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欣賞她這故作堅韌的樣子,她卻不屑極了,話說的極其直白。
“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也敢擅自闖進(jìn)來插嘴?若不是為你,子義如何會讓錦棠把管家權(quán)都拿了出來?”
阮素素登時便濕了眼眶,可卻不敢應(yīng)聲。
宋晏澤不愿聽老太太在阮素素面前說這些,語氣生硬的反駁。
“祖母,只是把賬本交給素素提前熟悉罷了。我何時奪了她管家權(quán)?素素肚子里的才是您唯一的骨血,您顧著她難道就不顧素素了嗎?”
“住嘴!”宋老太太聽他這話越說越離譜,已經(jīng)動了真怒。
宋晏澤只當(dāng)是沒聽到這句,依舊語氣堅定。
“祖母,您總要為宋家血脈考慮?!?/p>
聽到他這一句,宋老太太已經(jīng)無力再與他爭執(zhí)。
“子義,如今你已經(jīng)是侯爺了,該好好想想,你真正的責(zé)任是什么了。工部事務(wù)繁多,你先去處理吧?!?/p>
聽出老太太是要支開他,宋晏澤下意識的看了阮素素一眼,卻依然以一種保護(hù)的姿態(tài)擋在阮素素身前,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宋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
“她肚子里還懷著我宋家的孩子,你只管離開,我還能對她做些什么不成?”
宋晏澤心里猶豫了一瞬,但也清楚,至少在阮素素還沒生下孩子的時候,祖母不會將她如何。
給了阮素素一個安撫的眼神,宋晏澤沖老太太行禮離開。
阮素素瞧著身前無人可以依靠,垂著眸,一副委屈柔弱的樣子。
宋老太太本不想和阮素素多說些什么,可才入府這兩日,便折騰出這么多事,她不得不好好的審視起眼前的侄孫女。
“原先子義為了你,侯府都不想要,你卻連個人影都沒,等他繼承了侯爺?shù)奈恢糜滞蝗怀霈F(xiàn)。我懶得深究你背后的算計,但你如今肚子里懷著我宋家的種,只要你老老實實養(yǎng)胎,把孩子生下來,別動歪心思,我不會為難你。
錦棠是我永定侯府公認(rèn)的女主人,子義的正妻。她對子義有恩,我侯府必不能容許背信棄義的事情發(fā)生,你若是再做些挑撥的事,休怪我不客氣?!?/p>
阮素素好似把老太太剛才的話都聽進(jìn)去了,腦袋低垂著。
語氣軟綿綿的,樣子竟還不如溫錦棠身邊的婢女大方。
“老太太您說的是。素素記住了?!?/p>
明明老太太應(yīng)該是她娘家人,護(hù)著她才對。
可卻總是為了溫錦棠訓(xùn)斥自己,若不是她身世不如溫錦棠,老太太肯定也會對她滿意的。
宋老太太眼里愈發(fā)瞧她不上。
真不明白,她那孫子到底是被什么糊了眼睛,竟把魚目當(dāng)珍珠。
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都說的出口。
齊嬤嬤瞧著老太太懶得再理會阮素素,主動出聲把人打發(fā)走了。
“老太太,您又何必為了他們的事動氣。若這阮姨娘是個不懂事的,想辦法把她處理了便是。”
宋老太太重重嘆了口氣。
她如何不想把這阮素素趕出侯府,只是她那孫子,她是清楚的。
越不讓他做什么,他心里反倒越是會惦記著。
阮素素既然已經(jīng)進(jìn)了侯府,恐怕再難對她下手了。
阮素素又去宋晏澤那里哭了一次,不知宋晏澤同她說了什么。
自那日后,阮素素除了看賬本,三餐都跑去宋老太太身邊侍候,親自下廚布菜。
溫錦棠聽說了阮素素的舉動,不管玉棋的語氣是如何憤憤不平,反應(yīng)始終淡淡,好像事不關(guān)己。
侍弄著手中的花瓶,溫錦棠語氣淡然。
“她不過是覺得哄好老夫人,便什么都有了罷,只怕她會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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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離的小說《主母難當(dāng)!夫人一心要和離》,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