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天臨清冷的話一字一句的傳進林暖暖的耳朵里,也扎在她的心上。原來在這個男人的眼里她只是一個慣會演戲的女人,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
“你這是違法的!”
閆天臨的臉上全是冷笑,看著林暖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是法?!绷峙凰脑掦@得瞪大了眼睛,知道這男人在商場上有舉足輕重的位置卻沒有想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因為你要贖罪?!?/p>
閆天臨嘴邊盡是殘忍的笑意,趴在林暖暖的耳邊聲音小的像是情人間的呢喃,這話說完卻冷得林暖暖渾身一個哆嗦。
林暖暖突然被他說得一愣,贖罪?
這男人不會是認錯了人吧,都沒有見過的兩個人怎么會有贖罪的說法,還是說......
爸爸也欠這個男人錢?
“贖罪…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林暖暖不斷的掙扎著,她真的不太明白,她跟閆天臨以前明明素未謀面,那他對她的恨意到底從何而來。
閆天臨眉眼一揚,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注視著林暖暖的眼睛,然后冷笑道。
“我會讓你知道?!?/p>
拿起搭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開燈,把手里的那一沓照片全部扔到了林暖暖的床上。
林暖暖掙扎著坐起來,顫抖著雙手拿起其中的一張照片。
“以傲…”
林暖暖只覺得心臟一陣陣的戳痛,照片上的人是林以傲。看著他憔悴的樣子林暖暖幾乎不敢想象弟弟到底遭受了怎樣的非人對待。
“如果你想讓林以傲死,盡管逃走。”
閆天臨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痛不欲生的林暖暖。
“我求求你好不好,放了以傲,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我不逃走了,以后你趕我我都不走,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你不是想要一個兒子嗎?我會乖乖的給你生?!?/p>
林暖暖用一種十分卑微的語氣說到,事已至此,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她也清楚,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幫她了??墒撬还稚坳?,沒什么理由,也不想去責怪。
“不用著急表態(tài),這都是你應(yīng)得的?!?/p>
應(yīng)得的?林暖暖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想起自己家中突然破產(chǎn),爸爸生死未卜,而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被閆天臨囚禁了,而這個人現(xiàn)在告訴她說這一切都是自己應(yīng)得的......
林暖暖只覺得腦袋發(fā)懵。
“我自認我林暖暖沒對你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已經(jīng)強調(diào)過很多次了,我和你以前就是素未謀面!你不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都特別無聊特別幼稚嗎?”
閆天臨冷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從桌子上擺放的果盤里拿出一把細長的水果刀。
“我覺得你一直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林暖暖看著那把刀,不停的自己面前晃動,瞬間有些慌張。
“你要干什么......”
“讓你記住,永遠記住?!?/p>
閆天臨越靠越近,林暖暖心中的恐懼也隨之增加。
他隨意一拉,林暖暖整個人就已經(jīng)靠到了他的懷里。
林暖暖突然一怔,這到底是要干什么?只是覺得一絲涼意襲來,林暖暖的睡衣就已經(jīng)落在地上。
林暖暖不斷的推讓著,但是很無奈,閆天臨力氣實在是比她大太多了,以至于她很難逃脫。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專屬于我?!?/p>
閆天臨抬頭,緩緩開口。
“記住,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p>
閆天臨緊緊的禁錮住懷中的女人,林暖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里也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樣只是做無用功而已。閆天臨根本就不會放過自己的。
林暖暖睜眼,低頭,鮮紅的血跡,閆天臨三個字讓她覺得真的很刺眼
在這一瞬間,她突然冷靜了下來,自己已經(jīng)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應(yīng)該學會做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而不是繼續(xù)感情用事。
“我會聽話的。”
面前的女人眼中僅剩的一絲光亮也不見了,語氣平淡。
閆天臨卻很滿意她這樣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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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錢多多的在小說《誘妻入懷:閻少一吻好欣喜》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