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的不愉快,官青煙當晚鎖了房門睡的覺。
一覺起來外面已經是大白天了。
官青煙剛來到樓下準備吃早飯,就聽見封叔陰陽怪氣的說道:“少夫人,還請你以后在外面多注意一下形象,畢竟你現在代表的是我們封家,你一言一行都需要謹慎?!?/p>
官青煙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p>
說著封叔拿出了平板放在了官青煙的面前,只見上面是一則娛樂新聞,版面超大,而且用詞難聽至極。
震驚!封家新兒媳在宴會公然和男子調情!
下面的配圖是昨晚付堯給她披衣服的那一幕。
官青煙看了一眼下面的評論,幾乎是清一水的謾罵。
‘這官青煙也太不要臉了吧!才剛剛嫁給封弼延就出來偷吃?!?/p>
‘這宴會我去了!我親眼看到她前腳走,后腳那個男人就跟了出去!’
‘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太敗壞我們豪門的名聲,要是我絕對忍不了,立馬離婚?!?/p>
難聽的話很多,官青煙只是大概的撇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我知道了,下去吧?!?/p>
封叔一愣:“這就完了?”
官青煙挑眉看著他:“不然呢?”
封叔語塞,他發(fā)現官青煙這個女人的嘴,真的很厲害,自己沒有哪一次說過她的!
官青煙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這件事情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官白凝在搞鬼。
既然她的妹妹想她了,那她就去公司瞧一瞧好了。
官青煙薄唇微揚,勾起一抹陰鶩。
“出了這樣的事,還在想著逃跑?我那天說的話并不是開玩笑,你大可以挑戰(zhàn)我的底線?!?/p>
封弼延不知道什么時候幽幽地站在了身后,這讓女人既反感又害怕。
“我只是去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沒你想的那么能折騰。”
官青煙一路帶風來到官氏集團樓下,官青煙睨了一眼這棟高樓,挑了挑眉梢。
渾然沒注意身后有封弼延派來盯著自己的人。
官青煙來到了官余慶的辦公室門前,正準備敲門的時候,一個秘書走了過來。
“你好,請問你找誰?”秘書皺了皺眉,總感覺這女人熟悉。
“我找官余慶?!?/p>
秘書看了看官青煙這一身正裝,以為她是來談業(yè)務的,所以語氣倒也算得上是溫和:“抱歉,我們官總在路上被堵住了,還沒到,你可能要稍等一會兒?!?/p>
官青煙點點頭,轉身就朝著會議室走去。
只是她剛要開門走進去,剛才那個秘書又走了過來,攔住了她:“抱歉小姐,我們的會議室現在正在使用,你不能進去?!?/p>
“誰在用?”官青煙挑眉看著她。
“是我們的股東。”秘書倒也老實回答:“今天我們有一個股東會議,所以你如果找關總的話要等會議結束才行?!?/p>
“股東大會?”官青煙咀嚼著這幾個字:“為什么沒人通知我?”
“小姐……你……”秘書有點為難,她在這個公司工作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官青煙這位股東,所以不太明白她到底是來找茬的,還是真的是股東。
就在秘書糾結的不敢放官青煙進去的時候,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復印件。
“好好看,我官青煙,你們官氏最大的股東?!?/p>
什么?官青煙!?
官青煙沒理會秘書的錯愕,推門進入,屋內的人在見到她的一瞬間都是一愣。
“你怎么來了?”
其中一個股東不滿的看著官青煙。
但官青煙沒搭理他,只是自顧的坐在了主位上,翹著腿等著官余慶官白凝兩人。
“你怎么坐在這個位置?這也是你能坐的嗎?你這黃毛丫頭趕快起來。”
那人上來就要抓她,但就在他即將碰到官青煙的時候,房門被人給打開了。
官余慶官白凝兩人一臉傲慢的走了進來:“抱歉,我們遲……”
官余慶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官青煙。
在看見官青煙的那一刻,官余慶的臉色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你……怎么來了?”
“我作為官氏最大的股東,難道不應該來么?”
官青煙挑眉看著他們,直奔今天的主題:“今天我來,是提議罷免副總官白凝?!?/p>
“什么!”
官白凝一下就怒了:“官青煙!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罷免我!”
官青煙隨手拿出了自己從官余慶那里拿到的了股權轉讓協(xié)議復印件:“就憑這個。”
當官白凝清晰的看見了上面顯示官青煙所持有官家21%的股份時,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怎么可能!你怎么會有這么多股份?”
官青煙沒回答,只是看了官余慶一眼,官余慶心虛的底下了頭。
“就算你是最大的股東,你也不能想罷免誰就罷免誰,官白凝副總對我們公司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你無緣無故就罷免她,就不怕站不住了嗎?“
“卓越的貢獻?”
官青煙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冷哼一聲:“要是每年需要花費上千萬的費用用在購買著裝和請客吃飯,以及個人花費這個也算是貢獻的話,那我能比她多貢獻一百倍。”
說著官青煙扔出一摞資料:“這是官白凝入職以來所談成的合同,總共二十單,價值八千萬,除去她的開支和成本,我們只剩不到三百萬,你給我說這是貢獻?”
官青煙的證據里有很多是官白凝用公賬買私人物品的流水,鐵一樣的證據看得所有股東臉都綠了。
官白凝瘋了一般要上去搶證據:“我用我爸公司的錢怎么了!我是他女兒!我有權利用他的錢?!?/p>
“對,”官青煙挑眉看向了股東們:“所以官白凝副總的意思是,你們的錢,就是她的錢,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p>
“真的……是這樣么?”一個股東痛心疾首:“老官啊……看來我的錢確實投的太多了……我要撤股?!?/p>
官余慶一聽,轉身‘啪’的給了官白凝一耳光,一張臉黑的像碳一樣:“閉嘴!”
“老于啊,你聽我解釋,這件事不是這樣的。”官余慶還想說點什么,但其他人紛紛不樂意了:“我們也要退股!”
眼看事情要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官青煙這才幽幽的開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官青煙,官家,大小姐?!?/p>
說著,官青煙站了起來,看著眾人:“要是你們接受我剛才的提議,罷免官白凝推舉我做副總,我和我身后的封氏集團將會給你們帶來怎么樣的收入,我想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乎是異口同聲到:“我們選你!”
官青煙挑眉一笑,戲謔了看了氣的咬牙切齒的官白凝一眼,嘴角帶著譏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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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櫻花西櫻的在小說《封總別兇,萌妻認慫》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