整無語了。
而那個教官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任思雨和我,張口喊道,“江小西!”
“在!”
“罰站軍姿兩小時!”
我無動于衷,筆直地站在原地。
任思雨的父親是學校軍體部主任,這件事我們學院人人皆知。
而她父親最后會敲定每位教官的評估分數(shù),交給部隊。
這里的小九九我一想就明白。
教官見狀,臉拉的很長,“江小西,執(zhí)行懲罰,立刻馬上!”
“報告,我沒有藏她的衣服?!?/p>
教官又瞇起了眼睛,走到我身邊,“不服從命令,小心我給你不及格?!?/p>
軍訓最后的評分,教官打分要占一部分。
以此要挾,真是可惡。
書友評價
拜讀作者芹菜打咩的小說《大佬她只想低調》,讓我深深的領悟到:沒有經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