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哥,我沒力氣了,要掉下去了?!?/p>
微風吹散他清亮的嗓音,像小貓爪子撓得我心癢。
我拉緊韁繩,馬兒狂奔起來,懷里人飆起了高音。
我低笑著俯下身,“專心點學,下午從馬上墜下來怎么辦?”
衛(wèi)淶轉(zhuǎn)頭瞪我,奶兇奶兇的,讓人只想狠狠欺負。
1
監(jiān)視器里的衛(wèi)淶演技精湛,我理理絲巾,頸側(cè)的牙印隱隱發(fā)燙。
合伙人程肅湊過來,“老高決定投資你的新電影,他看好你和衛(wèi)淶?!?/p>
衛(wèi)淶有演技、有流量,加上我這個拿遍國際大獎的新生代導演,不被看好才奇怪!
但程肅這么主動,鬼知道天上掉的是餡餅,還是鐵錘!
“把嚴珩打包帶上,缺少的資金我來搞定。”
“衛(wèi)淶不奶任何人,搬來金山銀山都沒得談!”
程肅還想再爭取一下,我喊了一聲‘咔’,打斷了他的話。
編劇、拍電影純屬興趣,為了捧衛(wèi)淶成立了影視公司。
他大火之后,程肅安排剛簽的藝人在演技綜藝上刷了一波存在感,其中最有潛力的是嚴珩。
2
我和衛(wèi)淶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不對外開放的會所。
那段時間我正在籌備禁忌文藝片,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男主,被程肅拉去找靈感。
當時,他站在舞池中央。
一身水兵月的衣服,戴著兔耳朵發(fā)卡,黑色洞洞絲襪下,肌膚白的發(fā)光。
其他人搔首弄姿,只有他杵著一動不動,丹鳳眼里滿是倔強。
在場的玩咖見慣了騷浪見,衛(wèi)淶這款高冷的,反而成了稀缺資源。
叫價舉牌聲此起彼伏,價格水漲船高。
衛(wèi)淶緊抿變得蒼白的唇,斑駁的光影落在他身上,破碎蒼涼。
一錘定音,一個老男人攬著他坐在腿上,肥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笑著他要什么。
衛(wèi)淶唇角上揚,抄起煙灰缸朝泛著油光的腦門砸下去。
“老子要你把臟手拿開!”他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慘白的臉染了血色,像梅花落在雪地上,透著極致清冷的美感。
會所經(jīng)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油膩老男人吩咐人把他捆了賣去泰國。
而他滿不在乎。
比他大一號的保安們沖上來,被他輕松干翻在地。
毛茸茸的耳朵甩來甩去,他不像兔子,像靈活的獵豹。
我以為他要上演極限逃脫,會所經(jīng)理按了一下遙控器,他抽搐著倒下去。
油膩老男人沖上去狠踹了幾腳,他佝僂著身體,淡漠的掃了老男人一眼,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我輕笑著走過去,“飯沒吃到就砸鍋傳出去多丟人?”
會所經(jīng)理跟老男人耳語了幾句,他狠瞪了衛(wèi)淶一眼,“咱們走著瞧!”
我挑起衛(wèi)淶下頜,“我的新戲缺個男主,有興趣嗎?”
他舔去嘴角的血跡,溫軟不經(jīng)意掃過我的手指,“以后還請林導多多指教。”
挑剔的小妖精!
3
上了車,他手指在我腰帶周圍打轉(zhuǎn)。
“林導的新戲原著我看過,雨夜小木屋那段我印象深刻,林導幫我對對戲?”
佛手柑杉木香彌漫在狹小的空間里,我干澀的喉頭滾了滾。
氣氛到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我身邊沒斷過人,但身高傲人的我表示在車里施展不開,索性一腳油門踩下去。
空氣突然安靜。
衛(wèi)淶推起扶手箱,俯身低下頭。
妖精!
佛手柑的香氣越發(fā)濃郁,我扯開領帶,手指伸進他濃密的頭發(fā)。
書友評價
終于一口氣把這部小說《冰山影帝在我懷里嚶嚶嚶》看完了,《冰山影帝在我懷里嚶嚶嚶》故事太過精彩,讓人看了根本停不下來,像我這樣完全沒有自制力的盆友,小心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