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煙繼續(xù)冷嘲熱諷不斷,仿佛吃定了劉參不敢直接下令,雙方一時間陷入僵局。
“怎么樣啊御史大人,考慮好了嗎?無論怎么選,比起驚動皇上,就地格殺陌煙,是最劃算的吧?”
君陌煙放肆地找個凳子坐下,天牢里雖然時常會無聲無息了結(jié)囚犯,可這畢竟是皇帝本人的地盤。
雖然她被抓也是皇帝的旨意,可是皇帝畢竟沒有要她死,那就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
現(xiàn)在只要不是皇帝親自下令,誰敢光明正大地要她的命。
君陌煙此刻就是在賭,賭劉參不敢先斬后奏,賭皇帝一定還留有后手。
雙方僵持不下,劉參只覺得額頭冒汗,心中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報皇帝,可是他派人去了,也就意味著他在向君陌煙低頭,這也是個兩難的境地?!?/p>
“圣旨到——”
來了。
一聲陰柔綿長的呼喊打破了兩人的局面,君陌煙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早已預(yù)料。
走在前端的大太監(jiān)在劉參和君陌煙面前站定,對方看向君陌煙的眼神似是還帶著些許嗔怪。
“臣接旨?!闭f著,劉參帶著眾人一同跪下,君陌煙也順從著跪下。
“傳皇上口諭,宣劉御史,君陌煙覲見。御史大人,君小姐,隨小人走吧?!?/p>
說著,大太監(jiān)挺了挺腰背,轉(zhuǎn)身帶路。
不知道為什么,君陌煙總能察覺到大太監(jiān)身上對她若有似無的敵意,只是她不明白,原主也從來與這個人沒有交集,他無緣無故的敵意又是怎么回事?
天域?qū)m內(nèi),南宮子蕁把玩著玉石手串,南宮流清安靜地站在下首第一位,在這里,仿佛連時間都靜止。
“陌煙是無辜的。”南宮子蕁輕嘆一聲,有些無奈地摩挲過一邊的書案。
“臣弟知道?!蹦蠈m流清不咸不淡地回應(yīng)著。
“你可有什么辦法?”
南宮子蕁搖了搖頭,還是打算求助南宮流清。
“靜觀其變?!?/p>
如今的君陌煙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的君陌煙,顯然南宮子蕁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蓭滋靵砭盁煹谋憩F(xiàn),無不在向他展示她已經(jīng)不再懦弱。
南宮流清清楚當初君陌煙的無能軟弱,自然也明白如今君陌煙的堅韌與智慧。
盡管是性情大變,可無論再怎么變,也改變不了她依然是君陌煙。
“皇上,御史大人和君小姐到了?!?/p>
大太監(jiān)進門,對南宮流清微微施禮,對南宮子蕁小聲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南宮流清點點頭,轉(zhuǎn)身走進屏風后面。
“參見皇上?!?/p>
君陌煙跟著劉參一同走進大殿,毫不畏懼地抬頭與南宮子蕁對視。
“聽說陌煙你大鬧天牢,甚至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一個獄卒?你有什么解釋嗎?”
南宮子蕁沉聲開口,完全無視了劉參。
“自衛(wèi)傷人,沒有解釋。”君陌煙仰著頭,完全沒有認罪的模樣。
“大膽!皇上面前,也敢這樣放肆!”
南宮子蕁還沒有說話,倒是劉參氣得不輕,心想這君陌煙真覺得自己活膩了。
“自衛(wèi)?”南宮子蕁眼睛微瞇,沒有將劉參的話和君陌煙的舉動放在心上。
“臣女遭人陷害,蒙皇上仁慈,就算是在天牢,臣女也沒有怨懟皇上半分,可是如果皇上希望以臣女的死,來平息這場關(guān)于逸皇叔的風波,臣女也絕不會半句怨言?!?/p>
君陌煙這話說得大義凜然,一副能為上位者慷慨赴死的模樣。
“皇上要臣女死,大可以直接下令,用不著下毒這么卑劣的手段吧?”
君陌煙語速不快,字字清楚,直接把下毒的帽子扣在了南宮子蕁身上,既說明了緣由,也讓南宮子蕁有了查明真相的理由。
“下毒?”南宮子蕁忍不住哼了一聲,眼神看向站在另一邊的劉參。
“皇上,臣對此事絲毫不知,臣趕到天牢時,只見到君陌煙已經(jīng)鬧起來了,臣不甚惶恐!”
接收到南宮子蕁的目光,劉參直接跪倒在地,雖然皇帝不會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拿他問罪,可是皇帝到了如今,手段層出不窮,他可不能因為一個君陌煙就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朕沒有懷疑劉愛卿的意思,只是陌煙畢竟是在天牢出事,這件事還是交給愛卿處置最為合適吧?”
“皇上,這......臣遵旨。”
劉參剛想推脫,南宮子蕁卻已經(jīng)淡笑著拂了拂衣袖,那表情不容置喙。
“你還有什么委屈,一并說來聽聽?”
南宮子蕁一下子有些驚喜于君陌煙的樣子,開始期待她往后的舉動。
或許南宮流清說的不錯,靜觀其變是對現(xiàn)在君陌煙最好的方式。
“父親身為一國之相,尸骨未寒就要他唯一的女兒背上弒父的罪名,皇上,這讓九泉之下的父親,情何以堪?”
說著,君陌煙收起原先誓不罷休的模樣,竟已紅了眼眶。
一開始的誓死不退只是為了謀求生機,現(xiàn)在皇帝明顯站在她這邊,要是還咄咄逼人咬死不放,那就真的不太聰明了。
“當時事發(fā)突然,朕的決策也是無奈之舉,如今你可有什么證據(jù),能洗脫罪名?”
想到君博文,南宮子蕁也忍不住低聲嘆了口氣,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卸了左膀右臂,任憑是誰也不能輕易咽下這口氣。
“臣女沒有,但是臣女知道皇上也是相信臣女是無辜的,所有人認定臣女有罪,不過是因為在臣女房中搜到謀害父親的毒藥,可是皇上您想一想,陌煙是父親唯一的女兒,父親位高權(quán)重,臣女為何要謀害父親,還將這樣重要的證據(jù)藏在自己房中?這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人證到現(xiàn)在她已記不清有幾個,可關(guān)鍵物證只有那一瓶皇帝給她的毒藥,她當然不能承認她與皇帝接觸,可惜原主慌亂之下根本無從脫身。
“皇上,御史大人,請試想一下,臣女是獨女,為何要謀害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父親?又有什么好處,會值得臣女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
“這種事,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等南宮子蕁做出決斷,一旁的劉參先不屑地冷哼一聲,再由她這樣說下去,怕是南宮子蕁會一個心軟直接放了她,到時候君博藝也就算了,太子那邊可不好交代。
“那么御史大人又究竟憑何人何物判定陌煙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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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yè)前夕,我和男朋友因工作原因分手了,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終究化為過眼云煙。一度沉淪的我,無意中滑到了這部小說《神醫(yī)狂妃狠囂張》,被主角君陌煙南宮流清的愛情感動的稀里嘩啦,同時也堅定了我的信心,因為我勾勒出了理想中的那個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