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知道林淺這是不高興了。
秦蒼和蕭墨白關(guān)系好,自然偏幫著蕭墨白說話。
但一個大男人這樣道德綁架林淺,秦芷是真的為秦蒼臊得慌。
待林淺走后,秦芷瞬間收起了笑容。
她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哥,你過分了??!林淺和蕭墨白之間的事沒那么簡單,你以后可少攙合?!?/p>
秦蒼冷哼,“老蕭才走了兩年,你瞧瞧她找了多少男人?如今又跟楚寧宴勾搭上了!要我看,林淺就是水性楊花?!?/p>
秦芷據(jù)理力爭,“你敢說他蕭墨白在國外,就沒有過女人?本來大家都是成年單身狀態(tài),你也不能這么雙標(biāo)吧?”
秦蒼直接耍賴,“隨便你怎么說,反正,我站老蕭這邊!”
秦芷白了自己哥哥一眼,“懶得理你!”
*
林淺打聽到了一下蕭墨白的病房正打算過去,手機就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她的太陽穴立刻突突跳了起來。
楚寧宴。
不會這么巧吧?
這狗男人好久都沒主動聯(lián)系她了,也沒回過她消息,這突然打電話找她,肯定沒好事。
“人呢?”
林淺有些驚訝,“你找我呀?”
“少廢話,來停車場?!背幯缫稽c兒耐心都沒有地道。
林淺一邊下樓一邊道:“姚小姐沒跟你在一起嗎?”
男人沒回答,不耐煩地催促,“快點兒。”
掛了電話,林淺撇撇嘴,“這是得有多急呀,跟催命一樣?!?/p>
男人越催,她的腳步反而放慢了下來,心中盤算著一會兒要怎么應(yīng)付他。
楚寧宴說在停車場等她,說明姚晴蕓已經(jīng)沒跟他在一起了。
但是,這個時間點就有些巧。
她剛想去看蕭墨白,楚寧宴的電話就打來了,讓她不得不多想。
林淺心里忐忑不安,直到她上了楚寧宴的車,這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他坐在后座,與駕駛室之間的擋板升起,形成一個私密的空間。
男人看起來很平靜,并沒有興師問罪。
“頭疼。”
這是她上車后,楚寧宴說的第一句話。
林淺立刻屁顛顛地殷勤道:“那我?guī)湍惆磧上??我手法很好的?!?/p>
“嗯?!蹦腥藳]睜眼,淡淡應(yīng)著。
林淺連忙來到他的座位后面,為他按摩了起來。
別問她是怎么會這些的,問就是跟李女士學(xué)的。
伺候男人的本事,李女士那可是十八般武藝都爐火純青。
林淺不敢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至少,精髓是全都學(xué)到了。
良久,楚寧宴舒服地喟嘆了一聲,握住了她的手,“行了?!?/p>
“好些了嗎?”林淺關(guān)切地湊上前詢問。
楚寧宴睜眼,就看見林淺那張漂亮的臉蛋兒近在咫尺,帶著她獨有的冷香迎面而來。
他抬手撫上林淺的臉頰,“關(guān)心我?”
“嗯,很關(guān)心?!绷譁\乖巧地答道。
楚寧宴輕笑,“剛剛我給你打電話,你干什么呢?”
林淺微愣,他這么問,自然是明知故問,所以,她不能說謊。
于是,她實話實說,“正打算去看蕭墨白?!?/p>
“那現(xiàn)在去吧?!背幯绶砰_了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隨之冷了下來。
林淺搖頭,“算了,再說吧!”
楚寧宴冷睨著她,“放不下他?”
“沒有。”林淺嘆息。
她不知道,她這一聲嘆息,更加激怒了楚寧宴。
“過來?!?/p>
林淺此時就在他旁坐,中間隔著過道,過去的話……難道坐他腿上?
見她磨磨蹭蹭,男人不耐煩地直接把她拉到了跟前。
車廂內(nèi)低矮,她只能半跪在他面前。
楚寧宴俯視著她,“猶豫什么?”
林淺抿了抿唇,“晚上,我去酒店洗干凈等你,好不好?這里畢竟是醫(yī)院,細菌多。不好……”
楚寧宴冷冷看著她,良久才突出兩個字節(jié)——“滾吧!”
書友評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泛濫的時代,茫茫之中能發(fā)現(xiàn)像《婚癢》這么優(yōu)秀的小說,對于書蟲來說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了!對作者弄月辛勤耕耘的感激之情,在下無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