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的?
張重更震驚了。
多大仇多大怨,至于把人毒死?
小牛哥又拉著他說:“聽說你家撿了一個仙女似的小姑娘是不是,長得可好看了,對不對?”
張重瞬間警惕,以一種看敵人的眼神看著小牛哥:“問這個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張重是個大黑臉,他這么沉聲厲喝的時候,倒是把小牛哥嚇了一跳,冷汗“唰”就出來了。
啊這,好強(qiáng)的殺氣啊!
怪不得天天殺豬呢,果然不是一般人。
連忙說道:“張哥你別誤會,我這么說的意思是,你那撿來的小仙女,可能有點(diǎn)大來頭,要不然,這人販子怎么剛送到牢里就死了呢?你想想,會不會是被人給……”
小牛哥抬手就比劃了一個割喉的手勢:“滅口了呢?”
大白天的,張重頓時出一身白毛汗。
他怎么就沒想到這里!
如果,如果說小嬌嬌的身份大有來頭,那就是……有人想要嬌嬌的命?。?/p>
那不行!
嬌嬌是他看上的小媳婦,他一定得要把嬌嬌保護(hù)好,絕不讓壞人傷她一根頭發(fā)!
“小牛哥,今天的提醒我記下了,回頭給你送兩斤肉來。不過我現(xiàn)在有事,我得趕緊先走了?!?/p>
張重說完,大手在小牛哥肩上重重一拍,那大力氣……差點(diǎn)把人拍爬下,小牛哥疼得齜牙咧嘴,卻也沒忘一手又把他摟了回來,趕緊又叮囑一聲:“張哥,咱們兄弟們,不說那些虛的。如果村子里再有什么事,你只管來找我就行?!?/p>
視線往牛車上瞟了一下,看到上面坐著一個年輕女子,土灰色的衣服,不起眼,還包著頭巾……這,應(yīng)該不是他撿的小仙女吧?
小仙女也不長這樣。
小牛哥沒在意,又轉(zhuǎn)回了目光,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提醒這個張屠夫,一定要讓他注意自身安全。
“知道了?!?/p>
張重說完,然后黑著一張大臉,帶著滿身殺氣,大步流星又走回到牛車旁。
蘇嬌嬌眼看著兩人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說到后來情緒越發(fā)的激動,她仔細(xì)聽也沒聽到……不過,也沒什么可聽的。
張大哥是好人,不管說什么,都不會害她的。
轉(zhuǎn)念間,如同黑塔似的男人,已經(jīng)走了回來,原本看起來還有點(diǎn)兇,可當(dāng)他走到牛車前的時候,臉上的兇巴巴瞬間變得陽光燦爛,格外溫柔。
“嬌嬌,等急了吧?我跟那小牛哥打聽了點(diǎn)事,咱這就回去吧?!毙睦锎嬷?,張重也不敢直接跟蘇嬌嬌說,怕再嚇著了她。
誒!
難呀!
小姑娘長得嬌滴滴的,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戳倒……遇到人販子就已經(jīng)好慘了,如果再知道,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害她,怕是要哭得水淹張家村了吧?
張重悶聲不語,決定自己把這事,一力扛起來。
他就不信,他這么大塊頭,還護(hù)不了自家小姑娘?
“張大哥,不是說還要給村長家的嫂子買碎花布的嗎?我們要買了才能走。”
蘇嬌嬌提醒,張重一拍腦瓜子:“哎,瞧我這記性,還真是忘了。要不是嬌嬌,這回去可得讓村長給埋怨了。走走走,買花布去?!?/p>
蘇嬌嬌看著他,然后笑瞇瞇的。
她笑起來的時候,更好看。
小仙女展笑顏,命給她都行。
“還有一件事,我也想跟張大哥說?!?/p>
隨著牛車的一顛一顛,蘇嬌嬌覺得還挺舒服,牛車上鋪著厚厚的墊子,是張重專門拿出來墊給她的……路不平,別坐疼了小嬌嬌的屁股,別說坐了,躺著都行,鋪得可厚了。
“有什么事,你就說。別憋在心里,知道嗎?張大哥也不是外人。”張重把聲音放得極柔。
看似粗魯?shù)娜?,?shí)則細(xì)心的很。
蘇嬌嬌笑得更甜了:“張大哥,我是這樣想的。你看,咱們的院墻是起了,可如果有人想要爬進(jìn)院子的話,還是挺容易的。你說鎮(zhèn)子上有沒有賣那種碎瓷片的?咱們可以弄回去點(diǎn),再把它豎著弄在墻頭上。這樣壞人爬院子的時候,就不會太容易了?!?/p>
張重眼睛一亮:“行啊,這個辦法好!我家嬌嬌就是聰明!”
美滋滋夸一把蘇嬌嬌,張重買了碎花布,馬上就去找碎瓷片。
但讓蘇嬌嬌意外的是,他找的并不是什么碎瓷片,而是一些特別薄的,但又格外鋒利的碎鐵片。
蘇嬌嬌驚呆了:啊這,大越國禁止鐵器私下交易,為什么張大哥會有這個本事,居然還能買得上鐵片?!
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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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分隔兩地,甚是思念,孤獨(dú)之余,翻開了這部小說《糙漢屠夫的小嬌嬌甜又軟》。原來,那個相思的渡口,是我們必經(jīng)的地方。雨季過后,你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只此一眼,便是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