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沈嬌嬌來,白曦陽自然是急忙來了。
但白曦陽萬萬沒想到的是,沈嬌嬌竟然穿得那樣暴露,身上都是痕跡,還在赫連淵懷里被揉捏。
“赫連淵!你放開她!”白曦陽難以自持,情緒失控。
下一刻,赫連淵眸底都是挑釁:“榮安世子果然鐵骨錚錚,年少當(dāng)狂。不過,這里不是朝堂,你再敢對本王咆哮,本王就能治罪于你?!?/p>
說罷,赫連淵大手又是狠狠一揉,仿佛要將面團揉碎似的。
看得白曦陽剎那間紅了眼,渾身顫抖,滿目幽恨!
沈嬌嬌含淚,死死咬住唇齒,不敢嬌呼出聲。
羞恥和白曦陽的目光,快要將她凌遲而死!
她在這時,總算明白阿娘當(dāng)初為何自盡了。
阿娘不愿愧對阿爹,不愿失了貞操。
而她,后知后覺。
她連面對白曦陽,都做不到自甘下賤。
下一刻,她猛地拔下頭上木簪,就要刺向自己喉嚨!
卻不料赫連淵先一步抓住那木簪,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樣,恨著她道:“一只破木簪,戴了這么久?本王送你的珠釵比不上它?可這是個廢物,是個沒用的東西,留著它,只會敗了你的絕色?!?/p>
說罷,咔噠一聲,木簪被赫連淵折斷!
“不要!”沈嬌嬌滾落晶瑩剔透的淚珠,這是她在赫連淵面前第一次落淚。
那茫然無措,又彷徨的模樣,刺痛了兩個男人的心。
白曦陽幾乎是跪在地上,朝那斷簪撲了過去,好看的俊臉滿是憤恨!
赫連淵卻居高臨下掃視他:“榮安世子記住,簪子斷了,尚可修復(fù)。人若斷了,怕是難以修復(fù)。”
說罷,抱起沈嬌嬌就往回走。
“沈嬌嬌!沈嬌嬌——”白曦陽撕心裂肺喊了兩聲。
但沈嬌嬌卻不敢回應(yīng)一二。
沈嬌嬌滿臉淚痕,窩在赫連淵懷里,心里恨透了。
原本她是從沒想過要殺人的,這輩子也沒想過。
可現(xiàn)在,她恨不得跟赫連淵同歸于盡!
她不活了!
似是察覺她的幽恨,赫連淵抱著她站在侯府門前,看著那踉蹌追出來的白曦陽。
赫連淵囂張低頭狠狠咬了沈嬌嬌一口,似乎要吞掉沈嬌嬌似的。
沈嬌嬌余光瞧見了白曦陽,她羞恥不已,更憤恨,無奈!
最終,她選擇讓白曦陽對她死心,于是主動勾住赫連淵脖頸,配合他瘋狂起來。
赫連淵一下仿佛被點燃的柴堆,被她頭一次帶感情的主動給勾住了魂,通體燥熱起來。
隨后將他抱入馬車,馬車飄出衣服撕裂,以及女人故意高亢嬌呼的聲音。
“走!”赫連淵沉聲下令,馬車立刻朝晉王府而去。
但馬車里的沈嬌嬌卻報復(fù)般對他施展渾身解數(shù),嬌呼連連,恨不得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蕩婦一般!
赫連淵自然沒放過她,只是,一邊做,一邊紅了眼怒笑:“怎么?心疼他了?沈嬌嬌,心疼的話就叫出來,叫出來!”
他這話竟不像責(zé)怪,倒像是幫她解脫似的。
于是,沈嬌嬌叫得更浪蕩,淫語頻出。
連她都不知道,原來從勾欄聽來的腌臜之言,有一天也會從她嘴里不斷往外冒。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沒入賤籍后,我成了攝政王的心尖寵》,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情,在此想對女盆友深情地說:你有多好,我說不出來;我有多想你,我也說不出來。我只知道,愛你,輪回輾轉(zhuǎn),即使千年,無怨;相守紅塵,哪怕一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