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呂詩嬌也急了:“我有今天,還不是你和你男人害的?當初三弟結婚,他一個奔四的老光棍兒,狗屁能耐沒有,家里窮的叮當響,你男人都能給他買車買房,包了幾十萬的紅包送他,給他當彩禮,討老婆!
可我呢?他是你弟弟,我也是你妹妹,當初我男人的公司出了資金周轉問題,求肖大發(fā)幫忙,他卻袖手旁觀,害的公司破產,我男人卷了錢和一個年輕女人跑了,杳無音信,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和巨額債務!”
肖大發(fā)嘆了口氣,什么都沒說。
而呂雉則滿臉失望:“你懂什么?你男人當初要仗著關系和大發(fā)的公司合作,可他提供的建筑材料都是不合國家規(guī)定的次品,這樣一批建材,我們家不可能使用,否則不是害人嗎?至于后來你家男人心術不正和別的女人跑了,是他沒責任沒擔當,最后你家的巨額債務,是不是大發(fā)給你還了的?”
呂詩嬌不管不顧大吼著:“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家看不得我家也發(fā)財,看不得親戚過的比你好,就是故意不幫我,甚至想害我!”
說完,這刻薄女人轉頭死死盯著李玄:“你這個多管閑事的雜種!”
雜種二字一出,李玄一個疾步上去,狠狠的一個大嘴巴子,啪!
直接把對方扇到墻上。
速度之快,周圍人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
下一秒,李玄踩著倒在墻根的呂詩嬌臉上,鞋底左右蹭著,摩擦在她那張被扇歪鼻子的臉上。
“老女人,心思惡毒就罷了,嘴巴也臭。你做的事情,足夠判刑了,不過你再敢和我出言不遜一句,信不信在警.察來之前,我就一腳踩死你個賤.貨!”
感受著臉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她是真害怕了。
陳意涵等人連忙勸阻李玄別沖動,為了這樣一個人而犯了殺人罪,不值得。
李玄見腳下的呂詩嬌嚇的屁都不敢放一個,啐的一口吐在對方臉上。
“廢物!看看你那丑逼樣兒,人丑心黑,難怪你男人會和別的女人跑掉。”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兩樣全占,呂詩嬌快被氣瘋了,偏偏還毫無辦法。
肖家人此刻也報警了,等待呂詩嬌的,將是牢獄之災。
當警員帶著呂詩嬌離開時,陳意涵說了句:“幸虧李哥你厲害,從飛蟲上就能發(fā)現,她是投毒者。”
呂詩嬌被押解著經過,李玄則是眼皮也懶得抬起看她一眼,冷笑道:“什么靠飛蟲發(fā)現,我是靠察言觀色猜到的,至于她身上有飛蟲,是因為她穿的亮色衣服,本就吸引飛蟲,我借此編了個理由炸她,如果她不是無知的蠢貨,又怎么會上當?”
一個踉蹌,呂詩嬌差點把肺氣炸了,她撕心裂肺大吼著:“姓李的,就算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老實點!”兩旁的警員手一用力,推搡著呂詩嬌將其押走了……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肖家人再次表示由衷的感激,李玄婉拒了對方的挽留招待,獨自告辭了。
二女送他出了門口,肖水笙問是否需要她親自開車送他,再次被李玄拒絕。
望著他的背影,陳意涵眼神中,流露出復雜的神色。
“意涵,你看上人家了吧?嘻嘻!”肖水笙在一旁打趣道。
陳意涵連忙假裝嗔怒:“小妮子,亂說什么呢?我還說你看上人家了呢!”
誰想水笙連連點頭:“是??!這么有本事又聰明的男生,我是想抓住機會,不過就怕你不同意,如果你同意的話,咱倆一起泡他也行,大不了雙.飛嘛,咱姐妹還分什么你的我的呀!哈哈……”
陳意涵:“……”
她算是徹底被這個說話沒譜的姐妹整無語了……
回酒店后,李玄把現金和支票都去銀行轉存到卡里,又將張風的那部分給他打過去。
剛辦完事,忽然電話響了,按下接聽后,李玄臉色變了。
上次李玄懲治完惡親戚后,在母親墓前跪了一夜,孝心感動了看公墓的一位老大爺。
二人互留聯(lián)系方式,大爺告訴李玄,以后會幫忙多照看下江玉燕的墓,若是再有人搗亂,會第一時間通知他……
當李玄第一時間趕到公墓時,發(fā)現正有一輛鏟車,正準備毀掉亡母的墓碑。心中的怒火,騰的爆發(fā)出來。
“住手,你們這群王八蛋!”
迎面,幾個混混模樣的人走來,帶頭的,穿個跨欄背心,肩膀上紋著一條過江龍。
“小子,墓地里這個蕩.婦是你媽?哈哈哈!所以你就是傳言中,江玉燕和野男人生的雜種?”
此話一出,其余幾人紛紛大笑……
強忍著怒氣,李玄指著鏟車:“是誰讓你們動我母親墓碑的?”
紋龍的領頭嗤笑:“我為什么告訴你?我又不是你爸!”
哈哈哈……
這刺耳的笑聲,和對方侮辱的話語,讓李玄忍無可忍,也就無需再忍。
一只大手扣在紋龍男的臉上,李玄身體一個前沖,有力的手掌推著紋龍男的身體在半空中倒退了三米多遠。
跟著就是一個向地面狠狠貫下去的動作,李玄一把將對方摁在地上。
噗!腦袋因為和地面的狠狠撞擊,發(fā)出一聲悶響,地上,一灘血泊……
下如此狠手,就算不死,下半輩子也是個植物人了。
其余人嚇的臉都白了,但還是有人壯著膽子呵斥道:“小子你別囂張!我們是收了江家的錢來辦事的,江家人說了,如果你膽敢出現阻攔,就讓我們稟告江家,自有人回來收拾你!”
江家?又是江家!不僅詆毀自己亡母名聲,如今居然還想毀了他亡母的墓碑。
李玄冷冷盯著對面幾個收錢辦事的家伙:“現在,立刻馬上打電話讓江家的畜生滾過來,十分鐘不到,我就廢了你們其中一個,二十分鐘不到,我就再廢你們一人!我說到做到!”
李玄的眼神兇狠,幾人知道他不是開玩笑,連忙打電話,七嘴八舌的讓江家那邊快來……
一個混混連忙道:“小子你別囂張,我們就是收了錢,在這看著墓地等你出現給你帶個話的,有能耐你別跑,我現在打電話通知江家人,他們請了一位大師,專門對付你,如果你沒種,也可以現在灰溜溜逃走。”
亡母的墓碑被人毀了,他怎么可能走,冷冷盯著對面幾個混混:“現在,立刻馬上打電話讓江家的畜生滾過來,十分鐘不到,我就廢了你們其中一個,二十分鐘不到,我就再廢你們一人!我說到做到!”
李玄的眼神兇狠,幾個混混知道他不是開玩笑,連忙打電話,七嘴八舌的讓江家那邊快來……
江家那邊得到消息后,也急匆匆的派人來了……
江如虎風風火火帶著身后一群人趕到時,發(fā)現江玉燕的墓碑前,正躺著兩個哀嚎的小混混,手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更遠的地方,還躺著個生死不知的家伙,但看著后腦下一灘血跡,八成是廢了。
一旁,幾個江家花錢雇的混混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快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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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為霜的小說《獄醫(yī)武者》,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