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菲把車開走了,時杉杉坐警車回法醫(yī)部。
沒多久,那具年輕女性的尸體也被運到了解剖間。
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等解剖完得至少十點了,一想到家里的小家伙,時杉杉給自家兒子打了通電話。
很快,小家伙接起了電話,軟糯的聲音響了起來。
“媽咪——”時小南暖心地問道:“第一天上班和同事相處好不好?食堂午餐合不合胃口?”
時杉杉一聽兒子軟萌的聲音,再累的感覺也跟著煙消云散:“我很好。不過,晚上我有尸體要解剖,你乖乖地待在家里哦!”
“媽咪,我熬了豬骨湯等媽咪回來?!?/p>
“嗯,親親……”
掛完電話,楊大虎見時杉杉嘴角噙著笑意,不禁問:“頭兒,你剛才是在電話里和男朋友報備嗎?”
時杉杉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手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楊大虎有些摸不著頭腦,也沒明白自己有什么地方說得不對。
“我不是和男朋友報備,是和我的小情人啦……”時杉杉說得神秘兮兮。反正,她也不算撒謊。她的兒子,當然是她前世的小情人啦!
楊大虎聽得一愣一愣的。
小情人?
頭兒的年紀還小著,居然已經玩得那么開了?
時杉杉眨了眨杏眸,清了清嗓子道:“不說我兒子的事兒了。尸體已經放在解剖室內了,你和我一組尸檢吧?!?/p>
“好的,頭兒?!睏畲蠡Ⅻc了點頭。
兩人都去消毒室消毒,待消毒完完畢,戴上護目鏡,醫(yī)用口罩,塑膠手套,全副武裝地走進解剖室。
解剖室的溫度比起辦公室更低,讓人覺得莫名有些陰寒。
綠色的冷光源之下,時杉杉打開裝尸袋,里面是已經徹底沒有溫度的尸體。
她將尸體從上至下翻了一遍,發(fā)現(xiàn)死者右肩膀上有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抓痕。時杉杉用小木棒把上面的一些破碎的碎肉組織刮到器皿上,交給身邊楊大虎。
尸檢要進入到重頭戲,需要法醫(yī)用手術刀一刀切開死者的腹腔。
“頭兒,我來吧——”楊大虎看著時杉杉嬌嬌小小的樣子,第一反應是這種血腥粗暴的事兒,還是由他來做比較好。
但是,時杉杉拿著手術刀,連頭都沒抬:“大虎,不用,我自己來?!?/p>
手術刀從鎖骨處直接一刀滑到底部,因為壓強突然的變化,尸體內的臟器也會隨之一股腦地往外涌。要一般人看著就算不吐也至少能把臉給嚇得慘白,但是時杉杉卻幾乎面不改色,將一些外翻的器官全部塞回去。
楊大虎還有些擔心時杉杉,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頭兒冷靜鎮(zhèn)定,小臉沒有任何的波瀾,心中不禁對時杉杉更加佩服不已。
“組織剪。”
“……”
時杉杉見楊大虎遲遲沒反應,眸底閃過一道冷凝的光芒,蹙眉道:“你剛才是在發(fā)呆嗎?進了解剖室,就不要再胡思亂想其他的?!?/p>
被時杉杉點破,楊大虎連連點頭:“是,頭兒——”
之后的解剖進行得還算順利,時杉杉將血肉和骨頭分離,針對死亡原因一一深究。
……
當一場解剖結束之后,時杉杉有些累得癱在辦公椅上。
楊大虎坐在時杉杉的身邊,看了一眼警員那邊帶來的文件,自言自語地說道:“剛才我們檢查出來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致命傷,只有急性腎衰竭的癥狀。頭兒,看來死者可能之前腎臟就發(fā)生問題,她拖著不去醫(yī)院檢查,以為挨過一段時間就好好轉,沒想到是急性腎衰竭,一時諱疾忌醫(yī)導致猝死?!?/p>
時杉杉聽著楊大虎的分析,手指叩擊著桌面:“血液和成分化驗明早才能出報告?,F(xiàn)在,還是不排除毒殺的可能?!?/p>
從法證大樓出來到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
時杉杉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盞小燈,還有在燈下已經睡著的小家伙。
柔色的燈光下,小家伙抱著枕頭,迷迷糊糊地睡著。
光影斑駁,時杉杉能看見小家伙的睫毛根根分明,又纖長又濃密,小鼻子挺挺的,小嘴兒微張,呼吸均勻且綿長。
時杉杉看著自家的兒子,不禁在心里自戀地想,她怎么能生出這么可愛這么帥氣的兒子??!
明明很累了,但時杉杉看著時小南,嘴角不禁莞爾。
我的小奶包。
有了你,什么男人,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
時杉杉小心翼翼地將小家伙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抱回到小床上輕輕放下,為他掖好被子,才躡手躡腳地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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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的這部言情小說《萌寶鬧喜:大佬爹地寵炸了》,讓我深深的領悟到:我要的愛情,一個你,一顆心,一心一意,一輩子。只是這樣,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