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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姐姐寄存的丈夫

替姐姐寄存的丈夫月光浪子樂逍遙

主角:季明,溫初
日前,有童鞋詢問今年最火的小說是什么,小編不假思索的回答:《替姐姐寄存的丈夫》,該小說由作家月光浪子樂逍遙執(zhí)筆,主角分別是季明溫初,《替姐姐寄存的丈夫》內(nèi)容介紹:我叫了季明五年姐夫。最后卻在姐姐的葬禮上嫁給了他。三年后,去世的姐姐突然出現(xiàn),哭著求我把季明還給她。就如當(dāng)初,求我替她愛季明一樣。...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4-27 00: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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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季明五年姐夫。

最后卻在姐姐的葬禮上嫁給了他。

三年后,去世的姐姐突然出現(xiàn),哭著求我把季明還給她。

就如當(dāng)初,求我替她愛季明一樣。

1.

當(dāng)接到我老公嫖娼的電話時,我正在醫(yī)院產(chǎn)檢。

我挺著大肚子趕到酒店,看著布置成婚房的套間只覺可笑,墻上的喜字格外刺眼。

本該死去三年的姐姐如今就躺在季明的懷中。

「這些年我在國外治病,就拼著再見你一面的念頭,我才撐到今天,如今我也算嫁過你,死也瞑目了?!?/p>

季明對姐姐的死而復(fù)生沒有任何懷疑,只有失而復(fù)得的感動。

為了今天的產(chǎn)檢我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沒吃東西,如今只覺得頭暈?zāi)垦!?/p>

但我受不了旁觀者把我當(dāng)成第三者的目光,只能拿出手機給他們展示全家福,證明眼前二人是我的丈夫和姐姐。

照片中我和季明穿著婚服,兩人像個木偶一般被親戚圍在中間,而背景是我姐姐的葬禮現(xiàn)場。

看客個個都皺起眉,不知道該怎么理解這一家子奇葩。

我只能忍著胃里的惡心繼續(xù)解釋,「我們是一家人,真不是涉黃?!?/p>

最后還是沒忍住,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吐了出來。

這場鬧劇以我賠償了酒店雙倍房費告終。

回到家,爸媽圍著三年沒見的姐姐嚎啕大哭。

「我可憐的女兒啊,為了讓我們寬心竟然獨自在外受苦,爸媽再也不會放你走了?!?/p>

看著他們團聚的一幕,我卻莫名想笑。

而此刻我的丈夫只有滿腔的怒火要向我撒,「小初快要死了,我只是想滿足她要嫁給我的愿望而已,你有必要報警鬧得所有人來看笑話嗎?」

我眉頭緊蹙,他竟然在我這個妻子面前堂而皇之說要讓別的女人嫁給他,還把這種莫須有的臟水潑到我身上。

「我一直以為你是善良的好女孩,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惡毒,你以為毀掉小初的聲譽就能得到我嗎,簡直就是做夢。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小初。」

他丟下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扶著溫初轉(zhuǎn)身上樓,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是,他是被逼和我結(jié)婚,可我又何嘗不是呢。

但是這三年我自認(rèn)盡到了一個妻子的本分,陪他重新創(chuàng)業(yè)管理公司,更為他料理人情瑣事家長里短。

我以為他對我是有情的,要不然也不會提議我們要這個孩子。

可如今他居然這么想我。

走到一半,他好像下了某種決定,連頭都沒回,直接命令我。

「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會送給小初,別再吃那些垃圾食品糟蹋別人的孩子?!?/p>

季明輕飄飄一句話讓我整夜未睡,就因為昨天我實在受不了吳媽做的營養(yǎng)餐點了一次麻辣燙就認(rèn)定我糟蹋孩子嗎?

我為了要這個試管嬰兒打了多少針,受了多少罪,他卻從來沒問過。

2.

我在客廳坐了一夜,想著自己是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三年前,我的姐姐癌癥晚期,自覺無望,哀求我替她嫁給季明延續(xù)她的愛。

我向來拒絕不了姐姐,本指望季明這個姐姐名義上的未婚夫能拒絕。

可沒想到他居然同意了,還牽著我的手,在溫初的葬禮上完了婚。

但我知道,溫初沒有死,她拿著季家給我的巨額彩禮出了國。

可如今呢,她又后悔了嗎。我要問清楚,在她心里我是不是一顆被放棄的棋子。

第二天,溫初果然故技重施,又一次跪下來求我。

「我在國外的抗癌治療失敗了,沒多久可活,只想死前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心心,等我死了,季明還是你的?!?/p>

爸媽站在溫初身后一起壓迫我,一如三年前他們逼我嫁給季明。

「小初身體這么差,都是因為你搶了她的福氣,現(xiàn)在她都要被你克死了,你還要讓她死不瞑目嗎?」

在爸媽心里,溫齊溫初才是他們的兒女,我只不過是為了給溫初配型才出生的血包。

因為我的健康,爸媽怨了我一輩子。

因為溫初的病弱,我必須無條件退讓。

隨后,季明帶著溫初搬離了季宅,留我在爸媽的監(jiān)視下懷著他們的孩子。

我行尸走肉地挺過兩個月,直到孩子快降生。

撫著馬上要離開我的孩子,我只想給他最后留點什么,撐著笨拙的身子出門,可沒想到會碰到他們。

溫初眉目含春望著季明,她被照顧的很好,絲毫看不出癌癥晚期的樣子。

爸媽的哀求還在耳邊,她是我唯一的姐姐,不能讓她帶著遺憾走。

我連忙躲身卻不小心弄掉了手里的小衣服,我只能俯身撿起,但就在那一瞬間,肚子疼得受不了,控制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等我緩過這陣,才看到他倆已經(jīng)走到了我面前。

溫初看我臉色慘白連忙向我解釋。

「心心,你別誤會,我和你姐夫只是來給寶寶挑些禮物?!?/p>

她說的我一愣,但轉(zhuǎn)念一想她也沒說錯,我叫了季明五年姐夫。

季明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對我的嫌棄溢于言表。

「你大個肚子跪在這里干什么,母狗都比你要臉?!?/p>

撇眼看到被我壓在地上的嬰兒衣服更加生氣。

「你是想給我兒子穿你踩過的衣服嗎,你配做母親嗎?」

溫初上前拿走地上的小衣服,順手把我扶起來,為我向季明解釋。

「你別怪她,我反正是個病秧子,就算孩子和我一樣被心心搶走了福氣,我也認(rèn)了?!?/p>

溫初說得真切,認(rèn)定我會害這個孩子。

「給我滾回家去,這個孩子是小初的,你沒有糟蹋它的資格?!?/p>

被季明一吼,我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轉(zhuǎn)身就逃,給孩子挑的東西一件都沒帶走。

3.

回到家,爸媽已經(jīng)等著向我興師問罪。

「你害了我女兒不夠,還要害我的外孫嗎?」

媽氣得眼睛都紅了,絲毫不記得當(dāng)初是他們求我把孩子送給溫初的。

「吳媽,營養(yǎng)餐做好了嗎?今天一定要讓她全部吃完,一點都不準(zhǔn)剩?!?/p>

吳媽做的營養(yǎng)餐太過寡淡無味,我一吃就吐,如今爸媽想借此懲罰我。

在他們的監(jiān)督下,我忍著惡心吃了一口,酸水直接涌上來。

可我不敢吐,往喉嚨里灌了一大杯水。

吳媽看懂了爸媽的氣憤,直接給我接了一杯生的自來水。

因為懷孕我的感官異常敏感,水里的漂白劑在我嘴里放大了無數(shù)倍。

我死命地想咽下去,卻還是沒能成功。

當(dāng)場吐了出來,嘔吐物濺到爸爸鞋子上。

「哎呀,要死啦,你個賤丫頭,這鞋子是小初給我買的...」

他捂著鼻子跳開三丈遠(yuǎn),吳媽更是呼天喊地。

「我這是倒了什么霉,碰到你這樣惡心的女人,你吐在這里是要向我示威嗎?」

我連連擺手,可嘴巴里的惡心讓我說不出一句話。

「你自己收拾干凈,我是季家請來照顧小少爺?shù)模皇莵硭藕蚰愕?。?/p>

季明對我的態(tài)度是保姆的風(fēng)向標(biāo),一個馬上要被拋棄的季太太沒必要讓她點頭哈腰。

我把營養(yǎng)餐倒掉,拿著抹布艱難地跪在地板上收拾。

而季明一回家看到的就是我這個鬼樣子。

他放下商場購物袋,兇狠地把我從地上拉起來。

購物袋被他一扔,很多嬰兒用品散落在地,都是我購物車?yán)餂]結(jié)賬的東西。

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被他扯的都沒站穩(wěn),差點要磕到桌子上。

「吳媽,你就是這么照顧太太的?!?/p>

他眼神陰鷙,像要吃人。

「不是的,是太太自己一定要這樣做,我攔都攔不住,我是怕她太激動傷到孩子所以才隨她去了。」

季明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小初已經(jīng)癌癥晚期,她沒多少時間了,你就一點姐妹親情都不顧?你已經(jīng)成為季太太,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還有什么不知足?」

原來他是這么想的,季太太的名頭是他對我天大的恩賜。

我被他抓住手腕無法掙脫,肚子卻尖銳地痛起來。

季明有一剎那的慌張,可下一秒,電話響起來,是溫初。

「季哥哥,我吐血了,你快來救我,我好疼啊!」

我媽也接到了溫初的電話,催著季明去看看她的寶貝女兒。

「溫心沒事的,她就是裝樣子想讓你陪陪她,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快去看小初吧,她身體受不了的?!?/p>

季明看著我,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在他心里,我就是騙子。

4.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被綁上手術(shù)臺。

爸媽和哥哥拿著手術(shù)刀圍著我,從我身體里剖出一個小女孩抱給溫初。

「不要...」

我大叫著醒來,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而季明焦急地望著我,似乎有些害怕。

他擔(dān)心我的情況,可溫齊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顧慮。

「她沒事,孩子也沒事,就是矯情,想博你的關(guān)注?!?/p>

我的哥哥是我的主治醫(yī)生,也是他強烈建議我做試管嬰兒。

他都說我沒事,那我就是沒事。

季明一下變臉,抓著我的下巴惡狠狠地警告:

「我說過,不要拿孩子來騙我,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你懷著孕我也不會放過你?!?/p>

他猛地把我甩向另一側(cè),像丟一只死老鼠。

可我到底做錯了什么,錯在愛上他,錯在嫁給他。

想起剛懷孕時,他真的對我很好。

即使再忙也要回來陪我吃完晚餐再回公司開會。

每次產(chǎn)檢都不落,把注意事項寫滿冊子。

可幸??偸悄敲炊虝?,等溫初回國一切都變了。

我的眼淚無聲地落下。

卻讓季明更不耐煩,警告我安分點,就轉(zhuǎn)身離開。

溫齊也沒說一句安慰我的話,跟著季明的步伐就走出去。

「哥!」我突然喊出聲,「哥,我是你妹妹嗎?」

溫齊頭都沒回,只是抓著門把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搖搖頭,嘲笑自己這么多年還看不清。

他但凡愛我,就不會對我做這種事。

「沒什么,就當(dāng)我說胡話吧?!?/p>

我虛脫地躺回床上,這都是我自找的,我得受著。

5.

出院那天只有吳媽來接我,但車子卻越開越偏,這不是回家的路。

吳媽看懂了我的眼神,嗤笑道:

「今天溫小姐在季宅辦生日宴,先生讓我?guī)惚芤槐埽獾媚阌謥y發(fā)瘋丟了季家的臉?!?/p>

我愣在當(dāng)場,他要向眾人宣告溫初的身份,所以不讓我回家。

「停車,停車,給我停車。」

吳媽見我不聽話,趕忙厲色制止我。

「你個瘋婆子鬧什么,挑什么日子不好偏偏要在今天出院。」

我什么都顧不得了,直接去開車門。

吳媽嚇得給了我一巴掌,打完還不解氣。

「認(rèn)清你自己的身份,真以為你嫁給了先生就能當(dāng)季太太嗎,別逼我再扇你?!?/p>

她說的對,我該認(rèn)清事實了。

我反手就打回去,吳媽直接被我打愣。

最后司機停在了一個垃圾場,吳媽把我趕下車。

「你自己回去吧,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自取其辱?!?/p>

垃圾場的味道熏得我狂吐不已,滿身都是污穢。

所有人都忘了,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二十五年前的今天,爸媽選擇在溫初的生日當(dāng)天把我剖出來。

反正他們不在乎我的命,他們只要我的臍帶血。

如果我命硬活下來了,那也能牢牢記住,是因為溫初才有的我。

他們要我感恩,要我奉獻(xiàn),把我當(dāng)成畜養(yǎng)的鴨鵝一樣宰殺。

可我是個人,是個活生生的人。

6.

當(dāng)我滿身狼狽地闖入溫初的生日宴時,所有人如我期待般的驚呆了。

季明蓄了滿肚子的怒火,見著我終于能發(fā)作出來。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搞成這樣子?」

我去了哪,他難道不知道嗎。

「季明,我們離婚吧!」

季明瞳孔驟然放大,好像沒聽清。

「我說,我們離婚。」

這次是我不要你了。

季明抬眼看了看四周的來客,臉色極其不善。

身體的劇痛向我陣陣襲來。

我向季明靠近,要拉他往外走。

溫初見我都快貼上季明,趕快出來阻攔。

「小妹,這可能是我最后一個生日,你都不讓我安生嗎?

你有健康的身體,你能和季明白頭到老,可我不行?!?/p>

溫初劇烈地咳起來,哀求我:

「今天就把季明讓給我吧,心心,等我死了,他還是你的。」

溫初虛弱地靠在季明懷中,我倒像一個破壞他們感情的第三者。

「溫心,別再鬧了,當(dāng)年你逼走小初,費心嫁入季家還不知足嗎,她現(xiàn)在都要死了,你一定要她死不瞑目才甘心嗎?」

聽著季明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我看向他身后的女人,心都絞了起來。

當(dāng)年她逼我和季明結(jié)婚,卷走了所有的錢去國外治病,如今到她嘴里居然成了我處心積慮要嫁給季明。

我啞然失笑。

以前我覺得自己沒有錯,可如今我明白了,是我錯了,我的懦弱和退讓造成了如今的困局。

我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聲。

可溫初也不給我機會,慌亂中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趕忙護住肚子,身體重重摔到地上。

「血?。?!」

不知誰喊了一聲,我才看到從我身體里流出來的血。

我整個人都慌了,這兩個月,我想了無數(shù)次要打掉這個孩子。

可感覺到它真的要離開時,我是如此心痛。

季明緊張地抱起我,那個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如今卻害怕的顫抖。

我意識漸漸模糊,「季明,我成全你們!」

書友評價

  • 愛如檸檬滋味酸
    愛如檸檬滋味酸

    月光浪子樂逍遙的這部小說《替姐姐寄存的丈夫》,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yán)謹(jǐn)有序,值得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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