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心中一驚。
他沒想到楚陽竟然知道這些,而且還知道,這個論文是肯帝亞實驗室發(fā)表的。
“瞎說?!?/p>
張浩還沒有組織好語言,鄭美紅就說道:“楚陽,你可別不懂裝懂了,這么厲害的論文,是你這種學(xué)渣可以亂評價的嗎?吃飯還管不住你的臭嘴!”
楚陽微微瞇上眼睛。
夏雪聽到楚陽這樣說,就去網(wǎng)上查了一下。
果真和楚陽說的一樣。
剛才張浩說的那個論文,來源于肯帝亞實驗室。
眼見自己快要吹爆了,張浩急忙說道:“其實,楚陽說的不錯,這個論文就是肯帝亞實驗室去年發(fā)表的,不過可能你們并不知道,我其實就是這個實驗室里面的一員,也全程參與過論文的寫作?!?/p>
“原來是這樣?!?/p>
鄭美紅眼中放光,心中越發(fā)的滿意張浩了,不僅人好多金,名校畢業(yè),還是M國頂級實驗室的一員,這說出去多牛啊,那個什么肯帝亞,一聽就很厲害的樣子。
“是嗎?”
楚陽不屑的笑了笑。
魚子醬剛好送到,他一口吞掉,這讓旁邊的R國服務(wù)員心驚膽戰(zhàn),這一口,估計至少要五萬華夏幣吧。
吃玩之后,楚陽說道:“肯帝亞實驗室一共有五個人,而且十年沒有變化,其中有三個白人,兩個黑人,不知道你是哪一個?”
張浩面色蒼白。
夏雪也正好找到了實驗室人員的資料,他把一個個人的名字就念了出來,全部都是西方人,根本沒有張浩的名字。
“胡說,我……”
張浩還想解釋什么。
夏雪算是看出來,這個家伙不過是在吹牛而已,不過因為張浩之前的幫助,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鄭美紅也愣了一下。
隨后一拍桌子。
“肯定是那幾個混蛋,搶了張浩的論文,你帶我去找他們,看我不把他們的嘴巴都撕爛?!?/p>
張浩心中好尷尬。
這鄭美紅還真是什么都不懂。
旁邊的服務(wù)生一臉鄙視的看著鄭美紅,那肯帝亞實驗室,可是M國頂尖實驗室,享受軍方保護(hù),你去撕他們?怕還沒有到地方就被打成了篩子。
看著夏雪的目光盯著自己。
張浩心中暗恨啊。
這個廢物!
真是該死!
本想著靠著他襯托一下自己,可沒想到,自己反而被玩脫了,要是不讓楚陽過來,肯定不會出現(xiàn)什么破綻。
現(xiàn)在倒好了。
肯定在夏雪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張浩解釋著:“那個……那個……我……我只是實驗室的外編人員,所以才沒有被記載其中,楚陽,你懂什么,不要以為百度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這種機(jī)密,怎么可能寫在網(wǎng)上?!?/p>
“就是,就是!”鄭美紅也跟著附和,指著楚陽的鼻子大罵道:“我早就說了,就不應(yīng)該拿這個廢物帶過來,混吃混喝就算了,還不懂裝懂,等會你就去和我女兒離婚!”
“我送他們?nèi)ァ睆埡埔舱f道。
這時。
夏雪看了一下手機(jī)。
然后起身說道:“公司有點事情,我要先回去一趟,你們慢慢吃,張浩……謝謝你的招待?!?/p>
張浩面色不好。
“夏雪?!?/p>
鄭美紅叫了一聲自己的女兒,本想著追出去,不過看到桌子上還沒有吃玩的料理的時候猶豫了。
這可都是好東西。
價格不便宜。
現(xiàn)在不吃,下次可就吃不到了。
鄭美紅端起了盤子,把夏雪剩下的那些,也全部都都倒了過來。
就在準(zhǔn)備大吃一場的時候。
服務(wù)生走了過來:“先生,今天一共消費二十六萬,請問是刷卡還是現(xiàn)金?!?/p>
鄭美紅嚇的渾身一顫,這么貴,不會讓我付賬吧,她急忙把盤子一放,朝著門口喊道:“女兒,等等我!”
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
張浩也愣了一下,這個價格出乎了他的意料,他看了看服務(wù)員問道。
“日元?”
“先生,是華夏幣?!?/p>
隨后她將菜單放在桌子上。
張浩看到上面的價位之后,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楚陽,老子一定要玩死你!”
二十七萬。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哪怕張浩也心疼好久,他一頓飯二十七萬,就算他不差錢,也沒有這么奢侈過。
關(guān)鍵食物都是楚陽點的,這更讓他火冒三丈。
被一個廢物坑了!
心里能好受嗎?
日料店外。
楚陽追上夏雪,他急忙說道:“夏雪,我可以和你單獨談?wù)劙??!?/p>
剛才在飯桌上,有些事情也不好說,楚陽要攤牌了,他是億萬富翁,有錢有勢,女兒的醫(yī)藥費已經(jīng)繳納了兩百萬。
“你說吧,我時間不多?!?/p>
夏雪有些著急,公司那邊緊急通知她回去開會。
“夏雪,其實……”
楚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鄭美紅就沖了過來,她把夏雪一拉,自己站在女兒原來的位置。
“好你個楚陽,你還敢纏著我女兒?!?/p>
鄭美紅激動的把楚陽往前一推。
當(dāng)街直接罵道:“你這個吃軟飯的廢物,我告訴你,我女兒已經(jīng)和你沒有關(guān)系了,趕緊滾遠(yuǎn)一點?!?/p>
“小雪?!?/p>
楚陽叫了一句。
“我現(xiàn)在還有事,以后再談?!毕难┛戳丝词直?,攔住一輛出租車。
楚陽從一邊追了過去。
就在此刻,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一邊跑一邊接通電話,聽到里面的聲音之后,楚陽身體一呆,眼中就像是冒火一樣。
“什么,你說果果被打了!
聽著護(hù)工的話,楚陽瞬間就紅了眼。
找也顧不上追趕夏雪,他匆忙趕到醫(yī)院。
“果果!”
三兩步?jīng)_進(jìn)病房,楚陽蹲了下來,一把抱住正站著傷心哭的果果,看著她臉上的紅手印,一張臉?biāo)查g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爸爸,果果疼,果果怕!”果果小手抓著楚陽的衣角。
彷徨無主,眼角還有淚痕。
護(hù)工林秀秀也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
“果果別怕,爸爸在呢!”抱著果果站了起來,楚陽轉(zhuǎn)過頭,看向不遠(yuǎn)處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一個女人,冷冷地質(zhì)問。
“是你打得我女兒?”
“是又怎么樣?”劉美麗玩著指甲,不屑地瞥了楚陽一眼。
還以為能叫來個什么人呢,就一個全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一百塊的窮逼,又能拿她怎么樣?
她嗤笑一聲,又低頭摩挲著美甲上的圖案,倨傲地說道。
“你就是這小野種的爸爸吧,這小野種在我鞋子上踩了一腳,剛買的新鞋,五六千呢,說說吧,怎么賠?”
“果果不是故意的!”果果抽泣著,淚眼朦朧,委屈地看著楚陽。
楚陽一陣心疼,果果才三歲??!
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書友評價
記不清是第幾遍刷這部小說《第一狂婿》了,不過,每讀一遍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動,不一樣的收獲。或許,這就是讀小說優(yōu)于看電視劇的魅力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