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從任嫻歌看到方南蜀一身黑衣,摸進(jìn)新房的時(shí)候,就知道完顏朵身上必然藏著秘密,到是沒想到她這般爽快,直接將原本的計(jì)劃說了出來,到是一個(gè)敢作敢當(dāng)?shù)呐印?/p>
任嫻歌對完顏朵這個(gè)人,生出一絲好感,當(dāng)下微笑道:“不敢當(dāng),舉手之勞而已,若是能幫助完顏老板解決目前的困擾,倒也不算委屈。只是不知,小姐說的是什么樣的秘籍?”
角落里垂頭喪氣的方南蜀,聽到這話立馬打起了精神,伸著脖子朝這邊看來。
“呵呵,既然夫人好奇……”完顏朵看到任嫻歌這般大度,心中也是頗有好感,再加上原本就有愧于她,現(xiàn)下也不繞圈子,轉(zhuǎn)身吩咐侍從道:“白翎,你去取來?!?/p>
白翎立刻恭順的答道:“是?!鞭D(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任嫻歌沒想到她這么痛快,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結(jié)果對方真的拿來給她看,看著完顏朵的眼色一閃,這樣直接的女子,不是個(gè)蠢貨,便是個(gè)極為聰明的人物。顯然,完顏朵并不屬于前者。
白翎很快就回來,手里金絲楠木的托盤里,放著一本金綢包裹的書籍。
方南蜀立馬眼睛冒光的看著這邊,腳下蠢蠢欲動。
“請——”完顏朵朝她伸手,示意她自己去拿。
任嫻歌沒有猶豫,拿起那本所謂的秘籍打開,金色的絲綢下面是一本黑封的古書,封面是鎏金的“世家絕學(xué)”幾個(gè)恢宏的大字,她伸手翻開第一頁,剛看了兩行,就忍不住哈哈笑出了聲。
任樓樓好奇的仰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方南蜀更是好奇的抓耳撓腮,可他剛丟了臉,真不好意思直接過去。
任樓樓跳起來:“娘親,我也要看!”
任嫻歌將書遞給了他,任樓樓拿著小手指指著第一頁的字一個(gè)一個(gè)認(rèn)真的讀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方南蜀難以置信的瞪大眼:“什……什么?”
他跳腳一般的跑過來自己搶過那本書,一字一句的看過去,只見扉頁上清清楚楚的寫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哈哈哈!”空氣中迸發(fā)出巨大的笑聲。
除了方南蜀,別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任樓樓還小,看不懂這句話,看著自己的母上大人和別人都在笑,只好找和他同一性別且唯一沒有笑的方南蜀,疑惑的問道:“叔叔,這句話什么意思???”
“……”方南蜀和他大眼瞪小眼。
雖然不知完顏朵這么一波周折為的是什么,只是這個(gè)秘籍……
任嫻歌一臉好笑的看著方南蜀,高聲道:“你來找的就是這本秘籍?”
方南蜀不說話,只是質(zhì)疑的看著完顏朵。
他上次就夜探過完顏朵的閨房一次,以為自己做的隱蔽,雖沒找到秘籍,但也沒被人發(fā)現(xiàn),然而事實(shí)上自己不僅被發(fā)現(xiàn),還被這樣嘲笑,面子上著實(shí)火辣辣的。
居然是這樣一本秘籍……
他很想氣憤的將秘籍摔到地上,然后狠狠踩上兩腳以此泄憤。
但完顏朵這個(gè)女人太厲害他摸不透,只能僵硬的站著眾人中間,忍受嘲笑。
完顏朵看著他chiluoluo的目光,用帕子掩著紅唇笑道:“對啊,這就是你想要的秘籍啊。”她不懷好意的掃了他胯下一眼,眼神冰涼的說道:“可惜了,你不是個(gè)女人……”
方南蜀條件反射的夾緊褲腿,剛才許盎城那么厲害,可都被這個(gè)女人一個(gè)花瓶干掉了,他還年輕,他還不需要為了一本破秘籍去自宮。
“叔叔,你怎么了?她們?yōu)槭裁葱δ惆?!”任樓樓發(fā)揚(yáng)良好學(xué)生精神,刨根問底。
“你小子不懂別說話!”方南蜀朝他吼道。
“嚶嚶嚶。你剛才拿人家當(dāng)擋箭牌,人家都沒有說話,現(xiàn)在你居然還兇人家……”任樓樓小腳一跺,扯著嗓子就干嚎了起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兩個(gè)女人,頓時(shí)把目光又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尤其是任嫻歌如刀割的目光,弄的他坐立難安。
“我……我那也不是故意的……”方南蜀絞盡腦汁的找詞匯來狡辯。
他為人原本就正義,那時(shí)候是頭腦發(fā)熱,一時(shí)急了,才拿小朋友做庇護(hù),目的也只是為了讓對手有所忌憚,然后贏得比試,誰料對方厲害太多,要不是……
方南蜀看了一眼抱臂隨,便一站還風(fēng)情萬種的完顏朵,酥胸半掩,雪白的大腿,從特有的西域服飾中隱隱約約露出來,臉上不禁浮起一絲紅暈。
這女人,穿的也太暴露了吧……
任樓樓哭個(gè)不停,方南蜀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有些手足無措的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小祖宗,你別哭了行不行,你說你說,只要是我能答應(yīng)的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好不好?”
任樓樓把手從臉上拿下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真的?”
臉上哪里有一滴淚……
方南蜀感覺自己被耍了,可這事的確是他理虧,于是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真的。”
任樓樓立刻狡詐的瞇起眼睛,笑的像只小狐貍:“那我要一千兩黃金,作為我的精神損失費(fèi)!”
“一千兩黃金?!”方南蜀睜大眼,心里飛快地?cái)?shù)了數(shù)自己的小金庫存款,繼而哭道:“能不能少點(diǎn)?”
“不能!”任樓樓硬氣道,小鼻孔朝天。
“可我沒有那么多啊……”方南蜀試圖耍賴,博取同情。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任樓樓笑的陰險(xiǎn),拍拍他的大腿,好像就在拍他的肩膀,這一下讓他不禁把任樓樓的小臉和剛才的許盎城融為一體,瞬間感覺脊背生涼。
“好……”他硬著頭皮應(yīng)承下來,心在暗處滴血。
任嫻歌站在一旁看好戲,看著自己的兒子三言兩語就煞有其事的敲詐了別人一大筆錢,欣慰的揉了揉他的頭,不愧是她精心“教導(dǎo)”的兒子??!一看就有前途!
一邊的完顏朵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嘴角微微浮起一絲苦笑,果然啊,他還是沒有來,枉費(fèi)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書友評價(jià)
淺陌陌的這部女頻小說《腹黑帝后:拐個(gè)皇帝喜當(dāng)?shù)?,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