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眉心緊蹙,她為了傅阮的名聲,故意對記者說蘇輕橙花了她很多錢,想讓人同情傅阮,蘇輕橙這話等于打了她的臉。
“我只是替你保管,媽怎么會要你的獎學(xué)金,我這就拿給你?!?/p>
蘇母讓人去拿,特意看記者在,讓他做個見證,只有坐實蘇輕橙花了蘇家的錢,他們沒有苛待她,才能對傅阮的名聲有利。
蘇輕橙就是看準(zhǔn)了蘇母這個心思。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給您,我....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給您什么。”
她表現(xiàn)的極為真誠,就連蘇母都疑惑她是不是真的孝順,記者更是對她挑不出毛病。
但蘇母不想這兩百萬帶來麻煩,蘇家最近的麻煩夠多了,還是強硬的讓蘇輕橙收下。
“傅家條件不好,你不能像在蘇家這樣要什么有什么,留著錢好歹也能過段好日子?!?/p>
傅阮臉色難看,本來指望蘇輕橙一分錢都沒有進入傅家,讓她一輩子過她曾經(jīng)過的苦日子,結(jié)果還要給她兩百萬。蘇輕橙在蘇母強硬態(tài)度下,只能將錢收下,她對蘇母鞠了鞠躬。
“我會永遠(yuǎn)記得您和父親對我的恩情?!?/p>
記者以為她是感恩養(yǎng)育之情,只有蘇輕橙知道,她說這句話時咬牙切齒是什么意思。
傅家父母一直看著傅阮,想和她說句話卻不敢高攀,傅阮冷冷的盯著蘇輕橙,將養(yǎng)父母無視的徹底。
蘇輕橙走之前,傅阮上前擁抱了她。
外人看來,姐妹和解,只有她們兩個人聽見彼此的話。
“你已經(jīng)不是上流社會的人,我才是,傅家的窮日子就要來了,你好好在底層待著,一輩子當(dāng)螞蟻被我踩在腳下吧?!?/p>
蘇輕橙笑了起來,狠狠摟住傅阮的背不讓她離開。
“我得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還出不來?!?/p>
傅阮一驚,“什么意思?”
“沒看見我驚訝的表情,你很失望吧?你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知道?!?/p>
蘇輕橙的輕笑聲像鬼魅的催命符聽得傅阮毛骨悚然。
“你知道?!”
“你以為我想和徐哲結(jié)婚?你以為我想留在蘇家?我告訴你,這些我早就不想要了。”
傅阮也不是笨的,稍微一聯(lián)系,恍然大悟。
“你設(shè)計我!”
蘇輕橙微笑,“恭喜你,答對了?!?/p>
幾天前,蘇輕橙被蘇母關(guān)得沒有辦法的時候,傅阮來挑釁她嫁給窮人服務(wù)生,她心生一計,利用傅阮離開蘇家。
“傅阮,你自己就是窮人,怎么還批評別人,看來你的父母沒有好好教好你?!?/p>
父母兩個字戳中了傅阮的痛處,明明她才是真公主,蘇輕橙傲慢的底氣不就仗著自己是蘇家女兒,而這本來是她的,而她背負(fù)的傅家身份,反而讓她面對蘇輕橙矮了一頭。
要不是為了折磨報復(fù)蘇輕橙,要不是蘇母不同意,她才不會受這種氣。
“傅阮你知道為什么徐家不喜歡你?不光因為你不自重,勾引徐哲,更因為你的家世,小吃店老板的女兒,徐家怎么可能看得上?!?/p>
“蘇輕橙,你別得意!我要你好看!”傅阮氣得眼眶通紅,憤然離去,她要報復(fù)蘇輕橙,她要讓她后悔說出今天的話!
她當(dāng)時設(shè)計曝光后,去蘇輕橙面前瘋狂的得意。
“蘇輕橙,我告訴你,你好日子到頭了,等你身敗名裂,跌進泥里,過上窮人的日子,每天醒來要為錢煩惱,所有的名牌首飾衣服全都不見,看你還說不說得出嫁給窮人很好的話?!?/p>
現(xiàn)在想來,根本是早已入了蘇輕橙的圈套,她根本早就知道真相,故意讓她曝光這件事。
“你!這對你有什么好處?離開蘇家過窮日子,嫁給窮人,蘇輕橙你瘋了?”
“不是每個人都稀罕你想要的那些東西,對我來說,那些一文不值?!?/p>
傅阮氣得咬牙切齒,不能理解,她想要的一切,原來在蘇輕橙眼里都像垃圾一樣不值得一提,這始終低她一等的感覺簡直要折磨死她。
“蘇輕橙,離開蘇家,你就離開了上流圈,你一輩子都是下等人,看到時候是誰一文不值?!?/p>
蘇輕橙微笑起來,“來日方長?!?/p>
蘇輕橙放開傅阮,當(dāng)著蘇家父母以及記者的面,又恢復(fù)了溫柔的一面,走到傅家父母身邊。、
“爸媽,我們走吧。”
傅家父母看也沒看她,依依不舍的盯著傅阮,可直到上車,傅阮也沒回頭看過他們一次,說過一句話。
蘇輕橙余光瞥了眼這對親生父母,心底冷笑。
直到車徹底離開蘇家別墅,蘇輕橙才松了口氣。
傅阮要被蘇輕橙折磨死,她不明白為什么她放著富貴生活不過,一定要過窮日子。
“媽,她什么都知道,還故意設(shè)計我曝光這件事,就是為了離開蘇家,她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我倒是小看她了?!碧K母在蘇輕橙走后,長長嘆了口氣,“到底是我教出來的,還是有幾分手段?!?/p>
蘇父冷哼一聲,“我早說她不是好東西,你還護著她。”
蘇母瞪了他一眼,“上不得臺面,蘇輕橙都比你知道輕重?!?/p>
蘇父被罵只能訕訕坐下,傅阮心里發(fā)慌,“她是不是在設(shè)計什么?她是不是要害我?”
“沒出息的東西。”蘇母瞪了她一眼,雖然她對蘇輕橙也有幾分警惕,到底看不起她,并不放在心上。
“她已經(jīng)是窮人,又嫁給了窮人,和我們都不是一個階級,還能翻出什么水花,以后捏死她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蘇父附和,“你媽說的對,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讓你頂替她去參加設(shè)計大賽的事?!?/p>
設(shè)計大賽,蘇輕橙也想到了這件事。
這場比賽只有設(shè)計專業(yè)成績優(yōu)異者可以參加,只有參賽得獎的人才有機會進入費氏旗下那件世界最大的服裝公司。
她回憶起前世。
“爸,我求求你,為了這個比賽我準(zhǔn)備了好多年,你不能讓傅阮頂替我!”
“爸,我給你跪下了,求你讓我參加吧,這是我的比賽,您憑什么要給傅阮啊!”
“爸,您為什么搶走我的設(shè)計稿讓傅阮作弊,這獎明明是我的,您明明知道我有多崇拜費逸恒,多想進入他的公司!憑什么!憑什么!”
她的哀求換來的只有蘇父的責(zé)罵,“滾開,這本來就該是阮阮的!你就老實在蘇家待著,還有你一口飯吃!”
之后她一直被關(guān)在蘇家,直到利用她取悅大老板才將她放出。
蘇輕橙回憶至此,恨意侵蝕全身,拳頭死死的捏緊,哪怕手心被指甲弄出血也不放開。
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轍,必須離開蘇家!
離開蘇家她才能開始復(fù)仇的第一步!
“到了,下車吧。”
傅母的聲音喚回了蘇輕橙的思緒,她不發(fā)一語的下了車,跟他們進入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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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作者阿古朵阿的小說《寵妻至上:閃婚老公是大佬》,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