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萬小玲掙扎的爬起來和陳凱旋求救。陳凱旋本是下屯子來收雞蛋的,他大約記得萬小玲說是這個(gè)村的,他就來碰碰運(yùn)氣。沒想到,就在他從村子里晃完沒找到人有些失落的時(shí)候,竟然在這兒碰到了萬小玲。
蒼天還給了他一次英雄救美的機(jī)會(huì)!
機(jī)會(huì)難得,他先把萬小玲扶上車,想要擼起袖子和趙大海干一架的時(shí)候。萬小玲指了指有些冒煙的不遠(yuǎn)處!
一看不要緊,這趙大海在樹根出哎呀哎呀的捂著胸口,他肯定能打得過。可沖過來的那些人,他雙拳難敵四腳的,吃虧不要緊,可不能在女人面前丟臉??!
手中的動(dòng)作比他腦子中的想法還快,他彎腰就把趙大海的車胎氣芯拔了,隨后跳上車揚(yáng)起鞭子高喊一聲“駕”,小毛驢撒歡似的跑了起來。
萬小玲抱著膝蓋坐在車上看著趙大海一行人被落的越來越遠(yuǎn),心終于放下來了。
“真是謝謝...”
萬小玲本來想好好感謝一番,可她回頭這么一看,車上有幾籮筐收上來的雞蛋,全碎了!
“啊呀...”
萬小玲很是慚愧的讓陳凱旋趕緊停車,他們村附近的路沒修好,再加上這拼命趕路,雞蛋可不就碎了。
“哎呀,把你衣服都弄臟了,你趕緊擦擦...”
萬小玲擔(dān)心的是雞蛋,可對方卻毫不在意,還遞上了手帕讓她擦拭糊在褲子上的蛋液。萬小玲羞赧的接過手帕,心中算計(jì)著這得賠多少錢才能還清人情。
可蛋液豈是手帕能擦干凈的,越擦越臟...
“你這下子可完了,這么干凈的姑娘看起來像坐在牛糞上了!”
“你才是牛糞!”
萬小玲越擦心里越急,口不擇言的就喊了出來。誰料對方也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是牛糞,你是鮮花,行了吧...”
萬小玲猛的抬起頭,縱使自己早就看明白了男女這檔子事兒,竟然也被撩住了。對方挑了挑眉毛趕緊用手虛著打了自己一耳光,都怪這張嘴,怎么什么話都往外禿嚕?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
“你這是說慣了吧...”
萬小玲撇撇嘴,想著他這樣跑小買賣的,自然要嘴甜才招人稀罕。這種話不知道對女孩子說了多少遍,偏她那一刻還有些當(dāng)真了。
陳凱旋訕訕的摸了摸頭,他不知該如何解釋,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應(yīng)該放在哪里。
“你這樣回去也不好,等天色晚了我再送你回去吧。”
陳凱旋的意思萬小玲都懂,他是怕趙大海他們在路上堵截他倆。萬小玲暫時(shí)松了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這是把趙大海給得罪了。可她絲毫都不怕,她本來是不想找趙大海算賬的。就當(dāng)這輩子重生一次,倆人是相交線,彼此相遇之后就再也不在一個(gè)方向上行駛,這樣多好...
可趙大海...難道他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嗎?
不過,既然他是自己闖上來的,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這一車雞蛋損失多少錢,你統(tǒng)計(jì)一下告訴我,我賠給你?!比f小玲心里還是很感激陳凱旋的從天而降,或許這不僅僅是錢的事兒...
陳凱旋遲疑了下,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要人家姑娘的錢。可轉(zhuǎn)念一想,他還不知道這姑娘叫什么,因此結(jié)緣日后多個(gè)朋友多一條路也挺好。
“等我回去算算再告訴你,但你得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吧?”
就這樣,二人互相道了姓名。待天黑的時(shí)候,陳凱旋偷偷的將萬小玲送回了家,他這才放心離去。
深夜,陳凱旋趕著驢車回到家。他家就在鎮(zhèn)子旁的陳家村,村子很小,但因?yàn)榭拷?zhèn)上和火車站,村里人多半是做著小買賣,比其他村子略微富裕些。
陳凱旋的養(yǎng)父陳老漢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袋,看到陳凱旋進(jìn)了屋,瞇著眼皺著眉,額頭上的褶子更深了幾分。長長的古銅煙桿狠狠的敲了炕沿幾下表示不滿,陳凱旋卻似沒聽到似的從懷里掏出油紙包。
“老何家的鹵豬頭肉,剛出鍋還熱乎的,給您切回來下酒...”
說完,陳凱旋麻利的從柜子里掏出一瓶開了封的老窖,倒在瓷白的酒盅里,悶好蓋子坐在滾燙的熱水中。濃香熱酒配上豬頭肉,是陳老漢的最愛。
陳老漢本是要責(zé)問兒子為何回來這么晚,本來就說好了今晚帶他去相親。媒是前院三老太太給說的,對方是她一個(gè)表外甥女,以前也來村里探過親,陳老漢是見過的。那姑娘長得憨厚老實(shí),屁股大腰圓,屋里屋外的活兒干起來是麻手麻腳,是個(gè)持家的好料子。
“你今天干嘛去了?前院你三大娘可是在咱家足足等了你一晚上!”
書友評價(jià)
《重生八零當(dāng)富婆》可以說是言情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小幽幽用精細(xì)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