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魅影里,姜綿綿和墨北宴坐在后座,車內(nèi)的氣壓極低。
姜綿綿明顯的感覺到他在生氣,哪怕就是隔著面具,所以根本就是不敢說話,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只是內(nèi)心緊張表面安靜的坐在那里。
“墨三爺,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姜綿綿小聲的問他。
姜綿綿還是有些受不住這種低氣壓的氣氛,車內(nèi)的空間不大,氣壓太低讓她快要有些呼吸困難,不如主動打破這個僵局。
“姜綿綿,手殘了,還是啞巴了?!蹦毖缈偹汩_口了,只是聲音相當(dāng)?shù)那謇洹?/p>
“我沒有?!?/p>
“那別人欺負你,不知道反擊回去嗎?”
“我……”
姜綿綿剛剛其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反駁容曉芬了,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放得大招什么的,墨北宴就帶人來了,姜綿綿自然就沒有什么機會再出大招反擊了。
既然有墨北宴過來,姜綿綿也就不在他的面前逞強了。
比小到大,姜綿綿就活在姐姐姜姍姍的陰影下,就像是一個背景板一樣被人忽略,不管姜綿綿發(fā)生什么事情,姜家人永遠沒有一個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她的。
所以,姜綿綿從小到大在被欺負中學(xué)會了不少保命防身的本事,只是沒有什么人知道。
剛剛墨北宴像英雄一樣站出來護她,姜綿綿真的是有被感動到的。
“姜綿綿,你好好記住了,你是我墨北宴的妻子,就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整個安城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但凡有人對你不軌,直接還回去,人死了我來埋尸。”
墨北宴看姜綿綿一副欲言又止的笨樣子,忍不住一次性說這么多話來告訴她,墨三少夫人的身份不是用來擺設(shè)的,他可以給她肆無忌憚的權(quán)力。
“可,那是墨夫人,是長輩……”
“她不配!”墨北宴冷著聲音開口,可見他對容曉芬是從骨子里面透著恨意。
姜綿綿不用多想,大概能猜到一點,墨北宴母親的死大概和容曉芬有些關(guān)系,所以他才會這么恨她。
“姜綿綿,記好了,我沒有承認過的長輩,你不需要理!”
“記住了?!苯d綿乖乖的應(yīng)下來,并不想讓墨北宴更生氣。
他和容曉芬之間的矛盾仇恨有多大,這不是姜綿綿有資格參與的。
“手還疼嗎?”墨北宴想到了她手掌扎破的傷口,語氣軟下了一點點。
“其實,不怎么疼。”姜綿綿看了一眼手掌的血珠子,這會早就凝住了,只是還會有一些腫痛而已,比起她以前受過的傷,這真的也不算是什么。
“韓續(xù),馬上來家里一趟!”墨北宴直接拔了個電話出去,交代完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應(yīng)直接掛了。
等他們一進別墅的院子,就看到個穿著白襯衣的高個男人從旁邊的車里面出來,手里還拎著一個醫(yī)藥箱。
“三爺,你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趕緊和我說一下。”韓續(xù)著急的走到墨北宴面前急著問他。
七年前出事,韓父是墨北宴的主治醫(yī)生,后來是韓續(xù)接手成為墨北宴的私人醫(yī)生,直到現(xiàn)在。
“不是我,是姜綿綿,她手受傷了。”墨北宴看了眼旁邊跟出來的姜綿綿。
“這是誰?”
“你們?nè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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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七月的小說《他不好哄》,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菔癄€。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你一世長安。